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回想了下当时乌苗带走左丘染时说的话,猛地反应过来:“不行,我得先去太子府看看。”说完,他不再想任何的抬步朝着城门方向跑去。
用时许久后,他来到了太子府门前。
“你找谁啊?”看门侍卫看着眼前随从问。
随从整整自己衣袖,走上台阶看着问话的侍卫道:“我找你们太子殿下。”
“找我们太子殿下干什么?”侍卫对视着随从问。
随从瞟扫了下眼珠,刚要开口,乌苗一路追他刚好赶上。
“我就说那个身影肯定是他,果然没错,”她说,强装淡定抬步跑上台阶一把拉住了随从胳膊,然后顺道点住了随从哑穴看向侍卫微笑道:“我兄弟,一直想着当官,所以你们大可不必理他。”说完,她使出全力将一直张口却说不出话的随从拉下台阶,走到一旁拐角问:“你怎么解开的?”
随从知道自己现在不占理,于是指指自己的嗓子。
乌苗看懂随从意思,自觉给他解开穴位道:“我本想去帮你解开绳子,带你去见你主子,没想到你却是这般自觉,辛亏我发现的早,要不然,事情就被你搞砸了。”
“废话少说,”随从知道现在左丘染在乌苗手上,不敢轻举妄动问:“我们王爷呢?”
“你们王爷,”乌苗说,指了下太子府墙壁:“反正不在这里。”
随从眉头一皱:“那在哪里?”
“跟着我,”乌苗说,逆身刚朝前走一步又急忙停步逆身指了下他的嘴:“你最好给我把嘴封住了,要不然,咱俩都完蛋。”
“知道。”随从摆起架子低眼看着乌苗点了下头。
没多久,乌苗拿着从集市上买回的最后一根冰糖葫芦带着随从走进了客栈。
“你买冰糖葫芦干嘛?”随从跟在乌苗身旁问。
乌苗止步瞥了眼随从道:“你跟你们主子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我买这个干什么?”
“我们主子从来不吃这个。”随从看着乌苗晃荡在自己眼前的冰糖葫芦淡淡道。
“啥?”乌苗说,低眼一想刚刚左丘染意外配合的行为,瞬间恍悟过来的将冰糖葫芦硬塞进了随从手中,抬步一个猛冲的朝楼上跑去。
不料,就在她要接近房门的同一时间,管理他们那间房的小二突然冒出挡住了她,道:“姑娘,你们的房间已经退掉了。”
乌苗止步问:“你说什么,已经被退掉了?”
小二甩甩手头白巾道:“就在一刻钟前,房中的公子已经退掉了房间,他说,你不用找他了。”说完,他绕过乌苗继续忙活去了。
乌苗一听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我们王爷跑了?”随从手拿冰糖葫芦走到乌苗身后问。
乌苗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他道:“跑了,你们主仆二人当真是有本事啊。”
随从不再像白日里那般嚣张,相反可怜兮兮的看着乌苗道:“我们主子是个路痴,他迷路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乌苗说,十分懊恼的伸手夺过冰糖葫芦吃了一颗道:“你主子也是蠢,我都跟他说清楚了,还跑。”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我主子都跑了一刻钟了。”随从一脸担忧的看着乌苗道。
乌苗边吃边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说完,她用沾满糖稀的手推了下随从肩膀朝着楼下走去。
随从无从下手的看眼沾了糖稀的衣布,皱起眉头转身二话不说的跟上了乌苗。
皇宫中,凌倪无奈坐在桌前看着倒在床上各个上身不穿衣服的小国皇子们,捏住鼻子道:“梁邱山,这是**裸的报复我啊。”她说,刚要拿起茶杯,那醉醺醺的别朝二皇子便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了桌前。
“你干什么啊?”凌倪抬眼看着迷瞪眼睛盯着自己的别朝二皇子问。
“你是不是女的?”别朝二皇子坐下直接掠夺过凌倪手头茶杯,探头观察着她的脸又道:“不对,你是左丘染,怎么可能是女的,我真是糊涂啊。”
凌倪看他这样,嘴角猛地一抽道:“我母后总说我长的秀气,哈哈。”
“你长得真丑。”别朝二皇子随口说了一句,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问:“你喝吗?”
凌倪抿了下干涩的嘴唇点点头:“我本来拿茶杯就是给自己倒水的,竟然你帮我倒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她说,伸手刚要接过茶杯的同时,别朝二皇子笑了下,收手仰脸自顾自的一口气将水喝完道:“我不给你喝。”他放下杯子。
凌倪看着他上下咽动的喉结,嘴角一撇看眼被全全用过的杯子道:“算你狠。”她指了下他,起身直接离开了这充满酒气的房间。
别朝二皇子则没感的看眼被她甩关上的房门,放下杯子起身迷瞪着眼睛走到床边,摇晃了两下身体后,趴在了床面上。
夜间清新的空气,让凌倪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停步在院中石桌前,她仰脸看着满天星辰的夜空,笑了下:“还是外面舒服。”她说,又抿了下干涩嘴唇:“我好渴啊。”说着,她看了眼被灯笼照暗亮的四周,叹了口气坐在了石凳上。
几分钟后,一个声音突然从她的身后冒了出来。
“你喝水吗?”
闻声,凌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嘀咕:“梁邱钟?”她说,为了证实扭脸看向灯门前笼下站着的男人,瞪大眼睛:“易姚,你怎么在这儿?”她转向易姚方向。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易姚反问,走下台阶来到凌倪面前递给她一个皮壶:“你不是要喝水吗,喝吧。”
“你怎么这么好?”凌倪看着易姚手头皮壶问。
易姚将塞子拔出做出欲要倒水的姿势道:“数三声,不喝,我就把水倒了,三”
“喝。”凌倪急忙说,伸手夺过皮壶仰脸咕咚咕咚的将水喝了个精光。
看着凌倪如此爷们的架势,易姚叹了口气道:“你觉得你明天还能混的下去吗?”
闻言,凌倪侧身将皮壶放在桌上,顺便将身子重新转向桌子方向低眼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好像得罪了梁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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