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门外,”三姨娘下床之后,蹑手蹑足的向门口走了几步,大半夜的有人敲门,她还是有所畏惧。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三姨娘轻声喊了几声之后,久久未听见有人回应,便自己壮胆拿了火石将房中的蜡烛点上。
蜡烛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屋子,三姨娘走到门口透过窗纸瞧向门外,瞧见门外并没有人,她正欲转身上床继续睡觉,转身之际却发现脚下落了一个纸团。
三姨娘疑惑的弯下腰,伸手捡起地上的子纸团,并将其展开。
纸条上所写的是,“我在老地方等你。”
这纸条正是西晚卿临摹毕野的字迹所写,三姨娘打开纸条见是毕野的字迹,丝毫未有所怀疑,片刻时间之后,三姨娘穿戴整齐轻轻打开房门出了房间。
西晚卿隐藏在暗处,她瞧见三姨娘悄悄的走出梅院,两边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脸上拢上嗜血的笑意。
莫语飞身落到毕野的房门之后,瞧见毕野房间的窗户正好半开着,她用那张纸条包裹住一个小石子,随后用力对准窗户扔去,那张纸条便轻而易举的落在了毕野的床前。
小石子带了重力,纸条落到地面之后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毕野瞌睡还算警醒,他听见响动后便起身下了床。
毕野点亮了房间的蜡烛,瞧见地上的纸团之后便伸手将其捡了起来,他展开纸团,纸团上同样写着,我在老地方等你,字迹正是三姨娘的。
毕野见到纸条上的字之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自从上次他与三姨娘在花园私情被莲心撞见之后,三姨娘就不再怎么理会他,今夜三姨娘居然主动邀约他,他怎么能不高兴。
莫语隐藏在附近,她瞧见毕野偷偷摸摸的出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往西跨院而去,这才放心起身离开。
三姨娘先一步达到西跨院的那个小花园,见毕野还未到,她便藏在了那座假山背后。
不到片刻时间,假山附近就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三姨娘从假山背后望去,正见到毕野往假山这边走过来。
毕野走近,因为周围的光线很暗,三姨娘依稀可以看清楚是毕野,她挑眉闻道:“你半夜找我来所为有何事?”
毕野内心疑惑了一下,分明是这女人奈不住寂寞,半夜将他约到此处私会,这厢又在他面前装矜持,不过他就喜欢三姨娘这股子狐媚劲儿。
毕野只当是三姨娘装矜持,虽然光线很暗,三姨娘那玲珑曲线的身体就依稀在他眼前,看得他心痒难耐,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将三姨娘拉入怀中。
毕野紧紧的将三姨娘揉入自己的怀中,三姨娘本想反抗,被毕野这一抱,身子软得有些不听使唤。
三姨娘,毕野紧紧相拥在花园内,周围弥漫着浅浅的香气,两人皆以为是花草散发出来的芳香,都未在意。
毕野怀抱着三姨娘香消玉软的身体,心里仿佛有一千只蚂蚁爬过,他身体随之燥热起来,觉得唇干口燥,该起反应的地方皆起了反应。
毕野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当是三姨娘今夜太过于勾人,一双略微粗糙的手在三姨娘的身上游走着:“你个狐媚子,够骚,够诱人。”
在毕野的抚摸之下,三姨娘早已柔成了一滩春水,她香软无力的靠在毕野的身上,口中更是时不时的娇嗔着。
毕野低头覆盖住三姨娘的两瓣红唇,略显疯狂的亲吻着三姨娘,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三姨娘身上的薄薄轻纱。
三姨娘也不断扭动姿势迎合着毕野的动作,接下来毕野将她抵在了假山的背后,两人开始忘我的……
竹院那边,莫言一身夜行衣黑纱蒙面,他故意装成是盗贼掐准时间溜进西博坚的房间,故意在西博坚的房中翻动一些东西,并弄出一些响声。
西博坚被细微的响声吵醒,他睁开双眼就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在他房中翻东找西。
“来人呐,抓贼,”西博坚扯开嗓子就大喊。
莫言见已经惊动了西博坚便转身从窗户跃了出去,竹院内的护卫听见西博坚的嚷叫之声,立马就赶了过来,并一个劲儿的追着莫言不放。
侍卫追出去之后,西博坚也起身下了床,他穿好衣服之后带了几个下人也追赶了过去。
莫言的武功远远高过安国候府的一干护卫,他故意放慢速度,将那些护卫全都引到了西跨院那花园附近。
安国侯府的侍卫被引到西跨院的花园之后,便没有再瞧见黑衣人的影子,一个个的正在四处寻找,此时西博坚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贼人居然敢大胆的溜进他房间盗窃,这令西博坚十分恼怒,他瞧见护卫在四处寻找便怒问道:“怎么样,那贼子哪里去了?”
