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背后有故事,兄弟五人是2+3的组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双胞胎+一个三胞胎,老崔家的媳妇不知道哪学的本事,两次生小孩,都是多胞胎,如果这事放在丛德元家,那是可是一件高兴的事,人丁兴旺,也就会事业如虹,可老崔家不行,五个孩子五张嘴,五只嗷嗷待哺的恶狼,小时候吃的老娘没奶*水,之后不止是奶*水,连粮食都是上顿不接下顿。
崔家老两口算是就是本本分分的农民,苦了一辈子,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了,五把屎五把尿的,没享一天福,五个孩子虽说身体都是棒棒的,可每个都是脑筋里缺了一根弦。等五个孩子都长大了,都能下地干活了,老两口好容易能松口气了,没想到老两口两腿一蹬,手拉手走上黄泉路,留下五个大小伙子,最高学历是老五的小学四年级,啥手艺没有,一个个还不讲道理,穷横穷横的,到哪也不合群,出去打工都没有人敢要,只要他们一出现,其他工人都纷纷辞职,活不多干,饭不少吃,一言不合还动手,这样的同事,谁愿意搭理。
万般无奈,只好窝在村里,靠种地吃口饭,可靠种地能吃饱,却吃不好。
一次屯里一家办喜事,找崔家五兄弟去帮忙,这算是吃了一堆出生以来最好的席面。这兄弟五个尝到甜头,至此以后,只要听说屯里或者镇里谁家婚丧嫁娶,那一准到,到了啥也不干,就往桌上一座就开吃,同桌的人谁敢动筷子,就和谁急眼,虎吧拉叽的,后来大家就给送了个外号,崔家五虎。
后来,这五虎也算是吃出了名堂,附近谁家办酒席,都单独给崔家五虎开出一桌,哥几个来了就吃,吃完就走,不道谢,不捣乱。可真要是没有给他们吃的,那这场酒席,肯定办不消停。
一是害怕惹事,二是膈应他们,农村人都说,穿新鞋不踩臭狗屎,四乡八邻的,没有人和他们计较,就当一桌菜喂狗了,省的恶狗四处咬人。
老崔家是穷人,老郎家也不富裕,两家算是河水不犯井水,谁也不得罪谁,可最近崔家五虎听说,郎老实和郎小乙四处圈地,说是要给城里的一个大老板办事。五虎一听就眼红了,这么俏的活,咋能轮到郎老实一家,必须是崔家五虎的呀。
当天晚上,崔家五虎拎着铡刀就去了郎老实家,铡刀往炕上一扔,吓得郎老实赶紧从炕连滚带爬的逃下地。
“大侄子,这是要干啥?”郎老实和五虎他爹称兄道弟,还长着五虎一辈,可郎老实不敢拍老腔,赔笑着问大虎。
“干啥,吃不上饭了。”大虎脱鞋上炕,盘腿坐到炕头,大大咧咧的拿起炕上的烟笸箩,自己卷了一袋烟抽,其他四虎靠墙的靠墙,倚门的倚门。
“大侄子,你没饭吃,我这也没有多余粮食呀,你找我家来,恐怕是走错门了吧?”郎老实的确不明白,这五只虎怎么就突然跑他家闹来了,而郎小乙早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老头,听说你给城里的大老板干活,守家待地的,也不少挣钱吧,那怎么就不能给侄儿们整顿好饭吃?”大虎抽着旱烟,开始套郎老实的话。
“这事呀,不瞒你们,人家根本没给钱,小乙把人家给撞了,没让赔钱,就让帮个忙,咱咋能还要人钱,你这是听谁说的给钱了。”郎老实大叫冤枉。
“我不管你们拿不拿钱,这钱我们得拿,要是不给钱,屯里一垄地你们也别想用,谁敢租给你们地,我就灭了他全家。”三虎是最虎的一个,能打架,敢下手,是一个十几岁就敢拎着锄头打老爹的手,郎老实还真有点怵他。
“那我说了也不算呀!”郎老实无计可施。
“那你就告诉大老板,想用地,找我们几个来,老崔家哥们不同意,他们肯定办不成这事。”三虎说完,里里外外踅摸了一阵,一看郎老实家也没什么好吃的,嘟囔着自己先出了大门,其他四虎见找不到啥便宜,也前前后后的走出郎家大门。
这下郎老实可犯了难,当初拍着胸脯满口应承黄东,这事肯定给办的明明白白,现在半路杀出五个程咬金,这几个混蛋,惹火了他们,没准父子俩真就会吃点亏。
“爹,咋办呀?”郎小乙他娘没得早,有啥事,郎小乙都找他爹拿主意。
“这帮子畜生,咱也惹不起,还能咋办?”郎老实坐在炕沿上,卷了一支烟,呼呼的抽起来,唉声叹气。
“不行,咱和黄老板说吧,咱没法,没准黄老板有主意,人家毕竟是个大老板,还能怕了老崔家那几只土狗?”郎小乙嘴里骂着,眼睛不禁往窗外瞟了瞟,他是真怕那几只土狗回来,听到有人骂他们,那自己可得挨一顿好揍。
“也只能这样了,你给黄老板打电话吧,好好和人家道个歉,这事咱实在是办不好了。”郎老实不好意思直接和黄东对话,他觉得心里有愧。
