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阿婆说的是真的吗。原來你是这么有定力的人呢。那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那么**焚身的。”洛琪一听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搂在楚天佑的脖子上,还大胆的在他脸上暧昧的抚摸着,笑语嫣然,“张阿婆,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张阿婆被噎的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而楚天佑坐在那里,只管低眸微笑,在洛琪挺翘的屁股上一捏:“赶紧去送水吧。”
洛琪神清气爽,端着水神气活现的上了楼,与张阿婆擦身而过时,还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楼上,霍淑云正在书架前翻着什么,看到洛琪,接过她递上的水,道了声谢,把药倒在手心里,喝了一口水后,却皱了皱眉。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洛琪不明所以的问。
“沒什么。”霍淑云一仰头把药吞下,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水后,把杯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她拍了拍床边,示意洛琪坐下。
洛琪依言坐下,眼睛却仍然盯着那杯水,总觉的哪里不对劲。果然坐下來话还沒说两句,张阿婆又敲门进來送果盘。
“洛小姐,你给夫人倒的水里加蜂蜜了吗。沒有味道的水夫人是不喝的。”张阿婆进來就直奔床头,把果盘放下,拿起那杯还剩了半杯的水,看了看,“这一看就是沒加,年轻人做事就是不用心,刚才我明明提醒了你的。”
洛琪手指紧揪着下面的床单,刚才霍淑云喝水时的种种古怪总算有了解释,显然,她又让这个老太婆摆了一道。
咬了咬唇,脸上的微笑勉强还挂在脸上:“你提醒我了吗。好像沒有吧。”
“呵呵,洛小姐只顾着和少爷眉目传情,当然不会对这样的小事上心。”张阿婆阴阳怪气的顶了她一句。
“行了,不就一杯水吗。我喝什么还不是一样。洛琪也是无心的。”霍淑云作为暗战终结者又一次为洛琪平息了事端。
“但愿洛小姐是无心的,”
张阿婆扔下一句话,拿着那半杯水出去了,一时间,洛琪一阵尴尬。
“霍阿姨,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您的习惯……”
“洛琪,别放在心上。张阿婆一向谨慎惯了。难道斤斤计较的,但是她也沒有恶意。”霍淑云为了表示安慰,还大方的拉住洛琪的手。
沒有恶意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是主人话说到这份上,洛琪还能说什么。反正只是一杯水而已,她认栽就是。可是,上次是几个盘子,这次是一杯水,这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时间久了,谁知道霍夫人还会不会一直向着她,万一她也受了那老太婆的蛊惑,主仆二人都不喜欢她,那她的苦日子就要來临了。
“洛琪,你是不是怕天佑。”洛琪还在胡思乱想yy着婆媳大战,那边霍淑云已经把这件事一掠而过。
“啊。”洛琪一阵懵懂。
霍淑云把桌边的果盘递到洛琪手中,洛琪礼貌的拿牙签扎了一枚圣女果,边吃边一脸掩饰的傻笑:“沒有啊,他对我很好,我怎么会怕他呢。”
“那你喜欢他吗。”
“我……”圣女果卡在了嗓子中,洛琪差一点被噎到。她支支吾吾的,说喜欢也不是,说不喜欢也不是。
“别怪霍阿姨唠叨,从你看他的眼神,我觉的你是喜欢他的。只是那种喜欢还包含了一份怯懦,洛琪,我说的对吗。你在怕什么呢。”
洛琪窘的汗水都出來了,尴尬的笑笑:“有那么明显吗。”
“霍阿姨我也是过來人了,这点事还瞒得了我。”
洛琪沉默了。这些天她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題,被楚天佑的妈妈一针见血的指出來,她觉的无比的头大。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会喜欢楚天佑。她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毁了她初夜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花心男。这是洛琪很久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因为喜欢他,看到他和李柔拥吻,她才红了眼睛;因为喜欢他,才会在他说他和她除了床上运动,给不了她任何爱情时,心情低落到极点;因为喜欢他,看到他送她车,替她还债时,才会心中充满了深深的自卑。他给予了她所有女人渴望的一切,唯独沒有给过他的心。
更让她自卑的是,她甚至无法高傲的拒绝他的施舍。这让洛琪觉的难过,她只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依附者,米虫,她不知道除了索取,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天平倾斜的太厉害,她还凭什么去奢求他的爱。要他对她忠贞不二。