“属下等无能,那贼人分明是逃到了这个花园内,但是此刻却不见人影,请侯爷降罪,”其中一个护卫对西博坚道。
西博坚气的双拳紧握,一口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搜,继续搜,一定要将那贼子给本候搜出来。”
“是,侯爷,”护卫全都领命,继续在花园内搜寻。
假山背后,三姨娘与毕野正忙活得起劲,外面如此大的动静居然丝毫不影响二人的雅兴,毕野想来是十分想念三姨娘的香软玉软,在催情香的作用之下,更是达到了完全忘我的境界。
嗯嗯……随着毕野的忙活,三姨娘口中更是娇嗔连连,口中发出的娇嗔之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搜寻的侍卫隐隐约约听见了假山背后有些不太正常的声音,一个个惊得站在了原地。
何人居然胆大到半夜在假山背后行苟且之事。
西博坚见侍卫们都惊呆了,也迈步朝假山走去,他走近刚好听到假山背后传出的声音,心中顿时明了,他有一妻三妾,府中更是有丫鬟时不时的爬床,向来是不缺乏女人的,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是在清楚不过了。
“来人,去将假山背后那对狗男女揪出来,”西博坚阴郁着一张老脸,先是有人夜闯他的房间,这会儿又有人背地里在侯府花园苟且,他不想动怒都难。
“是,侯爷,”两名护卫应了声,大步的朝假山背后走去。
那两名护卫走到假山背后,由于光线太暗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行苟且的两人是三姨娘与毕野。
护卫都走到了三姨娘与毕野的身边,两人居然还在忘我的亲阿亲,摸阿摸的,完完全全的将身旁的人当成了一阵清风。
两名护卫眼巴巴的瞧着眼前的情景不得不惊呆,一是被二人高难度的动作惊呆,而是被二人如此忽视他们的态度惊呆。
两名护卫惊愣了片刻时间,便一人拉了一个,狠狠的用力将毕野与三姨娘分开,突如其来怀中一空令毕野与三姨娘皆十分不满意,二人同时蹙起眉头。
“不要,还要,”三姨娘更是娇喘着吐出一些不知廉耻的话语,不过她此刻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娇媚之气,软绵绵的,那两名护卫还是没有辨别出她来,只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鬟。
毕野被其中一名护卫押着,他还不断的挣扎着,想再次扑向三姨娘的身子。
两名护卫先是看得有些惊愣,此刻更是有些无语,二人强拽着将三姨娘与毕野将他们拖出了假山,并走到西博坚的面前。
三姨娘与毕野被那两名护卫狠狠的丢在了西博坚的面前,西博坚的身旁有下人打着灯笼,他瞧着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气得横眉竖目。
“狗奴才,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呃,居然敢大半夜在假山背后行苟且之事,”西博坚冷冷的盯着脚下的两人,咬牙切齿的吐着话语。
毕野,三姨娘听见头顶上响起西博坚的声音,两人同时身体一颤,皆都清醒了过来,三姨娘先将头微微抬起,毕野随后也将头抬起看着西博坚。
三姨娘与毕野抬起头那一瞬间,西博坚看清楚了二人的脸,胸中的怒火更是翻江倒海的袭来。
天呐,大半夜躲在假山背后偷情的人居然是毕总管与三姨娘。
护卫们,下人们瞧见三姨娘与毕野一丝不挂的跪在西博坚面前,一个一个心中皆是惊骇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西博坚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狠辣目光,他狠狠的盯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气得身子微微有些发颤,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侯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的,”三姨娘瞧见西博坚狠辣的目光,吓得娇躯微微颤抖,眼中泪雨俱下,同时伸出双手去抱住西博坚的腿。
西博坚缓过神来,他垂头瞧了三姨娘一眼,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他脚下用力,狠狠的将三姨娘踢开。
三姨娘被踢了一个踉跄,身子狠狠的扑倒在地上。
“贱人,枉本候对你如此宠爱,”西博坚将三姨娘踢翻之后,又对着三姨娘狠狠的啐了一句。
与三姨娘的奸情正好被西博坚撞见,毕野也吓得要命,他近身伺候西博坚身边多年,自然知道西博坚是怎样的一个人:“侯爷,这不关属下的事情,是三姨娘她勾引属下的。”
