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易和其他星宗,汗流浃背,他们终于知道他们这几天在骚扰谁了,是万年大派白云观的掌门真人,更为可怕的是,礼宗竟然将其说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中文 w?w1w8.8881?z?w?.8c8o?m
他们听了都觉得该死,可是白云观主也没有做多大恶,就是没有管圈养血妖的事,对血河道弟子出手,暗算过礼宗,打伤他师弟,杀了几个弟子。
好像再没什么恶迹,再想想他们做过的事,随便提出一件,都赶上这位了,这位在他们眼里就是好人,就这样还被说得要自杀。
他们做的事要是被礼宗知道了,那岂不是得碎尸,太可怕了,杀人用嘴,他们算见识到了,这是骂死人了!
宁泽手一拂,老道手中道剑被击落。
清宁真人,还是没有转回头,生无可恋地问道:“宁道友,老道都到了如此地步,难道报应还不够,连死都无法让你解恨。”
“死太简单,对你太便宜了,活着才能赎罪……当日我派遣白鹿和童子,只想给你一个报应,并没想到你们白云观,如此不堪一击,我从未想过要伤害白云观任何弟子,这些弟子都是无辜的,是我的战友,他们尊我为令主,他们中有我的朋友,现在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忘掉你是白云观主,忘掉以前的荣耀,只需记住你的罪孽,回去吧,回白云观,做一位护道人,一位真正的清宁真人,去守着你的家,除了修道护道,放弃一切,这才是真,去修真,我记得白云观有一处天鹤湖,真的很美,去那里,以鹤为友,白云为伴,做一个守鹤道人,我都会羡慕你的,若有机会,我去看你,看看此时仇敌,彼时的道友。”
清宁老道抱头大哭,他懂宁泽的意思,想到那样的清宁,白云为伴,白鹤为友,心无杂念,一心求真,钻研道经,那才是他清宁真人,是真人,以前真是误入梦境,一切都是假的,想到多年后,他们见面,互道一声“道友”,是如此平淡,却让人期待。
清宁真人转过头,眼中一片清明祥和,对着宁泽行稽,行道礼,一声:“道友,珍重,再会,”脚踩飞剑洒脱而去,依然是那样的衣,那样的,此时却如游戏红尘的道真,一切清宁不已,道人本该如此。
宁泽转过头对白鹿和苍招手,苍背着书篓,白鹿背上驮着行礼,三号已经碎了,事不过三,宁泽不会再造方舟了。
定城事已了,也该离开了,他转过头对温不易他们说:“温老,还有诸位,这几日幸苦了,今日泽就要离开定城,这也是诸位所愿吧,临走之际想劝诸位几句,不知诸位可有时间听?”
他们还在沉浸在宁泽给清宁真人描述的道境之中,真是太美了,他们这些藏在地下活在污垢中的人,也向往那种真,那种自由自在的求道生活,可惜那对他们只是梦,清宁真人可以有,他们只能是梦。
听到宁泽的话,他们赶紧躬身,回道:“愿听礼宗大人教诲。”
宁泽笑着说道:“其实没有什么教诲,就是对诸位一点提醒,定城是公孙氏的家,也是诸位的家,你们是一个整体,谁也离不开谁,如果公孙氏不在了,大禹皇室绝不会允许什么共治的存在,铁血强权,一直是嬴氏一族的统治手段,互相尊重吧,将自己的家守好,”说完宁泽离开了……
温不易他们深深鞠躬,这是一个朋友的提醒,没有站在大禹古国那边,而是站在了定城这边,这是大禹的礼宗,也是我定城的礼宗,他们现在真心想留下他,可惜他们做不到,这位风一样的少年宗师,是属于这个世界,却不属于谁。
正因为留不住,才珍贵,礼宗能来他们定城,已经是一种荣耀,温不易神情一正,挥手道:“回去,找公孙城主好好谈一谈,说说咱们定城的将来。”
定城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宁泽不知道,得看公孙修和温不易他们以后怎么做,一定会变,变得更好,总不会比现在还差。
……
宁泽心中一动,脚下一团云气将托起,越飞越高,他站在千米之上,俯瞰大地,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深深的遗憾,他谋算三日,先伤清宁心神,再乱其神,最后破其道心,逼其自杀,最后一刻,他改变了,他的心软了……
昨夜似乎什么都未变,似乎又改变了很多,公孙云裳将自己给了他,凤凰初鸣,让他法意大成,而公孙云裳借自己破了自身的魔咒,已非完璧,从此不受道宗大能觊觎,他们可算一场交易。
本该互不相欠,可这样离开,他心中不甘……
他脚下的云气开始凝结化形,一会化为一朵莲花,一会化为飞剑,一会又变成蒲团,最终化为一页,布满玄奥,如一页白玉道藏,又如一片芭蕉叶,宽三尺,长一丈,名为“云笈一页。”
“苍、白,你们在此等我……”说完,云笈化光,朝来路飞回……
苍和白鹿傻傻地看着已无踪迹的天空,什么时候公子主人这么厉害了?
……
“礼宗大人,小女昨日已经离家,”公孙修伤感道,女儿已经做出了选择,今生是不会再回来了。
宁泽虽然早有预感,却还是有点失落。
“大人,要是小女做了什么得罪大人的事,我在这里替她赔罪了……”这个老实城主,歉意地行礼。
“城主莫要多想,我和她…是朋友,城主保重,告辞。”
宁泽走在街道,心中气闷,他不管不顾对天大吼道:“公孙云裳,我会找到你的……”
“小姐,真不再见他一面?”不远楼台上一位老妪问道。
“天聋婆婆,我们走吧,他能回来,我已很感动,道途、自由才是我的追求,走吧,”红衣女子艰涩地说道。
“小爷的童男之身,给了你,你要负责……”
刚要离开的红衣差点将琼鼻气歪了,太无耻了。
路上行人看着这个二的少年,掩面而走,此话一个男子说出,让人嗤笑,这人太像礼宗大人了,可礼宗早上已经走了?
……
“公子,你刚才去哪里了?”苍问道。
宁泽闭口不语。
“呦呦呦呦…”我知道,一定是去找黑衣姑娘了。
宁泽瞪了它一眼,白怯怯地低下了头。
“公子,刚才你好厉害,”苍想起了另一件事。
宁泽心动,紫府中,托着明月珠的微型云笈,出现在宁泽脚下。
“你们上来……”
刷一道白光飞了出去,上面载着两人一鹿,苍大喊大叫着:“太高了,太刺激了……”
“为什么不飞了?”他们慢慢落到地上,苍红着脸问道。
“你太重了,飞不动了,”宁泽随口道。
“不会呀?”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捏捏自己婴儿肥的脸,再捏捏肉乎乎的屁股,是胖了不少,有些不好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