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一位客人站起来说道:“我有施南春,足以慰风生。三杯喝下肚,醉眼看佳眉!”这位客人说完自己都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另一位客人也站起来吟起了自己的续诗:“我有施南春,足以慰风尘。把酒问青天,倚剑江湖人?执手走天下,回归发已白!”
此时,田理麦和那餐馆的服务员将酒搬来了,客人们蜂拥而至,两件四十八瓶“半斤蓝施南春”很快便又被抢购一空,刘军文见了连忙站起来对客人们说道:“洞藏施南春酒,好喝,但我们也不要贪杯哦!特别是明天我们要长途爬涉,欣赏美景,不然会没有力气的!”
顾菲菲也说道:“现在天气炎热,酒不宜喝得过多,请各位朋友注意啦!”
但是,不管刘军文和顾菲菲怎么说,那酒已经卖出去了就再也不好办了,难不成人家要喝,你还去抢下来不成?
其实,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那些客人们喝得高兴异常,并没有出现醉酒的!
晚饭一直吃了一个小时有余!
晚饭吃完后,幺舅杨白荣依约将利润的百分之十给予餐馆的覃老板,覃老板笑着说道:“老杨,我们也就是说说而已,谁还会当真呢,算了,我也不要那场租费了!”
田理麦在旁听了,抢着说道:“覃叔叔,你可不能失言,这是你提出来的,你请拿上!”田理麦边说边就从幺舅杨白荣的手里拿过那钱,塞给了覃老板。
覃老板拿着钱笑了笑说道:“好了,田理麦,你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好,什么也不说了,我拿着!”
当天晚上,由于幺舅杨白荣带来的四件施南春酒卖完了,幺舅杨白荣只好带着田理麦到代销店去取了四件,看着那四件施南春酒,田理麦说道:“幺舅,明天我们这四件酒怎么带走呢?”
“田理麦,四件酒不到一百斤,你负责一件,我负责三件怎么样?”幺舅杨白荣看着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算了算,一件二十二瓶,一瓶酒净重半斤,加酒瓶约一近左右,那么幺舅杨白荣明天約负重七十斤左右,这么炎热的天气,加上路途遥远,幺舅杨白荣能吃得消吗?
“幺舅,我们把这四件酒打散,然后重新找东西装好,我们用担子挑着走,我可以适当多挑几瓶,而且挑着走的话,人还轻松些!”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我也是这样想的!”幺舅杨白荣说道。
于是俩人到街上熟人处去找来了担子和扁担,由于田理麦要充当沿途的解说,幺舅杨白荣只让田理麦挑了三十瓶,田理麦挑着一试,觉得实在太轻松,便要幺舅杨白荣增加几瓶,幺舅杨白荣说道:“田理麦,别看现在挑着轻松,这挑担子我知道,到后来是越挑越重!”
田理麦仍然还是往自己的担子里增加了几瓶。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幺舅杨白荣和田理麦俩人挑着施南春酒和杨婷婷、孙军莉一起跟随着游客们从“七星屋”宾馆出发了,那些游客们每人都背着一个大大的包,看去就是人们俗称的“背包客”!
根据行程安排,今天上午首先是游水垱子,到水垱子,游客们被水垱子那未经任何雕饰的美景迷住了,田理麦的解设也还算到位,由于是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解说,刚开始显得有些紧张,但到后来就逐步地好了,特别是当田理麦在讲述水垱子的传说时,更是让那些游客们听得着了迷!
看完水垱子之后,游客们吃了自带的干粮,便向庄子楼的罗思思家赶去,当到达庄子楼罗思思家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而此时,在罗思思家的院坝里一字排开摆了十张大桌子,桌子上的菜已经摆得满满的!
客人们刚进入到院坝里,就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喇叭喊道:“客人们来了,快帮忙接东西!”
随着喊声就有四至五个人走上前来将客人们身上背的背包接着放在屋檐下的阶沿上,摆放得整整齐齐。
“给客人们舀水洗脸!”那人又喊道。
那几个人就又去客人舀水洗脸,待客人们都洗脸完毕,那人又喊道:“倒茶!”
客人们每人都喝了茶后,那拿着一个小喇叭的人拿着小喇叭说道:“尊敬的各位朋友,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庄子楼村,你们远道而来,顶着烈日,冒着酷暑一定很辛苦了,在此,我代表我庄子楼村的全体村民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那人讲到这里竟然也有客人鼓起了掌,那人笑了笑接着说道:“尊敬的各位朋友,你们一定饿了,下面我们请各位朋友入席吃饭,每桌坐十人,请不要拥挤,也不要争抢!”
