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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1试药:我就疼你(1 / 1)

右手覆盖在左手上,食指轻轻地敲在手背上,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瞥了走向大床的客人。

客人毫无廉耻边走边扯自己的衣裳,大床四周的侍卫个个严阵以待,眼观鼻,鼻观眼,神色紧绷。

容琚见我没有吱声,说出的话语带着血沫子喷出:“北魏的皇后,我什么都告诉你,放开我的母后,放开我的母后!”

犹如困兽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妓婠。

一句北魏皇后更让厅中所有的百姓纷纷的全部扑通跪在地上。

走向大床的客人,也变得瑟瑟发抖,迈不开步子,跪于地上,抖若筛糠,满眼恐惧。

我环顾了一周,所有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一不小心,祸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不可一世的睥睨着容琚,冷漠的问道:“你现在要说了?本宫还不想听了呢,大晚上的耽误别人做生意,影响别人的兴趣,本宫拿你的母后去补偿,本宫觉得这是一场正常的交易,毕竟本宫对你先先礼才后兵的!”

容琚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我这里挪来,他身后压住他的侍卫,更是差点把他的胳膊给拧断了。

“你只不过要一个真相,我还你一个真相,告诉你,谁在算计你,我和我的母后从此以后离开北魏,再也不踏入北魏一步!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他离我的脚边有两步远,跪在地上,满眼的不甘与憎恨眼中交织着。

我慢慢地走到大床边,随即坐下,被五花大绑的东晋皇后,眼中满满是屈辱,要不是她嘴上扣着布条,身为亡国的太后受到这样屈辱她绝对会咬舌自尽。

容琚跪在地上移了一个面,见我没有松动,把头再一次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如丝竹美妙。

我手指微抬,侍卫便驱赶了周围的人,确定他们在我们该呆的位置上,不易把我们的对话听了起的位置。

身体向前倾,手臂搭在膝盖上,满眼冷意的看着容琚:“来吧,告诉本宫怎么回事,如果有一点不让本宫满意,你的娘亲,就会在你的面前,给你找无数个后爹!就算你不会被载入史册,也会被载入野史,进入最美妙的历史评说之中!”

“你这个疯子!”容琚狠狠的骂了我一声:“怪不得容与说对你,就得一步接着一步步紧逼,让你自顾不暇,你便想不了那么多!”

我啧出声道:“你都成了亡国之君,容与把你打成了过街的老鼠,你既然还要和他合作,容琚帝王之位,让你瞧不清自己本来的定位,和容与合作你简直就是在找死!”

容琚恍若滴血的目光,恶恶地锁住我:“成王败寇,如画江山,谁不想坐在高位上指点目及所及之处的江山?”

“容与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你,他对你深情不减,你却嫁给了北魏皇上,你总是有好运,遇到这样和那样可以帮助你的人!”

“所以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呢?”我目光幽深,看着他轻声问道:“从本宫见到你的开始,本宫回去之后,这夜就不能寐,就噩梦连连,做的事情,就不受本宫控制了!”

“本宫思来想去,只有你从大老远的千里之外赶来,除了你,没有旁人了,所以你身上到底带了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能让本宫如此癫狂?”

容琚发狠般的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在东晋的后宫里,你低下的像一只臭虫!”

“现在看来,我小看你就如小看容与一般可笑,我败在我自己,太自负,总是觉得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臭虫,活该匍匐在我脚下!”

听着他铺垫了这么多话语,我笑然凌凌:“这是你的想法与本宫何干?不要再跟本宫拐弯抹角。本宫耐心将尽!”

容琚眼中的狠厉越发的深:“容与用毒高手,用药高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你以为我会败吗?”

“还不是因为他命人,在我所处的地方投毒,不战而胜,这么多年,他一直打仗都是做做样子,真正的攻打一个城之前,他都没人在城中水中下毒!”

“水是人之根本,一旦水源受到污染,再强壮的人就会束手无策,容与恰恰好好懂其道理,利用其道理,便以不再以屈人之兵取胜!”

“旁人看不见,史书歌颂他,就是奋勇直前,奋力杀敌的,他把自己置身在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君王!”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狠,比任何人都要绝情,在他的心中没有杀不得的人,在他的眼中,只要忤逆他的人,都可以死,包括容璟的娘亲!”

容璟的母妃已经死了吗?

不决计不可能,容璟在东晋是得道的高僧,救苦救难,不可能连自己的母亲救不下。

我沉寂的眸子盯着他:“你该不会也被容与下了毒吧?”

容琚一怔一下,眼中掀起滔天怒火,憎恨的言语,带着唾沫脱口而出:“没错,你猜测的没错,他对我下毒,他说出你和容璟的关系!”

“容璟跳出了红尘之外变成了忘却大师,红尘之内的事情,所有都与他无关,他慈悲为怀,念经诵道,在动乱的东晋里,他变成了人人信仰的高僧!”

