乔翎羽用脚将散落在脚下的木屑以及桌子残骸踢到一边,不紧不慢道“一块令牌而已,父亲怎么如此重视,还动这么大的气?”
随后作势掸了掸裙摆,抬头看着乔子升,目光灼燃“那令牌本就是他淳于鹤辰的,我给他有何不可,到是父亲,如此看重令牌,知道你是为了女儿我好,不知道的,还以为”
后面的‘图谋不轨’乔翎羽没有说出口,但那意思很明显。
乔子升面色一僵,随后又换上那慈父一般的笑容“为父只是担心没了这天绝令,他日,淳于鹤辰再为难你可怎么是好?为父要这天绝令只是怕他知道令在你身上与你抢夺,而后再伤害你”说完还哀叹一声。
乔翎羽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真是气愤至极,怕伤害她?怕伤害她还能让她拼了命去夺令?
明知道淳于鹤辰厌恶她,竟然还让她用令牌去威胁他娶她?明明就是找个借口让她去寻令牌而已,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将令牌要过去。
乔翎羽真是笑了,这算盘打了,啪啪作响啊!
乔翎羽微微一笑“父亲,翎羽一直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
“父亲曾告诉我,这令牌是天孽祖上流传,所以淳于鹤辰才如此重视,是否是这样?”
乔子升显然没想到乔翎羽会突然问及此事,顿了一下“当然,此令乃是天孽传世之物,淳于鹤辰自然重视。”
乔翎羽脸上勾起诡异的笑,问道“真是如此?”
“当然就是如此”乔子升及其不自然的神色出卖了他。
乔翎羽瞥了一眼乔子升,冷冷道“那即是如此,还他就还了吧。”随后乔翎羽走到房门口“父亲母亲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想来也是累了,就好好歇息吧!”说完打开房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见乔翎羽出去了罗慧淑很是气愤,尖声说道“这个死丫头,怎么忽然这么冷漠,不听言语,莫不是有淳于鹤辰撑腰,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当初我就说不能留她,你偏不听,你看看她那个”
“好了,别说了”乔子升怒目瞪着罗慧淑,吓得罗慧淑收了声。
乔子升眼中流露出阴狠之色,这丫头刚刚问他天绝令,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出了门乔翎羽心口憋闷的不行,乔子升那老东西,明明知道天绝令的秘密,她刚刚问他只之时他竟不说,难道不是利用她吗?
千里迢迢来到雪狱看她,真是天大的笑话,根本就是想拿到天绝令去逆境,竟然还说什么,替她保管怕她有危险?哼,真是笑话。
他以为她不知道天绝令的秘密吗?前身当初在夺令牌的时候,就在持令之人口中得知雪狱的秘密,以及天绝令的秘密,还有乔子升早已知晓所有,自己怕死不好出面,便骗她前去。
杀了持令之人,夺回令牌后,前身便和淳于鹤辰摊牌,告诉他知晓这其中的秘密,威胁他一定要娶她,否则她就毁了令牌。
也正因如此,乔翎羽的前身才会心灰意冷,原来父母不是为了她好,而是利用于她,不顾她的死活,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亲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
乔翎羽抬头望向漆黑一片的夜空被云层遮的严严实实,没有星辰没有月光,双眼湿润。
双拳紧握,心里很是难受,前身真是可悲,亲情的欺骗利用毫无亲情,心爱之人却爱而不得,纵然她为人狠毒,但却也可怜。
“这么冷,天上什么也没有在这看什么?”身侧传来磁性又霸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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