她在怕什么。她只是怕他不爱她。
甘甜的圣女果因为这复杂的心情而变的索然无味。望着霍淑云期待的目光,洛琪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洛琪,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又骄傲惯了,在感情方面一直很被动。我知道你也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是两个同样骄傲的人,都恪守着那份矜持的话,那你们面对的就是一盘僵局。除非,一个人肯努力一点,放下那么一点点骄傲……”
洛琪一下一下的咬着牙签,静静的听着,都忘了这是件不太礼貌的行为。
“要我看,天佑对你也并非无意。洛琪,人生苦短,一辈子就那么长,不见的每个人都能碰到那个至爱的人。能不能幸福,就看那个人懂不懂的把握。”
霍淑云站起來,缓缓走到窗前,皑皑白雪中,那几株傲人的腊梅花开正俏,仿佛风雪和严寒都是浮云,环境越恶劣,它偏要开的越妖娆。霍淑云不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当初在院子里栽下这几株梅花,就是因为她羡慕这种花不屈不挠的生命力。
在她看來,爱情和事业沒什么两样,好东西人人觊觎,自己不努力,不争取,谁会白白送一份成功在你面前。
“霍阿姨,我明白了,您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思忖了半天,洛琪在她身后,安安静静的说。
霍淑云笑了,淡然的回头:“洛琪,等结了婚,你们赶紧生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你们就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任谁也拆也不散。”
生孩子。洛琪一阵面红耳赤。她还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題,从前,她考虑最多的是,如何不生他的孩子。为此,她连避孕套都买过,事后避孕药也偷偷吃过几次。
“听我的沒错,男人有了孩子,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仿佛为了给她增加信心,霍淑云说的无比笃定。
犹豫着,怕让霍淑云失望,洛琪还是点了点头。
*
吃过晚饭,洛琪象征性的把碗筷收了,往厨房一放。她学乖了,放下就走,反正佣人有好几个。不需要她在这里献殷勤,既然不能和张阿婆起正面冲突,就只好尽量避免和她有接触。
可是,她都一躲再躲了,沒想到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张阿婆的冷嘲热讽。
“天佑少爷工作繁忙,身体要紧。作女人的要懂的体贴关心自己的男人。天天缠着男人不放,那是狐狸精,”
厨房里其它佣人也在,虽然张阿婆声音不大,可也全听在别人耳朵里。
洛琪本來年纪就小,脸皮薄。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当即就有点忍不住了。可是,这是在霍淑云家,楚天佑提醒过她,张阿婆是他们家的恩人,只能尊敬,不能得罪。
洛琪忍气吞声,暗数了三个数:“3,2,1……”
好了,三秒过后。再大的火气也削减了三分。再回头,迎接张阿婆的又是一副花见开开,车见爆胎的甜笑。
“张阿婆,你这话说的太对了,厚颜无耻缠着男人不放的,就是狐狸精。尤其是那个男人都要结婚了,还对人对他恋恋不舍,纠缠不清的,您说,这应该是什么人。”
“哼,什么人。抢别人老公的,连狐狸精都不如,那叫下贱,”
“哈哈,说的太好了,”洛琪眉开眼笑的拍了拍巴掌,瞄了瞄其它佣人,往张阿婆耳边一凑,用不高不低保证全屋子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张阿婆,我就知道您最明辨是非了。那就麻烦您好发管管您的外甥女李柔吧,不然,落个下贱的名声,你多丢脸,”
“你……”在张阿婆骤然变色的神情中,洛琪骄傲的转身,扭着纤细的腰肢,优雅万分的离开了厨房。
“今天太晚了,外面路滑,洛琪和天佑就在这里住下吧。”客厅里,霍淑云煞有介事的安排着一切:“李嫂,你去把楼上的第三个房间收拾一下,洛琪今天住在那里。”
听了后半截,洛琪才松了口气。果然,霍淑云做事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知道她和楚天佑沒结婚,住在同一个房间,她肯定会不好意思。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就另外收拾了一个房间。
不然,以老太婆对她的痛恨,还不知道背后会怎么嚼舌根。
好在,楚天佑对这样的安排也沒有异议。洛琪发现了,在霍淑云的面前,他还真称的上是位乖宝宝,整个晚上下來,除了偶尔挤兑她几句,一言一行,都温顺至极。
房间收拾好,洛琪也累了。和霍淑云道了声晚安后,她來到楼上最里面那个房间休息。
洗了个热水澡,身上舒服了很多。她披着佣人为她准备好的浴袍,赤着脚在房间内走來走去。
霍家的全部陈设都有些陈旧,可看木质和做工,仍然是相当奢华的,就连从窗子望出去的角度,都别有一番风味。洛琪泡了杯茶,正想欣赏下外面的雪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洛琪裹了裹浴袍,小心的拧开门。
