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止藏身于阵中,困住了莫闲,但莫闲一根紫竹杖,紫光千条,白莲万朵,对莫闲也是头疼不已。
一狠心,取出一物,成梭状,幽明破界梭,往地上一扔,刹那间,破开幽冥,幽冥鬼国投影到了人间,四周一片昏暗。
莫闲正在发动虚相空间,正等抓住观止的真身,要在平时,他已抓住观止的真身,偏偏他自身恶业缠身,就在抓住一瞬间,身上一滞,不好,出了意外,手中紫竹杖刚想打出,急切之间,往四周急打出,白莲朵朵,将身体护住。
一尊鬼帝出现,混一桃康鬼帝,三首六臂,蓝靛色面容上,眼中闪着幽幽鬼火,这次出现,不同于上次,而是身前身后,无数鬼卒簇拥着,无数鬼将森然,这才是一个鬼帝应有的风采。
莫闲的虚相空间迅速计算,重构周围的一切,感到有二重空间重叠,而观止真身却在另一重空间之中,而这重空间阴气十足,按空间属性来分,应该是幽冥空间,刚才观止取出一物,打出之后,好像这个空间就出现。
莫闲猛然回首,一杖打在虚空中,那个方向正是观止的真身所在,紫竹杖是莫闲秘炼的法宝,本身质地为紫竹与白莲,又加上莫闲又暗中计算双重空间的薄弱处,一杖之下,紫竹杖洞穿空间壁垒,正打在他的干尸一样的身上,说是迟,那时快,紫光一闪,四大崩推,那坐着的身体突然散开。
这一着出乎观止意料,他没有想到,一着不慎,肉身被毁,幸亏他已经出神,大部分生命的精华早已转移到混一桃康鬼帝身上,才没有被告杀死,但肉身已没,只有二途,一途是夺舍,一途是借香火而成神道,当然要有人为他建庙。
一刹那,鬼帝大怒,三首齐吼,鬼将怒吼,战马奔腾,无数鬼箭像流萤一样,铺天盖地而来,一个个鬼将手执鬼兵,鬼马奔腾,气势逼人,一齐向莫闲杀来。
莫闲面露冷笑,手中紫竹杖一顿,刹那间,紫光万道,白莲千朵,护住身形,迈步向前,手中紫竹杖打出,杖一到,鬼将连同鬼马,化为黑烟飘散,无数鬼箭射到白莲上,散作鬼烟,莲花一朵朵凋零,紫竹杖中紫光一闪,白莲朵朵又生了出来。
混一桃康鬼帝动了,手中尸体就势一刷,阴风起,黑气几乎凝成实质,黑气一到,白莲立刻的凋零,如枯叶一样飘落,白莲虽在重生,但速度慢了许多,莫闲一惊,立刻后退,鬼帝得理不饶人,五六具尸首张牙舞牙向他扑来,鬼气浓得几乎化不开。
莫闲将手中紫竹杖舞成一团,紫光纷呈,白莲朵朵,尸体一遇到竹杖,纷纷暴解。
无数鬼卒又围了上来,莫闲一皱眉,对付这些鬼卒没有什么用,得对付混一桃康鬼帝,在此间,幽冥气盛,在此情况下,雷法是最好的选择,但莫闲这个化身,一直比较讨厌雷法,那么,用什么方法。
他忽然想起一种大法,太阳神帝真一法,在此间施展却是适合。一念及此,他立刻存神心脏化为大日金乌,运胸中五气,化为太阳神帝,一声响亮,太阳神帝出现在头顶,光辉万丈,这是在幽冥这种环境下,才会有这么强的效果,要是在正常空间中,连形像都难维持。
太阳神帝头顶一圈圆光,中有三足金乌,放射出万道光华,鬼将鬼卒一见,惨叫一声,化为黑气拼命向后缩,而鬼帝身上起了浓重的黑烟,一声声音在咬牙切齿:“莫闲,你毁我肉身,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把你打得形神俱灭,难消我恨,你以为化作太阳神帝,我就怕你!”
大吼一声,空中出现了冥山,一座冥山从空向莫闲压了下来,莫闲眼睛一闪,他发现双重空间中渐渐分离,这也怪莫闲,本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谁知莫闲把观止的肉身给毁了,这一来,本来两界之间依靠观止的肉身与变神之间联系以保持稳定,现在观止肉身一毁,两界之间的联系渐渐失去,空间开始分离。
莫闲心中一动,打破顽空是真空,他有了主意,意念一动,他的变神太阳神帝手上突然出现了灵蛇盏,灵蛇盏火光大盛,放射金光,在太阳神帝手上,以火济火,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太阳神帝手一指,灯光向一道光柱,射向空中落下的冥山,轰的一声,冥山居然崩解成黑气,接着被太阳刘帝头顶上的光辉一照,纷纷作青烟散去。
太阳神帝手又一指,一朵灯花出现,只向混一桃康鬼帝飘去,鬼帝脸色大变,显然害怕这灯火,鬼啸一声,无数鬼卒纷纷化成黑烟,拦在他的面前。只见轰的一声,精芒四射,混一桃康鬼帝顿时一声惨叫,黑气如盖,但抵不住真火,散作黑烟。
幽冥鬼界投影立刻剧烈波动,鬼卒和鬼将纷纷化作黑烟,眼看投影就要消失,如果不能出去,不知会流落在何方。
莫闲陡然身边光芒一黯,太阳神帝消失,手中紫竹杖打出:“打打打,打破顽空现真空!”
紫竹杖向四周乱打,空间啵的一声,突然崩解,莫闲跳出,他一看,身已在数里之外,到底出了一点偏差,好在还在这个世界的正常空间之类,他摇摇头,也不回去,他想回去,但一想自己这阶段霉运缠身,估计回去也见不到什么东西,说不定横生是非。
莫闲没有回去,但他走后不久,一个浑身肮脏的少年从树丛中爬出,看到地上的幽明破界梭,捡了起来,两人争斗的场景,他全部看到了,在他心目中,这两个人是神仙,神仙打架,他战战兢兢,两人都没有理他,也许没有发现,或者,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
他拾起幽明破界梭,正在手上玩耍,不小心之下,割破了手指,血液不小心滴在梭上,忽然间,梭放出光华,进入他的身体。
他大惊同,没有看见手指上一个铜戒指光华也是一闪,他啊了一声,忽然抱着头,倒在地上打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