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一下子扑到了地上!膝盖砸在地上的时候,响起“咔”一声轻响!
韩老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一巴掌拍的餐桌上饭菜都在震动,“混账!”
张扬叹口气,他对这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还是下手太轻了,按照现在的科技,韩平顶多在床上半年,也就好彻底了,“既然没把我当亲人,就不要用一副亲人的口吻和我说话。?八?一中文?网 ? w1w?w.”
韩世佳坐在椅子上,扒着脖子看桌子对面的韩平,脸上有两分的关心,更多的则是好奇。
李春萌一下就掀翻了椅子,惊慌失措的去扶韩平,“如何了?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旁边保姆、保安之类的全都吓傻了,没想到韩平竟然来了个平地摔,而且摔的还挺惨,刚刚看的“比较清楚”的几位自然是没看到张扬那一脚。
“还好!”韩平强忍着疼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是这小子动的手,先把他抓起来!”
张扬毫不掩盖嘲讽的笑了,“韩平同志,是你自己平地摔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家有些人也心知肚明,你凭什么诬赖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要讲究证据的!”
那些保安听着韩平的话,一边是为之不耻,一边却也慢慢朝着张扬靠近。
“你们以为现在万恶的封建社会吗?”张扬冷眼扫视,“现在是讲究人人平等,你们凭什么抓我?警察抓人还要逮捕令呢,不知道你是凭什么?”
韩平心里咯噔一下,他身在政界,很多事情都要多加小心的,刚刚慌张之中,竟然失了分寸。
大黄想了半天了,怎么像是张扬一样悄无声息的先解决了保姆,再解决一下它看不顺眼的李春萌,可是想了半天,大黄它除了想直接上,就是想直接上啊!
以至于张扬都解决完了一个了,大黄还在原地没有动弹。
这下大黄有点着急了,直接上去暴打的话,不说被摄像头拍到了,那它作为一个功夫狗要被人通缉去研究的可悲命运;就是没被拍到,它也不能上去就打啊,这些人,它都难以下口啊!
“小兔崽子!”韩平恶狠狠的看着张扬,只觉得他一时心软竟然惹来了麻烦,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张扬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嗯,”张扬点点头,“我也确定,此事绝不是结束。”
张扬看向了大黄,这只狗来之前说的豪情万丈,来了之后就无动于衷了,真是不知道大的什么主意啊!
大黄感觉好尴尬呀!它真的动手的话,定然是轰轰烈烈的,只怕不只是惊动了韩家,就是整个地球,地球外面的圣舟都会被惊动啊!
大黄不出手,但是它可以出口!“嗷~嗷呜!”
一声悠长的吼声在大黄口中出,乍一听挺欢乐的,就像是逗比了的二哈一样,再一听,就有点觉得如同魔音灌而,让人精神恍惚了。
张扬默不作声的退到了门外,然后双手堵住了耳朵!心道大黄战斗起来真是坑货啊,根本不分敌我啊!这要是生死决战时期,大黄绝对是最让人恐惧的猪一样的队友啊!
大黄如今的神识攻击,虽然微弱,但是张扬现在神识也很微弱啊!
张扬听着屋内一阵嚎叫终于结束,而室内的人还都和刚刚一样,像是大黄的神识攻击根本没起到作用一样。
大黄这时候却欢脱的跑出来了,摇着尾巴,招呼了张扬一声,“走了!”
上了车,韩家整个人仰马翻,张扬心中却是波澜不惊。
大黄坐在副驾驶上,轻松的哼歌,“张扬,你怎么不问问我用的什么办法惩罚他们?”
张扬一笑,“神识攻击。”
大黄一扭头,有点傲娇,“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坑?”张扬撇嘴,总觉得他和大黄这对不幸被绑中的组合接下来命运堪忧啊!
“我怎么坑了?”大黄不屑,“这种神识攻击,我掌握的很有分寸的!他们短期内不会察觉什么,不过是越来越烦躁,后期会出现一些幻象幻觉之类的,越是做过越多坏事,看到幻象就越恐怖了!”
大黄爪子捂着嘴偷笑,露出一排小尖牙,特别的邪恶。
张扬拿出震动的手机,接通了电话,“喂,张老师!”
“听说你在北京呢?”张云军坐在宽大的沙椅上,神态和蔼,“这阵子都没和我联系了,正好你也在北京,有没有空陪陪我这老头子?”
张扬从张家宗祠出来之后,就和张云军联系的时间比较少了,他对这个老头儿挺有好感的,如今被这么一问,不自禁就应了下来,“有时间陪您!”
“那就好!”张云军笑眯眯的,很是高兴,“两天后,有个小型拍卖会,我听说里面有一卷古文字相关的手稿,你到时候陪我去看看。”
“好。”张扬没想到会是这种事情,他知道张云军一直对文字痴迷,没想到痴迷到了这种程度,而那种文字是修真通用文字,一般和文字相关的东西,都会和修真世界有所挂钩。
“我把地址到你微信里,你注意看一下。”张云军挂了电话,很是欣慰。
“有好东西?”大黄听得真真的,因此十分确定的和张扬说了一声,“这老爷子还真是你的福星!”
张扬点点头,觉得和韩家比起来,张云军倒更像是他的亲人。
……
此刻荧惑古星旁,一艘巨大的圣舟停靠着,数百名修士齐聚圣舟船头,看着外面的荧惑古星。
原本荒芜又冰冷的火星此刻生了滔天巨变,看不到边际的虚无之中,喷出无数黑色的浪潮,这些浪潮高的数百丈高,一浪接着一浪的黑水覆盖了整个荧惑!
云容看着那黑色潮水,不禁皱起眉头,“好厉害的阵法!”
白敖也不禁点头,“如此秘境,保存的还那么完整,无论如何,也应该前去探上一探!”
“这黑水你们可曾见过?”云容讲话并不看人,他目光深远,总看着遥远之地,“这是弱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