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诡异重口的东西,吴悔也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旁边有索琛,他都想狂吐一会。
正想着,身边突然响起了呕吐声,回过头,只见索琛正和英昭互相拍着对方后背,吐个不停。
二人背着身子,同时对吴悔竖起了大拇指。
吴悔是多么难受,他也想去吐一会,但是自己怎么开这个口啊...
突然,男人睁开了眼睛......
“卧槽!!!”
男人突然睁眼,着实吓了吴悔一跳,这也可以!诈尸啊!
男人的目光先是游离了一会,过了好久才对焦,艰难的扭过头看向吴悔。
吴悔同时看向他,只见那人突然流出眼泪,激动地喊了声,“师傅!”
吴悔深吸一口气,“这哥们脑袋坏了,索琛,把他拉出去活埋了吧,记得拍实诚点,别让他再跑出来。”
“不要啊师傅!”
“闭上你的臭嘴,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徒弟?中间都没了,还这么重口。
你要是认我做干爹,我且当你心术不正,你却叫我师傅?这不是瞎扯淡呢吗!
埋了埋了!”
“师傅!我是殷巨擘啊!”
听到殷巨擘三个字,吴悔才收起自己的铲子,“你就是殷巨擘?”
“对啊,正是徒儿!”
“你奶奶的,你不是说认识我,还是我的朋友吗?”
“师傅告知徒儿做人要低调,不能显露咱俩的师徒关系。
有一次醉酒,你跟我说,不让我说是你徒弟,实际上是怕有人找我寻仇找到你头上。”
我去-_-||?这逻辑但真像是自己说的话,怕死得很。
“那殷园又是怎么回事?”
“那也是您老留给我的,说只要这么写,您肯定就上当。
但是,那个白允伶又是谁?我压根就不认识!”
吴悔此时一脑袋懵逼虫,这都哪跟哪啊,殷巨擘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而自己到玄奇大陆也没有多长时间,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傅?
难道是自己失忆了?
不过,在这个大陆上,发生啥事也都不算怪事。
“那白允伶被你抓走以后传送到了哪里?她怎么不能说话了?”
“师傅啊!
我都不认识什么白允伶,当时的传送方位也是你设定的,跟我有啥关系!你可别不认账啊!”
吴悔想了想,发现对方的话中有漏洞!
“你骗我!
如果镇如你所说,那屏风为啥不认识我?”
“师傅啊!您老这是老年痴呆了吗?
您对我那可是绝对的放养。
当年您传我一身空间术法,之后刘渺无音讯。
再次见到您,我都是入圣境了,您当时传给了我一份山河社稷图的制造图纸。
说这是个好东西,让我把它和我的小世界结合一下。
我就这么做了,您走的时候,那个碎嘴子还没做出来呢!”
这哥们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要问什么,对一切问题都是对答如流,而且还有理有据。
“那你是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的?”黑客
听到吴悔的问话,殷巨擘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留了下来,“师傅!您老这是要玩死我才算完吗?!”
“别说废话,问你啥就回答啥!”
“师傅可曾记得咱们最后见得那一面?”
“说事!别老想着套我的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无论事情发展的方向如何,自己的气场绝对不能输!
此时,在另一端,索琛和英昭已经排排坐,找了一个看不到殷巨擘肠子的位置坐了下来,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西瓜。
俨然就是一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形象。
殷巨擘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师傅!
当时咱们讨论如何才可以突破成圣境,抵达化神境,还是你给我出的注意!”
“你居然知道化神境?”
“师傅!你再这么说话,我就不客气了!化神境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还说有神人境!”
“不过,你不是入圣境吗?”
“在您老的指点下,我也是刚刚晋升到成圣境,接着就遇到了您,和您讨论了上个话题。”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把自己分尸了?你这手法有点奇特啊。”
“还不是你说的!
说我的空间术法特殊,可以尝试用一种极端的做法尝试突破化神境!
你给了我五瓶神血,让我分别浸泡我的五肢!
当时,我说四瓶就够了,你非要让我把脑袋也泡进去!说要玩就玩把大的!
你还跟我说自己有数,绝对行得通!
神血,目前已知的所有生物,碰上就是死,无论稀释多少倍都是如此。
所以,咱俩合计,我用空间术法分开了我的身体,让他们可以单独被神血浸泡。
然后,把丹田和胸腹这部分单独拿出来,以防不测。
就算试验失败,还能有一个报名的东西。
通过空间术法,我可以将各个部件分开浸泡,还能保证基体的机能。
即使放在很远的地方,依然可以互相连通,当五个盒子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可以重新出来。
您跟我说,要想成神,就得让这些部件先成神,然后再逐渐延伸到丹田,那么就可以全身都成神了。”
吴悔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方法有点极端啊,话说自己当年就这么有魄力?
“哦,那你成神了吗?”
殷巨擘用极其渴望的眼神看向吴悔,“师傅,不如先把我的胸腹给我,我试试如何?”
“什么胸腹?”
“当初我把自己分开无数份,丹田是被您老拿走的啊?
你说你会挑一个合适的机会重组我的身体。
到了那时,就把我的最后一部分还给我,帮我成神,难道连这您都忘了?”
“我...我...”
殷巨擘的眼神从渴望变成恐惧,“师傅,您别说把我的零件给弄丢了吧?”
“瞎想什么呢!你不是可以感受到你的胸腹吗!”
“的确可以感受到了,但也只能保证它还在,但是它现在在哪呢?”
“你问我,我哪知道?”
殷巨擘猛地仰了过去,无望地望向房顶,“师傅,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坑我的?”
吴悔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自己这事办的也太不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