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会帮着你来照顾他的。”
现在这个时候南宫复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刚告诉了大家瘟疫不会再传染了,可没想到南宫复却……
为了平复大家的心情,也是为了让大家安心,只能先瞒着了,可是上官翘那边该怎么办呢?
“你去向他们解释吧,我去给南宫兄配药。”水痕看出了欧阳多多的心思,便说道。
欧阳多多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上官翘一见门开了,立马便冲到了欧阳多多的身边。
“怎么样了?我先走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翘儿,你放心吧,南宫复他只是……只是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和静养。”然后又看向上官晟熠,“麻烦殿下通知其他人不要随意进出南宫复的房间,出了我和水痕以外。”
相信有上官晟熠的命令在,其他人是不可以随便的靠近南复,这样一来,就不会被传染了。
“嗯。”虽不太理解欧阳多多这么做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可一旁的上官翘却不依了,“欧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都不能进去看他吗?”
“翘儿,多多和水痕都是大夫,他们会照顾好南宫复的,你放心!”上官晟熠立马上前替欧阳多多解围道。
“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快去忙吧。”没等上官翘接着说下去,上官晟熠就把她给支走了。
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南宫复是不是感染了瘟疫?”看欧阳多多的样子,加上她说的那些话,上官晟熠便猜到了一二。
“嗯,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会被感染的,所以……”
“我明白了,但是你……没关系吗?”她可是支走任何人,他清楚她会留下的,但是他还是担心她。
“我没事的,我是大夫,我自己会做好一切准备的。”
他当然是知道欧阳多多的医术是有多么的高超,多么的厉害,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这天夜里欧阳多多一直守在南宫复的身边,生怕南宫复在半夜的时候出现什么情况。
现在南宫复的病情还不是很稳定,所以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一个在里面守着,而另外一个就在房间外面看着。
幸亏三月的天不是那么的冷了,不然上官晟熠肯定都会被冻成冰柱子了。
这些上官晟熠都看在眼里,有时候他也会想,这里面躺着的人,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欧阳多多也会这般的照顾自己吧。
因为在她的眼里,只要是一个病人,她都会拼尽全力去救的。
翌日,天还没有亮,欧阳多多就醒来了,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出来,然后又轻轻的关上房门。
一转身的时候,将她吓了一哆嗦。
仔细一看,竟是上官晟熠蜷缩着身体靠在一边的。
于是欧阳多多又去了隔壁的房间,给他拿来了一床被子,轻轻的给他盖着。
忍不住的蹲下身子,凑到上官晟熠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刚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的脸时,就对上了上官晟熠那睡眼惺忪的眼睛。
吓得欧阳多多,赶紧将手给伸了回来。
“那个……我只是害怕你生病了,这样……这样我就要照顾两个人了,很麻烦,你……你不要想多了。”眼睛飘忽不定的看着,嘴上支支吾吾的解释着。
然后站起身来,一溜烟的跑开了。
虽然知道欧阳多多嘴上是那么说的,但是上官晟熠却很清楚,欧阳多多这是在担心他和关心他,不禁心里暖暖的。
上官翘昨夜因为欧阳多多没回房去睡,所以一晚上都在南宫复,于是也早早的就起来了。
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南宫复,所以还是决定还看看,到了院门口,侍卫就将上官翘给拦住了,因为昨日上官晟熠已经下了命令,不允许其他人进去探望南宫复。
上官翘在外面跟侍卫吵了好半天,嘴皮都快磨破了,但侍卫还是不准她进去。
凭着她的第一直觉,她总觉得事情不太简单,要是真如欧阳多多所说的,南宫复没有什么大碍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将他给隔离起来呢?
她决定去质问欧阳多多,终于在熬药的地方看到了水痕,但是没有欧阳多多。
“你是来找多多的?她去采药了。”水痕扇着扇子只顾说道。
“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一会儿。”
刚听了这句话,上官翘就跟了出去,她要去找欧阳多多说清楚。
水痕都还没来得及制止她,就这么看着上官翘走了。
跟了一路,上官翘总算是在看到远远的有一个人了,便大喊道:“欧阳,你等等我。”
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叫她,欧阳多多便回过头去了,一看,竟然是上官翘,想必是她来问她南宫复的情况吧,只好停下来等待她了。
其实一大早的,欧阳多多就和水痕说起了这事。
“南宫复昨日夜里,突发高烧,到了今日清晨才慢慢的缓和了一点,看来我原本用来治疗瘟疫的药对他并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
然后水痕便跟着欧阳多多来看了看南宫复,发现南宫复的病情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于是他们两人又重新研究了另外的药,但是差了几味药材,于是欧阳多多打算她去采药,让水痕留下来照顾南宫复。
“真累!”上官翘累的弯下腰,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嘟嚷道。
“既然这么累,干嘛还跟上来?”欧阳多多望着她说道。
“欧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上官翘直起身来,严肃的看着欧阳多多问道。
见欧阳多多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别处,上官翘又说道:“你就老实的告诉我南宫哥哥的病情吧,我可以承受的,真的,没关系的。”
上官翘努力的将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她也不忍心瞒着任何人,但是她并不想看着上官翘难过的样子,不是说她就承受不住,也不是说不可以告诉她,只是害怕她更加的担心而已。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清市欧阳多多的身上,肯定会眼睛都不眨一下,想也不会想一下的就告诉病人的家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