“你……逃离容与,嫁给了北魏皇上为后,北魏是强国,比嗷嗷待哺的西晋不知强了多少倍,容与他没辙了,他想得到你自己手中又没有可以为之和拓跋君邕抗衡的利器!”

“那怎么办呢?”容琚带了一丝疯狂,自问道:“这个问题出来了怎么办呢?只有我,我变成了东晋的亡国之君,他对我下了毒,我想要活命,就必须按照他的方法来做!”

“一个亡国之君,别人不会想到他还在动心思,更加不会想到,他身受剧毒,而且这个毒,再撒上无色无味的月见,月见如它的名字一样,只要中了月见的毒,就会在黑暗来临月亮升起的时候,看见他最不想看见恐惧的人,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啊!”

月见……

真的好听,好听极了。

“你按照他口中所说的做,你也活不久!”我嗤之以鼻的笑着说道。

“活不久,我也不想死!”容琚脸色极其阴沉:“我是东晋的皇上,我是东晋皇后的嫡长子,你怎么让他这个非长非嫡的人来骑到我的头上撒野?”

“大浪淘沙,成皇败寇而已!”我手撑在膝盖上,缓缓的站起来,对他问道:“月见还有吗?拿来给本宫瞧一瞧?”

“没有了!”容琚想都没有想的回答我:“他只是给我一次性的用量,无色无味,之前因为你身上有毒,月见是他专门给你一个人调配!”

我沉吟了片刻,声音又低又狠:“他可真是看得起我,你可真是为他马首是瞻,既然来到这里,那就别走了,好生看着,千万不要跟本宫说,祸不及无辜!”

“你也知道,身为皇家人,根本就没有无辜,你应该庆幸,你们不是生于宋,不若你的母亲和你的妻女现在已经在浣衣院供敌国消遣取乐了!”

容琚脸色大陔,挣扎如兽:“你不守信用,你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会饶恕我们,你现在不守信用!”

眼中颜色晦涩阴沉:“对于你这样的人,本宫不觉得要守信用!”

“你们利用容璟我心生一软,留下你一命,你在外面败坏本宫的名声,说本宫薄情寡义,本宫得对得起你,让本宫变得薄情寡义!”

说着赤着脚的步伐,慢慢的移开,慢条斯理地扫过四周,俾睨天下般说道:“今日妓馆里的所有客人,可都得当在东晋王国皇上的面,让他看看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样被凌辱的!若有违背者,当场格杀!”

我说完,容琚红的滴血的眼睛揉杂无尽的恨意:“归晚,你会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我昂头大笑起来:“我也没想过会好死,东晋皇上,你慢慢的享受吧!”

言罢往门口走去,偌大的妓馆之中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命令的侍卫,等会儿把容琚的人头割下来送给我。

如墨夜色重,微风如凉沁人心扉,我像鬼魅,慢慢的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一步一步的往皇宫走去。

走到皇宫,后来居上的侍卫用充满胭脂味的棉布包了一个巨大的盒子,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本应该大门紧闭的皇宫,现在灯火通明大门敞开,在迎接我一样,我半阖着双眼,细致的打量着这让我熟悉又陌生的皇宫重地。

宫墙边我看见了执剑的梦回,他垂着眼眸恭顺的等着我,在这皇宫之中,除了巡视的禁卫军,能带剑的,就数他和旧景了。

我走过他,淡淡的问道:“西晋的皇上还在皇宫里吗?”

梦回随即跟上我,离我半步之遥,回禀道:“娘娘出宫,陛下恐娘娘遭受不测,便把西晋皇上留在了皇宫!”

眸色水光涟涟,想扬起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找人去请西晋的皇上,请到本宫的寝宫之外,本宫有事与他相说!”

梦回越发的恭敬:“西晋皇上就在娘娘的寝宫之外,娘娘去了,就可以看见!”

我微微额首,在我的寝宫之外。

拓跋君叙受了伤,他在我的寝宫之外,容琚都能悄然无息的下毒,对拓跋君叙有些不敢想象,忙不迭的加快了脚步。

宫中的宫灯比以往都要亮堂,像是故意点燃一样,如凉的夜色,让我的脑子无比清醒。

拓跋君叙眉目如画,脸色苍白,席慕凉正在一旁伺候,容与坐在对面,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知道拓跋君叙把他留在皇宫里的意思,就是不让他有任何可以抓住我的机会。

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拓跋君叙眼尖看我没穿鞋,忙忙的坐起身来,席慕凉忙忙的问道:“皇上,您要拿什么,奴婢去给你拿!”

拓跋君叙摇手道:“朕可以自己来!”

他起了身,来到我的身边,眼中一如既往的宠,似误伤他的人不是我,是别人一样。

把我冰凉的手放在嘴边轻呵,“回来的比朕预想的晚了半个时辰,出去做一切,可还顺利?”

