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欢把那几招现阶段清月能用的剑式教给清月后便叮嘱她道:“清月,现在你的内力还少,今天就先练到这,现阶段你主要还是要提升你的内力,等你练到第二层的时候,我再教你接下来的招式。”
“嗯”,清月点头道。
李长欢说完便朝着那石桌走去,看到菊香在那石桌边上,便朝她笑了笑,点头问好。
菊香依旧在李长欢收剑入鞘时帮他擦拭额头汗珠,擦拭完后,清月也跟着过来想要把剑放回剑鞘,菊香用略带冷淡的声音朝她道:“清月,少爷练剑时,你一个丫鬟去打扰少爷干嘛。”
“我,我……”,清月正要解释。
李长欢微笑着打断了她,抢着说道:“菊香,你别怪清月,是我要教她练剑的,也没怎么打扰到我,我教他时自己也在练。”
李长欢都开口帮她说话了,菊香也不好再为难她了,于是便不再看她,柔声对李长欢道:“少爷,该去吃早饭了,这剑便由清月带回房中吧。”
“嗯”,李长欢随口应道,然后把剑递给清月,道:“清月,你帮我放一下剑。”
“好的,少爷”,说完清月一首拿着一把剑进了李长欢房中。
在用早饭时,李员外夫妇对李长欢昨天的事只字不提,一家人就和寻常一样,其乐融融地吃着饭,这倒让李长欢奇怪了,他也不是犯贱的人,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用过早饭后,李长欢立刻就去了书院,他知道,此时书院门口一定有一个佳人正等着自己。
他上了马车后叫李三以最快地速度向学院赶去,他可不想让佳人等太久,这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李三听到少爷那声音很急,也不敢怠慢,全力驾御着马车,不一会儿,马车便到了书院的门口。
李长欢出了马车,站在车辕上,往书院门口一看,果然发现方菁菁在书院门口看向自己这边,李长欢下了马车,方菁菁也走了过来,她朝着李长欢羞涩的一笑,轻声道:“欢哥,来了啊,我先上去换衣服。”
方菁菁换了衣服后便下来了,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紫色束腰裙,发饰倒没变,两人手挽着手如往常一样恩爱地走进学堂。
今天上午讲课的还是王老夫子,不过今天讲的确是策论,他提出一个问题时事件:处在通天江边上的荆州发生水患该怎么处理。
李长欢不大懂遇到这种情况的详细处理方法,但是他知道发生洪灾后的一些救急常识,于是便根据这些常识提出几条建议,虽然这些建议在现代不算什么,但在古代还是算比较高明的,就连王老夫子都夸奖了他,说某某先贤便是用了这条方法,某先贤用过那条方法,直说他有先贤遗风。
上午的课程结束了,下午依旧是没课程,估计书院觉得一个月后要大考,琴棋书画这些课都停了,让学生回去复习。
课程结束时,李长欢对方菁菁说:“菁菁,你等我一下,我去交点东西。”
“嗯。”
李长欢取出那一沓写有中庸的白纸,走到然后走到讲台边上,朝正在整理东西的王老夫子说道:“老师,这是您叫学生抄写的中庸。”说着便把手中的宣纸递上。
王夫子接过来一看,发现这字迹与几天前他上交的一篇文章上的字迹大不相同,于是盯着他气道:“李长欢,这是不是你雇人抄写的,这根本不是你的字迹,家资丰厚便可以做这种事吗?以前的圣贤书都白读了。”
李长欢急忙解释道:“这的确是学生自己写的,只是学生的字迹在这几天变化了一些。”
王夫子更加生气了,怒道:“哼,变化这么大能被你说成一些,你以为老夫是瞎子吗?几天能变化这么大吗?”