西博坚听到毕野的声音,他从三姨娘的身上收回视线,两道狠辣的目光随即落在毕野的身上:“狗奴才,你更该死,该千刀万剐。”
西博坚的话字字落入毕野的耳中,毕野吓得身子瑟瑟发抖,赶紧向西博坚求情道:“侯爷,属下自知罪该万死,求侯爷绕过属下这一回吧。”
“侯爷,求您绕过妾身吧,妾身不是有意要背叛您,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妾身,”三姨娘见毕野求情,她也随即恳求西博坚道。
此刻三姨娘实在有些想不通,毕野将她揽入怀中,她分明是想拒绝来着的,怎么会与毕野做出后面的事情。
西博坚居高临下的瞧着毕野与三姨娘一个劲儿的往地上叩头,他脸上半分同情之色都没有,今日这二人偷情还被当众抓了现形,这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脸,挑战他的威严。
“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拉住下去阉割,杖责一百棍,若是死了鞭尸一百次,”三姨娘与毕野叩了无数个头之后,西博坚才冷冷道。
毕野听了西博坚的话后,吓得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尽心尽力的伺候了西博坚这么多年,西博坚居然用如此的酷刑对待他。
安国候府的下人们听了西博坚的吩咐,一个一个的都觉吓得周身发麻,阉割之后再杖责一百,这不等于是判了死刑啊,不但判了死刑,死候还要鞭尸一百下,这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
“侯爷,求求你饶恕属下这一回吧,”毕野真是怕了,吓得如女人般泪雨俱下的恳求西博坚。
西博坚厌恶的扫了毕野一眼,无论是脸上,还是眸子中皆是杀意:“来人,还不将这个狗奴才拉下去行刑。”
“是,侯爷,”一旁的侯府护卫早被吓到,此刻听西博坚狠狠的发话,谁敢不从,又不是找死,任由毕野怎样哭诉求情,还是被两名护卫给强行拖了下去。
三姨娘见毕野落得了如此下场,她无论是心中,还是眼中皆对西博坚充满了恐惧之意。
“侯……爷,求求您,您……饶恕妾身……这一次吧,”三姨娘绝望的瞪大双眼,但是还是不忘向西博坚求情,只是她吓得不轻,说话间口齿都有些不清晰。
以往只要三姨娘在西博坚面前哭诉,西博坚便觉得三姨娘若泪盈盈的样子极为动人,今日三姨娘再这般哭诉,西博坚甚是觉得讽刺。
西博坚一脸绝情,无论三姨娘如何的梨花带雨,他皆不为所动:“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挑断手筋脚筋,再挖去双眼。”
“不,不要,妾身知道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三姨娘猛烈的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瞧着西博坚,若泪盈盈的一张脸全是绝望之色,她疯狂的摇着头,情绪接近癫狂的状态。
几名侯府护卫怕如此疯狂的三姨娘再冲撞了西博坚,惹祸殃及自身,便丝毫不敢有片刻懈怠,迅速的上前拖走三姨娘离开了花园。
处置了三姨娘与毕野之后,西博坚十分气愤的带着人回了竹院。
紫月轩中,西晚卿正悠闲的坐在房中,她正欲听听今夜她导演的那场好戏,瞧着眼下的时间,西跨院内那出戏想必已经演完了。
西晚卿正记挂着今夜她设计的那出好戏,这厢莫语就抬步进了她的房中。
莫语走到西晚卿的身前,将事情一一禀报给西晚卿道:“小姐,正如你所计划的一样,三姨娘与毕总管在假山背后偷情,正好被侯爷抓了个正着,侯爷下令将毕总管阉割之后,杖责一百,若是他直接被打死,死后还要鞭尸一百下,三姨娘被下命挑断手筋脚筋,并挖去双眼。”
西博坚的手段还真是残忍啊,毕野尚且是活该,三姨娘陪伴了他多年,居然也用此等酷刑折磨致死,西晚卿听后莫语的话,内心微微叹息了一下,她虽然设计弄死了三姨娘,却不曾想西博坚折磨人的手段如此有一套,不过谁让那两人先惹到她,任西博坚手段如何的残忍,那都是那两人活该承受的。
第二日,三姨娘被挖去双眼,挑断手筋脚筋被关起来之事传遍了整个安国侯府,由于西博坚下令不准任何人将三姨娘与毕野偷情的事情透露出去,西逐画被瞒在鼓中,她不明白,前几日西博坚还百般疼宠三姨娘,为何一夜之间转变却这么大,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对待三姨娘。
西逐画有些气恼的直接冲进了西博坚所住的竹院,秋菁是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知道西博坚此时恐怕还在气头之上,见西逐画气恼的走进竹院,便伸手将西逐画拦了下来。
“四小姐,侯爷现在不见任何人,您还是请回吧,”秋菁拦住西逐画之后,与西逐画说话的语气还算是恭敬。