黄东听郎小乙大骂崔家五虎的时候,也没太在意,只要定好了地方,镇里总会有办法帮他解决,实在不行,派出所就出面了,五虎再虎,还能直接和派出所硬刚?所以,黄东还安慰了郎小乙几句,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又让郎小乙感动了一把,这黄老板咋就这么好呢,从来对自己都不说一句重话。
“黄哥,那老崔家那几只土狗在找我们,我们该咋说呀?”郎小乙怕崔家五虎再来他家找麻烦,就向黄东讨个主意。
“不是说让我去找他们么,你就说我最近忙,等得空了,一定去拜访,别着急,你们爷俩也先停停,没必要的麻烦,先不惹,等我腾出手来再说。”黄东只等区里的规划审批下来,到时,陈近南就是打虎的武松。
郎小乙得了确切话,心里有了底,和郎老实一说,郎老实也放了心。
这点小事,黄东没放在心上,丛德元介绍的介绍的工程已经开工了,黄林和刘亚龙整天泡在工地上,黄东也时不时的也得去看看。可他一到工地,刘亚龙和黄林都撵他走,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可黄东都休息好几个月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之前的巅峰状态,可正常的行走坐卧,甚至之前的为秦爱打的一场架,都没有影响到身体,黄东心里有数,自己没那么娇气。
离开工地,黄东一时有不知道往哪里去,丛珊珊最近去了南方,孙冰昨天回去了蒙省,自己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孙建国和盛桂兰一直都要过来看看,被孙冰强压着没过来,黄东现在没事了,孙冰就回去和父母说明一下情况,不看到人,光是电话里说,老人总是有些不放心,原本黄东也要跟着回去,可孙冰也怕他累着,坚持没让他跟着走。
上次胡秋林医院的事件,导致了一场相关部门对于民营医疗结构的全面清查,黄东的医疗部,成了报社最悠闲的部门,去了也是一帮人大眼瞪小眼,没什么事做。
开着车在市内闲逛,正好路过鸿基大厦,黄东想起来,好像有些日子没见林枫儿了,也不知道她接没接奶奶过来。
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去看看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黄东停好车,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枫儿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仍是没有人接听,黄东索性挂断电话,坐电梯上楼直接到了华尔兹舞蹈学校。
舞蹈学校的教室外,一群家长正围在落地玻璃墙前,观看自家的孩子上课,在第二间教室,黄东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林枫儿正在带着一群孩子练习舞蹈,这些多数是要考级、走舞蹈专业的孩子,都是慕名而来,专门和林枫儿学跳舞的。
林枫儿教得很认真,不厌其烦的纠正孩子们的错误动作,时不时的做示范给学生看。
舞蹈是最塑形的运动,从小练习舞蹈的女孩,都有一股向上的劲头,丛珊珊的身体迷人,孙冰的体态也很挺拔,但和林枫儿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意思。林枫儿那个健康的身体里,总让人感觉蕴含着无尽的宝藏,是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神往的宝藏。
越简单的服装,反而越能体现完美的体态。简单,并不是像郭德纲老板说的那样穿得少,而是没有过多装饰的衣服,就如同林枫儿现在身上的衣服,贴身黑色舞蹈裤配白色短袖T恤,简单的款式,简单的颜色,却将完美的曲线塑造得让人鼻血直流。
我不否定世界上有坐怀不乱的人,但我想要么不行,要么不中意,不要和一个正当年的男人说坐怀不乱,那等同于说他某方面的无能和某方面的禽兽不如。水一样的女人摆在男人面前,就相当于一盘子佳肴摆在饥饿的人面前一样,不管是狼吞虎咽,或者是细细咀嚼,吃肯定都是要吃的。
黄东是个正常的男人,林枫儿的美,每一次都看得他有些痴迷,黄东有顾忌,所以每次都能收住自己一点,忍不住的时候,赶紧逃跑,如果正常相处,黄东自信没有那个能力拒绝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