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给你看是有代价的,看了本姑娘的身体只有一个结果。”看把你美的,那分明是美人计好不好?
“什么结果?”他薄唇一咧,抿出一丝甜蜜,那个结果就是被他看光光了。
“必死无疑。”她冷笑地盯着他,美你个蛋,你不是照样被她看了个遍,还色空钱空财色两空。
“那你夫君呢?”他仍然好脾气地笑着,歪着头瞅着她的香肩,那欠抽的笑似乎看到了布毯里的真空。
她举着粉垂掴去,嚷嚷着,“不许笑,我相公当然例外,但那人决不是你,今日下午在你兴奋过度昏迷过去时,我没有杀你,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痛快,这样死太便宜你了。”她噘嘴瞪着他,这玩世不恭的笑太气死人不偿命。
他接住她打来的手,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他的俊眸渐渐沉黯,修长的眸剪俯视着她,清冷的面容轮廓更加分明,薄唇抿出一丝决然,“你说得对,除了本王,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身体,死人也不行,谁敢看我灭他九族。”
他伸手将她抱起,经过外厅,进入内室。
尼玛,动不动就把她提起抱起的,当她是小孩子吗?
“坏蛋,放下我,你理解错了,你才是那个要被我夫君抄家的人。”她的两只小拳头密密匝匝地敲打在他的胸膛上。
“哪个敢灭我家九族?别忘了你也在我家九族之内。”他抱着她一起滚上,床去,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你干什么?不是让我换衣服吗?”她在他怀中挣扎,无奈被他搂得更加紧致。难道这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睡觉了,穿什么衣服?明天早上再穿。”邪恶的声音离她耳畔远点好不好?让她心生邪念。还有那健壮雄狮般的身躯,摄她心魂。
她双手保卫在胸前,用力推开脖子里呼呼的气息,噘着红唇威胁道:“你不许用强,不然我挖你人参。”
“放心,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这是心甘情愿的节奏吗?手分明收紧了力道,呼呼的气息喷洒她鼻端,唇向她压迫而来……
“我有后遗症……”
“什么症?”
她情急之下,大声呼出一句,他拥着她,嘴与嘴只有一两厘米的距离,两人情绪有些激动。
这时不叫停,今日恐怕很难保全领土完整,让他烧杀掳掠强占城池,自己是不是太好欺负了?
“就是那个,今天下午那个楠什么的,对我蛮横无礼,如果你今晚也对我蛮横无礼,一天受到两次打击,精神上就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以后见到男人就恨之如骨,有想宰了他们的冲动。”她像小狗一样呲牙咧嘴露了露犬牙。
“有这么严重?”他想了想,一个女孩子遇上今天下午的事没有哭天喊地寻死觅活,反而奋勇反抗反将他们一军,确实不易。
“王爷,我让步,你睡床,我出去睡躺椅。”整个身子陷在他胳膊里,她的声音打着颤儿,提着丧权辱国的条约。
“本王有分寸,你躺在本王身边我才安心。”
尼玛,有分寸?全身像火一个灼热,搂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气息喷在她脸上呼啦啦直响,敢问这是分寸的节奏吗?
“王爷,我再妥协,你盖旁边那床被褥可好?”实在被他的‘热情’浸染,身体躁,动不安,她推了推那坚硬的身体,鼓动的肌理冒着汗珠,纹丝不动。
“嗯,好,你睡着了我就过去。”他爽快地答应了,心安理得地搂着她。
等她睡着?
这样紧致热烈地拥着,怕是到天亮她也睡不着,要是一会儿把裹在胸上这层布扯开,里面一光到底,他还不长驱直入?策马奔腾?
她怯伶伶地伏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温柔,桦逸王轻轻拍打她的背,表示很满意,“王爷,乖,你现在就去,你这样搂着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脑袋里想着什么羞羞的事?”他唇贴在耳边抽动着弧度,很明显的笑意。
丫的,动作这么明显还用她想?
“什么羞羞的事?不会是你晚上会尿床吧?”说后自己都忍俊不禁,胸腔里扩出低低的笑,她忘记了她在他怀里。
“婉奴,你很怕本王吗?全身隐隐颤抖。”
我去。
“王爷,”她对着他耳朵大喝了一声,某人迅速怂肩咧嘴,“与你好说歹说半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过去,不然,踢断你的人参别说我没警告你。”
话毕她怔住了,警告无效。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抚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
“乖,叫桦逸……”光溜溜的两胸紧贴在一起,呼呼的气息乱了方寸,磁铁般雄性的哑音在耳畔轻轻低喃……
要命啊……她思维停顿了,不知当机多久,从炽热暧昧的怀抱里回过神来,想着他刚才说了什么话?
桦逸?
“叫桦二都不成,你说过你有分寸的,别……”他滚烫的身体卷裹着她,摧毁她的意志,让她血液无理智四处奔突。
“好好,我说过,别怕……”他身子向后退了几分,手抚摸在她脸上,捧起她的小脸,动情地望着她的唇……
清澈的眸底变得深幽,婉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他俊美的脸上笼罩一层如烟霞升腾的雾气,双唇微微颤动,醉眸迷离。
“别得寸进尺。”她似乎闻到了荷,尔,蒙的味道,再一次提醒。
“本王有分寸,只亲亲。”他的嘴凑上来,一股淡香洒向鼻端。
“不,人家还没有和男人亲吻过,我不能失了初吻。”她仍然捂着嘴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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