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要你一个。”
碰——
这句话,这就像一个枷锁一样,牢牢的套住了霖夭心头的某一块。
就像安静了很久很久的湖波被什么荡起了一丝涟漪,也是因为平静了很久所以感受很明显。
抬头,想要看进她的眼底,只是早已被她唇角温柔宁静的笑容给俘获了心神。
她只感觉快被这人的一句话给堵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可笑,她霖夭是什么人?何曾被逼到这种地步。
那人的话并不缱绻,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她生的极其好看。
就是直直的说着这样的话语,也让人无故的又羞又恼。
醒悟过来只觉得,这人,好生危险。
还真是不像她在光辉那一副天真无辜涉世未深小白兔的样子。
哪怕是霖夭这样杀人如麻的顶级杀手也难逃她的温柔乡。
不过也对,不顶级的想来那人也不会雇佣她,起码不会用来行刺冷漠九。
君子白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这样的人才若能勾搭到自己手上再好不过了。
可是视线触及拐角巡逻小队的人影。
便收了嘴,霖夭还有些懵,也有些楞。
右手极其精巧的ka17看来今夜是没有机会拿出来了。
就这样被君子白拉着走进了,一处并不是很隐秘的地方,却还是很轻易的就躲过了巡逻小队的纠察。
霖夭惊,看来她果然对这里的布防一清二楚的。
这一处虽不怎么隐秘,但尖锐的树枝倒是出奇的多,稍不注意就会被刺伤。
霖夭刚被君子白那一出给弄得懵懵的,这猛不丁的一个躲藏倒是让她不小心被树枝给划破了左肩。
君子白当然闻到了血腥味,不过她知道霖夭没说,她问也没用。
像这种把自尊看的比命都还要重要的冷冽人格,最不适合的就是温声细语的呵护。
但是要是能出其不意也能一击致命。
他们这种人,不是不会疼,而是要强迫自己习惯。
因为不习惯也没有办法,明天太阳升起来,他们照样还是要为了自己的阵营去让自己疼。
疼久了,就麻木了。
反倒对对自己关心呵护的人不知所措。
霖夭同样,她不是不疼,她只是习惯了。
看了一眼君子白,正准备离开。
君子白没有拦,霖夭也没有管,直直的朝着前方走了十几米远。
发现已经没有了巡逻小队的影子,霖夭回头看到的还是嘴角挂着一抹弧度的少年,只是这次的笑容,却掺杂着一些别的东西。
霖夭心里大呼不好,转身就想离开。
结果一转身面前就被笑的灿烂的栗子堵着了,再一转身,那些训练营的新人也不是吃素的。
齐刷刷的问霖夭“小姐,我们老大都还没说让你走,想去哪啊?”
栗子趁着空隙给这些新人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这时候还能出现在这里的不是组长大人还能是谁?
很快霖夭发现就只有君子白那一个突破点了。
利落的就要去摸腿上的枪,结果让她大惊失色,朝前看去,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这时君子白站起了身,迷彩服让她看上去像个正在行军打仗的将军,修长的身姿,懒散慵懒的笑容。
一手插兜,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霖夭的配枪。
清浅的声线,调笑的语调,现在的她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
只听到她说“女孩子家家的,玩枪啊什么的,不好。”
“……”栗子汗,无语凝噎,组长大人你自己可不就是个女孩子家家的嘛……
舔了舔带着弧度的薄唇,君子白看了一眼ka17之后说道“太危险,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收着吧。”
“你!”霖夭气的怒火中烧,指着君子白有骂不出一个字。
生性冷清的她比无赖怎么可能比得过君子白?
是,那时候。
她的配枪就是在君子白拉着她跑的时候不见的,而且不仅如此,她还被带进了大校场而不自知。
霖夭啊霖夭,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竟然被这小妖孽给惑了心神不说,到现在都还不能醒悟过来。
是该说对方道行太高,还是你太不知深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