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客人们入席吃起饭来,此时又有客人向幺舅杨白荣提出来要买施南春酒喝,对于幺舅杨白荣来说无所谓,反正就是把酒卖完,但等会儿的篝火晚会就有可能没酒了!
幺舅杨白荣看了看刘军文和顾菲菲,用眼神征求他们的意见,刘军文说道:“杨叔,等会儿是喝,刚才也是喝,就卖给他们!”
顾菲菲将幺舅召到跟前,顾菲菲附在幺舅杨白荣的耳朵边轻声说道:“杨叔,今天这酒每瓶你可以加五块钱,因为在来的路上你和田兄弟两人挑着的样子,他们都看见了,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顾部长,这样不好吧?!昨天晚上大家都已经知道价格了,今天突然涨五块钱,人家会有意见的!”幺舅杨白荣说道。
“杨叔,我知道你是帮田兄弟卖酒,没问题,你就按我说的办,保证客人们不会有意见!”顾菲菲说道。
幺舅杨白荣一算帐,如果每瓶加五元,那就多收入四百八十元钱,但当他将加价售卖的事向田理麦说出来时,田理麦坚决不同意,顾菲菲在桌上吃饭的人见田理麦和幺舅杨白荣争执起来,便下桌走过来说道:“田兄弟,你怎么是个犟脾气,这加价售卖是我说的,杨叔他反对,我说,这是我们的规矩!”
田理麦见顾菲菲的脸色和口气有异,便不再坚持了,因为无论田理麦的脾气如何倔犟,这顾菲菲可是得罪不得的人物,她不仅是刘军文的恋人,而且这售买施南春酒筹积学费是顾菲菲首先倡导的!
四件施南春酒没有等到篝火晚会上便售卖一空,刘军文见了说道:“杨叔,今天早上应该顾一人多挑点酒来,等会篝火晚会上就没有酒了,客人们会觉得扫兴的!”
“俵侄,这事我来想办法,这庄子楼村肯定找得到散装白酒,只是那酒造辣得很,劲又大,要让客人们少喝点!”幺舅杨白荣说道。
“杨叔,最好是有啤酒最好,那白酒在篝火晚会上喝还是不象,劲太大了容易让客人们喝醉!”刘军文说道。
“好,杨叔,那我就来落实啤酒!”幺舅杨白荣说道。
幺舅杨白荣将那拿小喇叭的人找来,说了篝火晚会要啤酒的事,那人笑着说道:“杨总,你放心,我们准备得有,就是你们施南春酒业的酒我们也准备得有,不过不是施南春,是施南人家!”
听了那人的话,幺舅杨白荣不觉对那人多看了两眼,觉得那人凡事想得很细,见幺舅杨白荣拿眼睛看他,那人自我介绍说道:“我叫罗启云,是我们村民小组的小组长,我嫂子找到我要我给她帮忙当总管,我答应之后将你们的那行程单的事情仔细地排了出来,见有篝火晚会这项,我们不十分懂,于是打电话咨询了别人举办过篝火晚会的人,我们把对方说的要准备的东西一项一项地列出来,照单准备!”
听了罗启云的话,幺舅杨白荣说道:“怪不得你们准备得这样有条理,原来有你这么能干的人!”
罗启云笑了笑,去忙别的去了。
晚饭吃完之后,庄子楼村庄里的人们都三三两两地来到了罗思思家的院坝里,村庄里的人们听说今晚从山外来了一个旅游团,要在罗思思家举行篝火晚会,这对于村庄里的人们来说,这可是一件稀奇事,因为,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篝火晚会,更没有看见过篝火晚会。而如今留在村庄里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和小娃儿,他们就更是不知道这篝火晚会了!
院坝里的中间已经堆上了一大堆干柴禾,在靠罗思思家的堂屋方向上摆上了条凳供客人们坐,然而那些小娃儿来了之后,便纷纷到座位上去坐着了,也不管客人坐与不坐!
田理麦与杨婷婷、孙军莉吃过晚饭后,便帮着罗思思和罗思思的妈妈收拾桌子,整理厨房,虽然高树娥也请了帮忙的,也许是要节约开支,请的人手毕竟有限,因此罗思思也成了主要的劳动力!
先前由于都很忙,田理麦、杨婷婷、孙军莉都还没有来得及与高树娥打招呼,此时三人边帮忙干活边打招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