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纳兰杰,苏洛看看天色还早,便拿出书籍开始观看,她看书很快,那是一目十行外加过目不记。
这就是神识强大的好处。
在苏洛看书时,二狗子欠欠的凑了过来,靠近苏洛小声问道:“小仙子,你身上有什么大秘密啊?居然连神骨都能吞噬。”
得,二狗子虽然化成了狗样,那眼力还是很厉害滴,只是远远的瞟了一眼,就认出了神骨。
“好奇心害死猫,你确定想知道?”苏洛眨眨眼睛,悠悠说道:“狗肉火锅很好吃。”
二狗子一听炸毛了,嘛玩意就要吃狗肉火锅,他不是狗,他是穷奇,凶兽穷奇,小仙子真是太坏了,居然威胁它。
不过它喜欢!
二狗子不是一般的贱,面对威胁也能送上一串彩虹屁,末了还很识相的不打听这个秘密了,颠颠跑去看大门。
待来到破院门口,二狗子一抹额头汗,哎哟妈呀,差点狗命不保。
以后再也不欠欠的打听消息了。
第二天一早苏洛带着玉儿三人出城,他一动,立刻勾动了不少人的心弦,纷纷好奇苏洛这是去哪儿?
是去跟司南家族的人会面,还是去寻找灵石矿,或者是寻找宝藏?
等到苏洛四人走出城门,身后已经多了好几双眼睛,对此苏洛丝毫不在意。
苏洛从灵兽袋中取出一只金翅大鹏,招呼玉儿三人坐上,坐着大鹏扬长而去。
想跟,行啊,等你们能飞起来再说
那些眼线看着大鹏远去,只留下一个黑点,相互对视哼着鼻子走了,他们得早点把消息传上去。
皇宫~内纳兰杰得到消息后啥也没说,只是在奏折上批了几个斩字,一个个不省心的,敢增加他的工作,哼!斩了!
燕帝看到后笑笑不说话,谁还没年轻过啊。
“太子,长宁侯怎么处理?”燕帝笑呵呵的问道。
“留他一命便是,就当燕国养了一个闲人。”纳兰杰头也不抬的说道,对长宁侯一点好感都没得。
“行,那便养个闲人。”燕帝呵呵哒,怂怂的长宁侯运气好啊,生了苏洛这位能干的。
燕帝批了一会奏折,又问道:“你知道司南家族的人藏在哪儿吗?”
“不知。”纳兰杰简单回了两个字,冲燕帝说道:“我欲亲自领兵踏平大梁国。”
“嗯,那陆家怎么处理?”燕帝又问。
“灭。”纳兰杰淡淡吐出一个字,欠了洛儿的,一个也不放过,洛儿现在玩平衡不能灭陆家,他能。
纳兰杰觉得自己灭陆家灭的理直气壮,谁让他们欠欠的发动战争呢,战争一开始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没有和谈的可能。
燕帝笑着着摇头不说话了,自打皇宫门口的那一战后,燕帝就知道自己的太子不简单,已经不是简单的能修炼,而是有大秘密。
不过这对燕国来说是好消息,他就当不知道吧。
纳兰杰决定亲自带兵也是有原因滴,在皇宫~内行动不便,哪有在外带兵自由。
只要安排好将士的行军计划,他就有时间关注洛儿那边的动静。
大鹏的速度很快,半个时辰后苏洛四人的身影出现在帽儿山山脚下。
苏洛抬眼打量帽儿山,此山不算高,但是景致不错,山脚下有一条大河蜿蜒而过,水清见底,水中鱼虾游动,一派生机。
极目望去,苏洛在帽儿山的腹部看到了几间茅草屋。
当下也不废话,带着三人快步登山,向着茅草屋的方向赶去。
草屋内盘坐着一个花甲老者,老头头发稀疏,满脸皱纹。
草屋外跪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一身锦袍,满脸丧气,不停的在那儿磕头,嘴里不停的哀求,求老神仙出手。
在中年人的对面站着一个少年,少年衣着朴素,却一身傲气,看到中年人不断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也不见他有半分动容。
少年冷冷的看着中年人,半响才吐出一个字:“滚!”
中年人的身体一缰,看向少年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哀求。
“小神仙,劳烦您通融通融,小人必有厚报。”
说着中年人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上,“只要能请动老神仙出手,小人愿意献上万贯家财。”
少年轻笑一声,抬手接过银票在手里数了一遍,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那个傻老帽只知道磕头有什么用,不知道财能通神吗?
“等着。”少年丢下两个字,抬头挺胸走向草屋,在来到房门口时,那挺起的胸膛突然垂下,腰也自然的弯了起来。
他踮起脚尖,轻手轻脚来到门边,轻轻的叩响门环,连叩三下,这才轻声道:“师傅,有客到访。”
好吧,这个少年很会折磨人,财不到位他根本不待通传。
中年人看到这一幕只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满腔无奈,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草屋内并没有声音传出,少年又轻轻的说了一遍,草屋内这才传出一声幽幽叹息。
“唉,该来的总归会来。”
嗯?这是什么意思?少年回头看看跪在那儿的中年人,该来的总归会来是这个中年人吗?
那他这钱收还是不收呢?
少年正想着心事呢,屋内再次传出老者的声音。
“帜儿,你也随为师修行多年,今天便下山吧。”
啥?少年的眼睛瞪的更大,几个意思?师傅这是生气了,要赶他走呢,不行不行,他怎么可以走呢。
师傅的一身本事他还没学到手,肯定不能走,再说了,他现在走回去也不好交差啊。
当初他爹可是说了的,如果不能把宋春生的一身绝学学到手,家主的位置就是他哥哥的。
这可不成,家主的位置肯定不能拱手让人。
少年双~腿一软跪在了门口,眼泪哗哗的流下,痛哭道:“师傅,您是不要我了吗?师傅,我可只有您一位亲人啊。”
唉,草屋内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他也不想让帜儿离开,可是该来的总归会来,他怕是躲不过那一劫了。
十几年的蛰伏,不是他能对付的,今天这一劫躲不了,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