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我爹就是想问问赵家公子的病情,你说你能说的,不能说的,自是不必多说。”
在陈安夏问出上一句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宋青书就知道他爹的话有点让她不满了,所以他就赶紧插了一句话。
而陈安夏听他这么说,松开了她一对秀眉,看了他一眼。
说实话,陈安夏是真的对这个宋青书的印象极好,要不然就宋钰说这样的话,她早就恼了。
“若是陈大夫愿意多说一些,我们可以支付一些酬劳。”
这边宋青书的话刚落音,那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常庆生开了口。
听他这一说,陈安夏的脸色立刻就黑了。
不过很快脸色又转换回来,带上一抹笑意,看向常庆生,问道:“不知常大夫能出多少银子来买我的这副方子?”
呃……
赵家宝的病情如何,他比谁都清楚。
虽说赵家这些年来没有少找其他的大夫,但要说经手最多的就是他了,所以他对赵家宝的病情再了解不过。
他的病根本是治不好的。
可如今他痊愈了,他真的是很想知道陈安夏是怎么给他治的病。
而且很想知道她当时为何在赵家宝胸口开了一刀子。
“那陈大夫想要多少银子?”
若是陈安夏肯收银子卖他们药方,只要合理,他就花钱买下。
“一万两白银,常大夫以为如何?”
一万两!
一听到陈安夏这么说,常庆生立刻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上,似要将她的脸上看戳一个洞来。
一万两,咋不去抢劫啊!
“陈大夫,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常庆生忍住胸口的怒气,扫了宋钰一眼,然后才看向陈安夏开口似笑非笑的问道。
而陈安夏一听他问,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常大夫,你看我是在说笑吗?”
呃……
我看你不是在说笑,是在拉仇恨。
常庆生看着陈安夏那张带着笑容的小脸儿,牙根磨得吱吱响。
“你既然不是在说笑,可一万两也太多了吧。”
“多吗?”常庆生刚说完,陈安夏就一脸疑惑的问道。“我觉得不多啊,你看我只给赵家公子治好了病,赵员外就给了我那么多报酬。我看那紫木檀的箱子就值不少钱吧,也不知道里面是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着,陈安夏朝着王荷花看了一眼。
那箱子放了什么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要知道赵家可是他们长云县最有钱的人家,就是在整个江州府也数得上名号!
赵麟出手也大方。
以前他给赵家宝诊病的时候,只要让赵家宝犯病的时候不再难受,赵麟就几百两几百两的给。
而现在陈安夏将赵家宝给治好了,那箱子里东西的价值绝对超过万两。
没有一万两也得有七八千两银子。
陈安夏这么一说,常庆生有些哑口无言了,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开口转移了话题,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不过刚才陈大夫说要说一说关于赵家公子那病能说的地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