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将残碑光的事情和大黄说了,然后让大黄奉献点神犬血出来。?w8ww.
大黄气呼呼的就跑了,不过它已经知道了秘术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妥协的。
张楚收拾村里一家砖瓦房,这几天一家三口会借住在这里。
吃过晚饭,胡非为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说话,张楚坐在院子里盘膝打坐,可明显总是心中不宁,就连打坐时候都叹了两口气。
张扬看了看天上月光,他没时间去伤感,也没时间去迷茫,他只有尽快的强大,才更能守护好他的亲人!
张扬到了老头儿上的残碑边上,只短短半日,残碑边上的血迹一丝也无,古朴又破旧的残碑看上去和往日没有一丝不同。
大黄悄悄的躲在后面的灌木丛里,呼吸和心跳都压的很低,它一双眼睛眯着,偷偷盯着张扬!
大黄已经恭候多时了,它就知道张扬一定不会放弃这秘术的!而它,只要不骄不躁的守在这里,坐等张扬成功就可以了!
大黄感觉到自己的机制,开心的大牙暴露在空气中。
张扬漫不经心的朝着身后扫了一眼,看似无意,但凭借着他对那恶犬的了解,它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黄被张扬目光扫过,还以为被现了!正在他战战兢兢的时候,张扬就一脸平静的面对着残碑了。
有大黄在身边,张扬也比较安心,万一秘术出现的时候会有什么动静,自然还是有人警戒的好。
张扬盘膝打坐片刻,将精神状况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之后拿出一把军刀,朝着手心位置使劲划出一道伤口!
大黄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它没想到不过是半天时间,张扬竟然已经打定主意用自己的血!好果决!
鲜血按在残碑上,张扬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像是残碑之中有着一张巨口,要透过他手心的伤口将他的血吸干一般!
张扬波澜不惊,他一手拿着益元丹,一边控制着气海之力,将鲜血流动度控制住。
只见血液到了残碑表面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边,蜿蜒着向上爬行着,每过一个地方都留下淡淡的痕迹。
透过月光,张扬隐隐现一个高约十丈的透明石碑!
这碑巨大,只能在月光中隐约看到,像是个玻璃罩一样,那些血液就在这层罩子上游走!这才是真正的写着《六甲秘祝》的碑!
外面的石碑只是一层表象,会随着时光消失,而这层月华组成的碑,只要月星常在,就会始终存在!
张扬脸色越白,就算他控制着血液流动的度,就算他的气海让他血气旺盛,但依然供不起这样的消耗。
张扬一咬牙,同时服下两颗益元丹!
月华石碑上,张扬红色的血蔓延而上,慢慢组成半朵盛开的花的模样。
此刻,月华石碑上传来的吸力更大了!张扬能看到他手掌中那道伤口越来越大,甚至他全身的血脉都不经过心脏和气海,就直接被吸出了体外!
张扬知道,这样下去,出不了半刻钟,他全身的血液都会流尽!
难道要放弃吗!
就在这时候,月华石碑上原本红色的血液流转之间突然化作了金色!红色的花朵摇身一变成为一朵黑色之花!
张扬脑海像是被一个大锤子痛击了一下!在他眼中,那黑色的花朵越来越扭曲,不断地变幻,最终形成了一符文字——者!
黑色的字,一下子冲入张扬识海之中,而刚刚流出去的血液带着点点微薄的金色,直接如同江龙入海一般冲入张扬的气海!
无人看到,月华石碑化作点点星光,再也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大黄愣愣的、呆呆的,它盯着张扬一炷香时间了!却只看到张扬将手放在石碑上,然后又吞了两粒丹药,之后面色越来越白,还没什么异变呢,张扬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轰——”
一声绵延的巨响,老头儿山沿着石碑存在的位置撕开一道裂口,而整个老头儿山和周围的土地都开始摇晃起来!
“地震?”大黄皱着眉头,一嘴叼住了张扬,“还是说张扬将秘术得到了,所以这地方就毁了?”
大黄一直猜测这老头儿山下面镇压着一处通往折叠空间的通道,而那樵夫老者也从这里消失不见,基本上就断定此地的确玄妙,但如今这这么被毁了个彻底……
大黄越想越是担心,忍不住对叼着的张扬就下了狠口,在张扬胳膊上咬出两条狗牙印来,“你这绝壁的柯南体质啊!到哪哪里会毁灭啊!咦?难道我玉虚宫坍塌的罪魁祸是你?”
张楚一边拉着胡非为,在村中开阔的地方等着,刚刚一阵猛烈的地震,他立刻就将胡非为拉出来了,刚出来就看到整个张家村不断地有房屋倒下,这里房子多数都老旧不堪,哪里经的过地震。
片刻之后,原本的张家村竟然真的成了一片废墟,连刚打扫好的祖祠都倒塌了。
“唉,经的过沧海桑田,却熬不过一场变故啊!”张楚叹了口气,似乎随着张家村的消失,他童年时候那些愉快的回忆就都没有了见证,一切就都物是人非了。
胡非为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悲痛的感觉,世事无常,转眼间刚刚还能遮风挡雨的村落瞬间被夷为平地……
胡非为握紧了拳头,他一定要修炼,行不行至少都要试一试,而不是逃避着,让自己每次拖累亲人时候都深深自责。
大黄看到了张楚,一松口,就将嘴里的张扬扔掉了地上,“行了,这破地方没的呆了,都别看了,回家去吧!”
“扬扬怎么了?”胡非为一下子蹲在张扬旁边,看着张扬那雪白的脸色,心中一紧,声音冷冽,“又有修士来了吗?”
“他自己作的!”大黄声音不忿,“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大机缘呢!他可不用你同情,我都羡慕呢!”
大黄一扭头就往面包车那里走,而胡非为探了张扬脉搏沉稳有力,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黄走着走着又回来了,狐疑的看着胡非为,“今天那白佩玉说的话我可都听清楚了,你就真的一点不恨?事实可真的是因为张扬抢了人家储物袋,害得你差点死了啊!”
胡非为一愣,然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大黄看着张楚,“他什么意思?”
张楚抱起张扬,“非为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后这种话你不用再试探。”
大黄撇嘴,“嘿,好心当了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