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老夫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帮神教抓人!”
“是。”
“那老夫要说,你要是帮神教,老夫从此就跟你恩断义绝呢!”玉传国再没了那副老顽童的模样,矍铄的眼直直盯着玉挽狂冷冷问道。
玉挽狂眸光闪了闪,她的回答依旧是:“是。”
“好!”玉传国冷笑三声,撩起袍子下摆,手刀一横,下摆与袍子一分为二,只见他极其失望决然道:“今日你我爷孙情犹如此袍,亲断情绝!”
说罢,玉传国便化作一抹流光离开,徒留玉挽狂望着地上半片袍子沉思,帝魅夜进来恰巧看见这一幕,不由说道:“这不像你会做的事。”
这个人类女人并不蠢,她的日子之所以过的如此顺意,多半有个疼爱她的圣级爷爷,先不说她帮神教是打恶徒身上宝贝的主意,就是不打宝贝的主意,以她的聪明也不会这么惹玉传国不高兴,何况这个玉挽狂他虽然不了解,但还是能看出她心里有那个老人家。
“你认为以我现在的能力在圣阶高手手里抢东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玉挽狂捡起那片袍子,随后就听帝魅夜点评道:“你是花招不少,但以你目前的能力绝对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爷爷跟我割袍断义是个好事,不然我还要费脑筋怎么把他与我撇开,免得东窗事发他老胳膊腿经不起神教的折腾。”玉挽狂一边为他解释,一边将那片袍子装好,看她的样子貌似还挺记恨爷爷的割袍断义,怕是抢完宝贝,若是没有惹麻烦上身,绝对要玉老好看。
见此,帝魅夜挑挑眉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讶然她对玉传国的在意,话说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一直暗中观察玉挽狂,相处中他发现她是个冷心冷情的女人。
不怕天,不畏地,危险来了冷静反击,陷害来了从容应对,没羞没耻更没下限,本以为除了变强玉挽狂就不会在意什么,没想到他堂堂一个俯瞰众生高高在上的皇,居然不如一个人类老人!
思及此,心中不快,帝魅夜突然一把攫住了玉挽狂的下巴,“本皇不许你心里有任何人!”
极其霸道,非常专治,甚至充满了不讲理的野蛮,男人磁沉冰冷的嗓音一点点渗透到耳中,玉挽狂被“警告”的极为愕然!
玉挽狂皱眉:“你有病啊!”
帝魅夜邪肆勾唇:“你敢治病么?”
玉挽狂表情抽抽,去掰他的手,这样仰着头看人真不习惯,帝魅夜却加重力道,非要得到答案不可:“说,你心里没有任何人!”
又试了试,还是挣脱不开,玉挽狂再次怀念她横行天下时的AK47,不过现在手中没有能把人轰成渣的武器,那就不得不低头,“是是是,我心里谁都没有,就有一个毁我清白,给我肚子塞了一个不知道啥玩意孩子的禽/兽,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松开手,帝魅夜也说不上心情为什么好,当即又掏出一枚黄阶魔兽晶核给玉挽狂,“给你了。”
玉挽狂:“……”
这特么的一天天都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