李长欢正色道:“学生绝不敢欺骗老师,老师要是不信,学生当场写给老师看。”
讲桌上有笔墨纸砚,李长欢把一张白纸铺平后,就提笔沾墨,写了中庸两个字,写好后把笔放下,对王夫子道:“老师请看。”
王夫子看那字迹确实和手里宣纸上的一样,暗自惊奇:还真是他写的,一个人的字怎么会在短短几天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王夫子也知道自己应该是冤枉了李长欢,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这字瘦却凝实,柔中藏锋,别具一格,却是看着整齐美观,以后勤加练习,未尝不能自成一家,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你写的,你莫要怪老师。”
李长欢拱手道:“学生不敢。”
王夫子颔首道:“老夫叫你抄了两边中庸,你可理解了这为人处世之道。”
李长欢认真道:“老师是想教导学生遇事不可激进,要沉着冷静,也不可避退,要勇于面对。”
王夫子点头道:“孺子可教,你且离去吧。”
李长欢拱手道:“学生告退。”
李长欢走回自己的座位,背起自己的书屉,再提着方菁菁的书屉说道:“菁菁,我们走吧!”
方菁菁有些担心道:“欢哥,老师没有为难你吧!我刚刚看你跟老师说话时,老师有些生气。”学堂里刚刚全是整理东西的声音和学生们的喧闹声,方菁菁也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
李长欢微笑道:“刚刚只是发生了一些小误会,现在没事了,老师最后还夸我字写得好呢。”
“哦,那我们走吧!”
李长欢到了马车边上,叫李三来提东西后,看向方菁菁,突然发觉她脸上透着淡淡的忧愁,,李长欢担心道:“怎么了?”
方菁菁低着头轻声说道:“欢哥,以后我下午不能陪着你了,我爹昨天回来后不知怎地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强令我以后下午一定要回家,他毕竟是我爹,我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李长欢奇怪道:“你爹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
方菁菁思索了一会,缓缓道:“我偷偷问过爹身边的阿福,他说爹昨天去过吏部左侍郎家,我猜是石成梁告的密。”
李长欢恨道:“石成梁这个混蛋,早晚要他好看。”
方菁菁抬头看了一眼李长欢,不舍道:“好了,欢哥,我书屉给我吧,我上马车换了衣服便要回家了。”说着便伸手把李长欢手中的书屉抢了过来,然后上了马车,一会儿后,她作书生打扮从马车上下来,然后深情地看了李长欢一眼,不舍道:“欢哥,我走了,我们明天早上再见吧。”
李长欢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方菁菁不大可能跟自己回去了,再说,爹娘知道自己和她的事后也不好再随便带她回去了。
李长欢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右手抚摸了一下她头上的秀发,温柔道:“嗯,明天见。”说完便把手放开。
方菁菁再次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上东西交给一边的小梅,转身离去。
李长欢看着方菁菁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叹了一口气,朝李三淡淡地说道:“走吧,我们回家。”说完便上了马车
李长欢回到家中后,便开始看书,他觉得自己要花点时间前任记忆中的各种书籍结合自己前世的记忆和经验好好梳理一遍,李长欢前世便是努力学习的人,最能忍受学习的的枯燥,他看了一下午书也没觉得有什么烦躁,反而由于沉浸在书中,对方菁菁的想念便少了几分。
吃过晚饭后,李长欢并不打算看书,他坐到床上开始修炼,在李长欢心中,这个世界的武功显然吸引更大,他在这个世界读书大部分是为了方菁菁。
李长欢修炼到夜深,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学习便睡了。
此后两天,李长欢早上便教清月练剑,上午和方菁菁一起在书院学习,下午则是梳理知识,晚上修炼内功。
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终于把功法转换完毕,原本三层的清心决内力,现在才差不多达到大慈大悲心经的第一层巅峰,还需积聚一段时间的内力才能破入第二层他按照心经的图释把内力运行了几周,细心感受这内力的变化,发觉这内力浑厚了数倍,而且每运行一周便会使心境通达几分,精神也振奋几分,练着练着李长欢突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灵,在那一瞬间,他的一切杂念全部都消失,如同小时候听课发呆时的那种感觉。
李长欢回过神来后,心中暗叹这大慈大悲心经的神妙,他继续修炼了一阵子后,却没有再出现那种空灵的状态,李长欢这才明白那种状态也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李长欢和菊香清月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一起生活的日子,本来接下来李长欢会一直过着如这两天一般的日子,一直到毕业大考结束,可是第三天突然有一个前任李长欢的朋友过来找他,打破了他这如此规律的生活。
这一天傍晚,李长欢吃完饭后正想练一会心经,李三便在门外喊道:“少爷,少爷,看门的进财哥刚刚来这说,陈公子在府外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