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又伤到她了。
想到琳琅闭眼之前的最后一个眼神,他心里就猛一阵抽痛。可他已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只有那个睡服她的念头。
为什么?
他很困惑,明明进房间时还好好的,他明明感觉到她还爱他,可为什么她要那么清楚的告诉他……那么残忍的真相。
真相?
呵,什么才叫真相?
如果这他妈的就是真相!他宁愿她说谎骗骗他!他宁愿活在甜蜜的谎言里,也不想痛苦的活在残忍的现实中!
“玛德!”
他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垃圾桶,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丢了出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琳琅哭的没了力气,突然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
她缓缓抬眸,下一秒洗漱好穿着浴袍的封景就已经走到她面前,拎起她的胳膊往浴室走。
“洗干净,跟我去公司。”
他将她丢进了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琳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牙,望着被他大力关上的门,她冷笑一声躺在了浴缸中。
洗干净?
去公司?
窗外已经泛起夜色,时间早在她和他的折磨中消逝,大晚上的他让她跟他去公司?
琳琅将眼神从窗外收回,转回身上。
大腿,腹部,胸,都是封景吮吸留下的痕迹,就连锁骨都被他咬的红红的。她身上旧的痕迹还没褪下,新的就又多了一堆。
他属狗的?
琳琅捞起浴缸中的水,朝身上洒了一些。她使劲揉搓着他留下的红痕,直到将那一整片都揉的发红,才呼出一口恶气。
望着空荡荡的水面,她忽然勾起了唇角,带起一些讽刺。
那是她刚见到封景的时候,她已经在废墟中被压了三天,身上沾满了石屑和尘土,脏的不成样子。
他将她从废墟里捞出来,将她带到了部队,让她去浴室洗澡。
部队里都是大男人,都是那种沐浴的花洒,开关都老高了,她根本就够不着。
封景将她带到浴室后就要出去,她站在花洒下边一动不动,不敢说她够不着,更不敢跟他说想让他帮。
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封景关门,留她一个人在浴室。
或许是上天比较怜悯她,封景关门时突然停下看向她,轻柔的问了一句:“你会调花洒的水温吗?”
不会!她连忙摇头。
封景当时僵了一下,接着又回来,拉着她到花洒前,打开示意给她看。
然而她的表情一直很迷茫,他终是叹了口气,将花洒丢到一边,接着跑了出去。
琳琅本以为他是嫌她麻烦,不想管她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他再回来时,手上拖了一个超大号的铁的空油桶,就那种能装下三个人的油桶。
他将油桶刷干净后,接了一桶一桶的温水将之灌满,然后对她说:“部队没有浴缸,先委屈你一下。”
他很暖心,应该是怕她在桶里洗不干净,便留下来帮她。
可男女有别,他便去人家的花园摘了许多花瓣洒在桶里,待她进了浴桶后,他再转过身帮她。
这样隔着层层花瓣,他就看不到油桶中她的身体了,还能帮她洗。
想到这儿,琳琅紧紧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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