西逐画向来性子冲动,这段时间三姨娘掌了家,她自认为身份又高了一等,遂脾气也越发的骄纵:“贱婢,凭你也敢拦住本小姐,本小姐要见父亲。”
秋菁听西逐画说话的语气,内心很是不悦,或许前一刻她对西逐画尚且还有几分恭敬的意思,此刻被西逐画一吼,她的语气也不甚好。
竹院外,西逐画与秋菁二人说着说着就有些争吵的苗头,秋菁硬是拦住西逐画,不让她进去。
西博坚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眉头高高蹙起,他快速几步走了出来。
“奴婢见过侯爷。”
“画儿见过父亲,”西逐画与秋菁瞧见西博坚大步走出来,二人皆立即停止了吵闹,恭恭敬敬的向西博坚行了礼。
西博坚乃是一个多疑的人,昨夜亲眼见证了三姨娘与毕野的惊骇之举,此刻连同看西逐画的眼神也有些不悦。
“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姨娘,姨娘她犯了什么错误?”西博坚还未开口说话,西逐画反倒以略微质问的语气对西博坚道。
西博坚原本就阴郁着一张老脸,再听了西逐画的话语之后,脸上的阴郁之气更甚。
“你是在质问本候吗?本候做事何时轮到你来质问。”
西逐画的话语无疑是给西博坚内心那把怒火浇上一捧油,本来西博坚还在气愤之中,没空去理会西逐画,可惜西逐画却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
西逐画听着西博坚不似以往那般亲切的与她说话,她吓得内心咯噔一下,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父……亲,画儿不是这个意思。”
西博坚脸上的阴郁未散去,一双眸子狠狠的盯着西逐画,仿佛他只要盯着西逐画,就能想起三姨娘带给他的耻辱。
“你跟随本候进来,”西博坚狠毒的扫了西逐画一眼,冷冷的说道。
西逐琴视乎意识到西博坚的不正常,再也不敢挑战西博坚的耐心,她顺从的应了一声:“是,父亲。”
西博坚抬步向竹院花厅走去,西逐画紧随其后,秋菁小心翼翼的跟随在二人的身后。
进了花厅之后,西博坚挑开袍子阴郁无比的坐在主位之上,没有西博坚的允许,西逐画不敢自己找座位坐下,她身子几乎微微发抖的站在西博坚的面前。
“来人,打一盆清水来,”西博坚朝厅中伺候的丫鬟吩咐道。
“是,侯爷,”那丫鬟瞧着花厅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她大气不敢喘几下,应了声便快速去打清水。
片刻时间后,那丫鬟便端了一盆清水折回了花厅。
“将水盆端到这边来,”西博坚低头瞧了一眼身边的案几,示意丫鬟将水盆放下。
“是,侯爷,”那丫鬟应了一声,恭恭敬敬的将水盆放在了西博坚的身侧。
西博坚随手拿起案几上一把削水果的小刀,他右手紧握着小刀朝自己的左手划去,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左右之上划出一道口子,一滴鲜红的血准确无误的滴入盆中。
西逐画瞧着西博坚的举动,内心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父亲,您……你这是干什么?”
西逐画的声音传入西博坚耳中,西博坚侧目瞪了她一眼,随后他一把抓住西逐画的手,他右手握着小刀便向西逐画的纤纤玉指划去。
“父亲,您这是要干什么?”西逐画看着小刀朝自己的手上划来,一颗心吓得更甚,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西博坚的挟制。
纵使西逐画骄纵无比,力气哪里比得过西博坚,锋利的刀刃成功的在她的纤纤玉指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西逐画的手指之上瞬间滚出血滴,鲜红的血滴叮咚一声掉入水盆之中。
成功的取下了西逐画的血液,西博坚狠狠甩开西逐画的手,他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水盆中的两滴血液。
盆中的两滴血液先是慢慢的聚拢靠近,几经融合,但是最后还是各自分离开来。
“柳双蝶,你这个贱人,到底背着本候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西博坚盯着盆中分离得清清楚楚的两滴血液,胸中的怒气再次排山倒海的袭来。
西逐画总算是听明白了,西博坚这是在做滴血认亲,她瞧着水盆未融合在一起的两滴血液,猛烈的摇着头:“父亲,这不可能,我是您的女儿啊。”
西博坚瞪眼瞧站在自己面前的着西逐画,他多年来疼爱的女儿,竟然是这么一个大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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