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雪让首饰店里的伙计将放簪子的盒子包装的精美,伙计自然应下。
这东西也买了,如愿回了家,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回了院子。
楼青澜回到屋里,手里把玩着那个装耳坠子的盒子,细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她现在是要与秋夫子打好关系,伺机接近她,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大花扭着猫步,来到楼青澜的面前,跳上她的大腿,窝在她的怀里,好似很贪恋楼青澜身上的味道。
楼青澜也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了大花的身上,“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指的不知是南慕雪还是秋夫子。
大花不明白,却知一定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有关,“凡事小心。”在确定心意以后,君璃墨的心好像顾虑的东西更多了,现在楼青澜做出的每个决定,君璃墨都得好好考虑考虑,有多危险。
“我会的,大花,你说如果我再杀了人,需要多少功德才能抵消?”楼青澜靠在椅背上,心神恍惚的问。
“你想杀谁?”君璃墨眼中流光转眼即逝,这是第一次听起楼青澜如此坦白的露出杀念的话来。
“南慕雪,你说,如果我杀了她,佛祖会原谅我吗?”楼青澜嘴角微扯,却看不出那是笑容。
君璃墨一愣,南慕雪,是楼府里那个坏丫头?楼青澜为什么要杀她?
但不管是何原因,“会的。”君璃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因为楼青澜要杀的人,他会帮她出手,所以佛祖不会怪罪到她身上的。
“呵”楼青澜荡出一声笑声不管佛祖会不会原谅她,南慕雪的命,她楼青澜要定了,若不是南慕雪现在还有用,早在重生到此之时,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对南慕雪下手!
君璃墨绿眸闪了闪,身子一扭,搭上楼青澜的肩膀,舌头在楼青澜脸上一舔,“别想太多了。”手染鲜血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做。
现在君璃墨已经可以短暂的变换出身形,杀南慕雪,只不过是消耗一点儿体力活的事儿。
楼青澜猝不及防的捂上被大花舔上的脸颊,扭着细眉,“你什么时候有乱舔人的坏毛病的。”
君璃墨:
他亲自己媳妇儿怎么了,天经地义好嘛!
大花趴回身子,心里哀怨,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他的小妻子揽在怀里,等到那时,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
晚间,大花如常的给楼青澜传授技巧,直至深夜。
临睡前,楼青澜准备沐浴时,却听见一声大花傲娇的声音,“今晚本王要你侍候本王沐浴!”
楼青澜微愣半晌,这太阳是从西边儿出来了吗?上次给大花洗澡,它还扭捏的宁死不从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楼青澜放好自己的衣物,准备宽衣,大花已经跳上木桶的边缘,以一种超然的平衡感站在上面,一只爪子舀着水,似乎在试探水温?
让楼青澜好一阵无语。
楼青澜踩上木阶,踩进浴桶里,身子漫进水里,藕臂一揽大花,就将它抱紧了水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大花愣神的看着楼青澜,任楼青澜将温热的水浇上自己的身体,大花匆匆别开眼,微眯着眼睛,身体有些僵硬。
不消一会,楼青澜发出惊疑的声音,“这是什么?”
大花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楼青澜翻过来了
君璃墨:!!!
紧接着,一只大白猫就呈一条抛物线,被丢出了浴桶,一声平地惊雷的声音,“你这只色猫,以后不准跟我一起洗澡!”
略带狼狈的君璃墨自知理亏,真是要命!怎么就出现了这么尴尬的一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还被楼青澜给发现了去,这叫他情何以堪。
拖着湿哒哒的身体站在楼青澜浴间门口,身子蜷曲在一起。
等楼青澜从里间出来,带着一些可怜的眸子凝望着楼青澜。
楼青澜:
转身拿了条毛巾,丢在了大花的身上,裹着它将它抱起,轻柔的给它擦拭身子,“我知道,你也该到发情期了,可是你应该找隔壁的大母猫,可不许再对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君璃墨无语凝噎,对自己的小妻子动情也错了?
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内心无比抓狂的大花,选择了沉默。
给大花擦干了毛,也该睡觉了,夜已经深了,楼青澜揽着大花钻进了薄被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梦香。
在楼青澜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大花幽绿的眸子豁然睁了开来,凝视着楼青澜的睡颜,好似看不够一般。
直到楼青澜进入熟睡状态,大花才渐渐伸展出手脚,一手就将楼青澜反搂进怀里,低沉如醇美烈酒一般的声线荡出笑声,一吻轻轻落在楼青澜的额头,“现在本王心中,全是你的影子,你说,本王该如何惩罚你?”
君璃墨的眸光深邃,带着宠溺和情意,如浓墨重彩般满是深情。
细细的问着楼青澜发香,将她搂得更紧,眼中闪过流光,“即是你自己选择的,就没有你挣脱的机会”说的好似已经将楼青澜的一生绑定。
这段突如其来的奇遇,是君璃墨最大的收获,此时也变成他最大的宝贝,不论在之前楼青澜所说的重生是何原因,不追究她之前的重重,此刻所能感悟到的只有幸运。
良久,君璃墨才松开了楼青澜,手臂一展,一件墨色玄衣便附在君璃墨的身上,站在她的床前,再次落下深情一吻,转身离去。
没料才走出去扣上房门,就遇见起夜的南慕雪,她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往君璃墨这个方向看过来。
转眼即逝,再无君璃墨的身影。
南慕雪犹如见到神祗一般,惊艳了她的眉眼。
只是等她再仔细看时,早没了那个身影。
南慕雪有些惆然若失,是她眼花了吗?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楼青澜的门前?南慕雪神情还在恍惚,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出众的男人,虽然只是在夜色中的惊鸿一瞥,却再难忘记,那张脸如同一颗石子一般,掷如她的心湖,泛起涟漪,难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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