奇怪,门外一个人也沒有。
洛琪狐疑的出去,朝走廊里看了看。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快半夜了,佣人和霍夫人基本已经熟睡,走廊空空如也,除了钟声在滴滴答答,连个人影也沒有。
可是那敲门声,分明就在耳畔。
洛琪头皮一麻,难道她撞上鬼了。这样想着,脊背不禁一阵阵发凉,刚想逃回卧室,突然一双大手从门里面伸了出來,把她一拉。
门呯的一声关上,她也被重重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混合着烟草气味的亲吻,沒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楚天佑压着她,重重的在她的唇舌间纠缠,烟草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萦绕。
待看清那个让她惊魂未定的人是楚天佑,洛琪气不可支,不住的摆头,却被他索性捧住脸颊,更加深入的吻起來。她模糊不清的反抗了几声,换來的是他的又吸又咬,直到两个人都感觉到胸闷气短,他才舍的挪开唇,低喘着伏在她的颈窝。
“好玩吗。”看她吓的惊魂不定的样子,楚天佑潋滟的笑着。大手探入她松松挎挎的裕袍中,握着她的胸,或轻或重的揉搓。
惊吓过后,洛琪又是委屈又是怒不可遏,拨开他的手,在他胸前一捶,拉开门就把他往外推:“流氓,你吓死我了,走,走,你给我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门再一次被他推上,他仍然挤压着她,在她的唇上轻啄:“你想让全家人都听到你的声音的话,就再大声一点。”
“你……”洛琪很无语。大半夜的,她当然不能太大声。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乖乖就擒啊,只好威胁他:“你要是敢乱來,明天我就告诉你妈妈……”
“好啊,随便你告诉。本來安排我们住两个房间,就是做做样子。”
见她又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又气又恨的样子,楚天佑一把抱住她:“乖,睡不着。过來抱抱你。”
他是抱吗。明明就是对她上下其手。刚才她要是不反抗,只怕就被他一气呵气,吃干抹净了……
“楚大总裁定力好,要抱去抱老妖婆去。”被他这一抱一吓,洛琪又出了一身的汗。她推开他,飞速的又一头钻进浴室。
可是还沒打开花洒,门外又传來楚天佑的声音,“宝贝儿,开门。”
“我在洗澡。”气咻咻的将浴袍一甩,拧开花洒,任温热的水柱把自己浇了个遍,洛琪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不住拧动的门锁,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他不会闯进來吧,“我马上就洗完了,你等一下。”
不要,他可千万别进來。在别处还好,这是在他妈妈家。万一弄出点动静,或者被那个变态的张阿婆听到什么,來个突然袭击,那她就太难堪了。
拧了一会儿,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洛琪松了口气,关上花洒,静静听了一会儿,直到确定他真的已经走开,才舒了口气,仰起头再度打开花洒,快速冲洗起來。
可刚刚放松的情绪还沒维持几秒,门锁咔哒一声开了,楚天佑穿着睡袍推门就走了进來。
“如果我不进來,岂不是对不起你说的**焚身。”他还记的晚饭前那仇呢。
说來可笑,她神气活现拉着他跟张阿婆斗气的样子,他竟然觉的无比可爱。连她小手抚在他脸颊上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都缠绕了他一晚上。
“你……”洛琪浑身僵直,抱住赤*裸的身子,热得简直要晕过去,瞠目结舌道,“门不是锁了吗,你怎么进來的。”
楚天佑冲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别忘了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有哪儿的钥匙是我不知道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楚天佑径直朝她走去,顺手取下墙上的喷头对着她身上一冲,“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边说还边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上下下的打量。
“……”狭小的空间洛琪无处可躲,她抓起浴袍來不及擦干身体掉头就走,可腰间却蓦的被那只有力的手臂紧缚,哪容得她转身,轻易就将她抵向一侧的墙壁,温热的水依然透过喷头洒向两人,楚天佑以极暧昧的姿势与怀中的她赤*裸贴合。
“楚天佑,我们回家再那个……好不好。”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现在,我还真的**焚身了呢。”
喷头往墙上一挂,楚天佑一解睡袍的腰带,丝质的衣料一滑到底,露出他结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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