我定定的看着他,冰凉的指尖无论他怎么揉搓,都泛不起暖意,声音寂静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很顺利,多谢陛下关心!”110文学

拓跋君叙拉着我,坐在床榻上,席慕凉吩咐了宫人端来了热水,拓跋君叙弯腰试了水温,修长白净的手捧着我踩脏的脚,轻轻的放在水盆里,他伤口上滴落一滴血,血落在清水里蕴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一直坐在一旁容与看见拓跋君叙的动作,眼神阴鸷而又深沉,我缓缓抬起眼眸,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外面:“把本宫送给西晋皇上的东西拿进来!”

侍卫拎着用棉布包裹的巨大的盒子,双手递给容与,容与眯着眼睛看着盒子,没有接下。

盒子里的血水往下滴,容与声音低沉充满暴戾:“你杀了容琚,这里是他的人头!”

“你的狗还给你!虽然没有下半截,这是个人头,也足以让你认得你的狗长得什么样子!”脚下的热水很热,可是没有让我冰冷的脚立即缓了过来。

我依然感觉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四周都是厚厚的冰层,我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出不去。

容与狭长的眸子又恨又气:“归晚,不相干的人,你杀起来顺手……就不害怕……”

“我不害怕!”我目光阴森的直射着他的眼中:“月见,名字很好听,月月相见,夜黑了,月出来了,就相见了,很唯美的名字,可惜这个唯美的名字不适合我!”

容与随手拂掉侍卫手中的盒子:“你已经知道了?”

我把头一扭看向席慕凉:“送西晋皇上回去,把东西带上,别忘了!”

席慕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在给我洗脚的拓跋君叙,应着声音道:“是!”转身对容与道:“西晋皇上,请!”弯腰捡起地上的盒子,拽在手上。

容与有些凶神恶煞的站起来,如鹰锐利的眸子落在我的脸上:“不吃下解药,你的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月见是诱发你病因的药引!”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望着他不语,拓跋君叙突然慢慢的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勾起了干布,擦了擦手,嗓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西晋的皇上,朕瞧不上你!”

容与脸色刹那间冰冷:“你是君子,不也跟我这个小人合作了吗?北魏皇上,你心爱的女子性命掌在我手上,你瞧不上瞧得上,想要她活命,你必须跟我合作!”

“她不惧死亡!”拓跋君叙漠然的说道。

容与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隐晦,疯狂的妒意使他面色狰狞:“她不惧死亡,你害怕她死亡,我还会在北魏逗留几日,你好好想一想!”

容与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席慕凉拎着盒子跟着他。

拓跋君叙亲自走到门前,伸手把门关上,重新返回来,我脸上之前的血被他一点一滴的擦掉,手也被他擦干净。

他单膝跪在水盆边,拿着擦脚布,替我擦脚,垂着眼眸虔诚的样一如他跪在佛前的样子。

细数他长长的睫毛,开口道:“我又中了其他的毒,容与是一个不可信的家伙,拓跋君叙我们还有好多年可以过,你为什么要害怕?”

拓跋君叙把我的脚擦干净,忍着身上的伤,把我安放在床上,坐了上来,在我的背后拥着我:“朕没有意外的话,至少活到耄耋之年,而你……”

他说不下去,真心夹杂着一丝哽咽,我的心瞬间被他这一丝哽咽给揪住了。

疼的难以呼吸,无力招架,唇瓣颤抖,好半天才道:“我一点都不害怕死亡,我也不在乎能活多久,在我心中,跟你过的每一天都是天荒地老!”

“你明知道容与安的是什么心,你也要让他给我治病,我知道,你想让我活得长长久久,可是你就没有想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体内的剧毒,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他善于诱导别人,善于发掘别人的软肋,拓跋君叙我们不要听他的,我们什么都不要听,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杀不了他,可以慢慢来!”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梦魇,绝对不会,你要相信我,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你才是这天下我最想要的人!”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圈着我,我感受到他的害怕,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憋住泪水没让泪水流出来,他低低的呢喃:“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我愿倾尽一切,换你一生平安喜乐。”

他愿倾尽一切,换我一生平安喜乐。

憋着泪水霎那间绝提,我侧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坐着,捧着他的脸:“你是帝王,不能这样,你有万万千千个子民,他们需要你!”

拓跋君叙用指腹抹去我的眼泪,心疼的说道:“我有万万千千的子民,万万千千子民需要我。但……你只有我一个!如果连我都不疼你,谁还能疼你?”

我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带着视死如归的缠绵,不在乎他身上的伤痕,他愣证了一下回吻着我,允着我的唇瓣发麻……

他身上的血腥味一下子铺展开来,死死地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压在身下,与我一室涟漪癫狂。

黑夜白日颠倒,我醒来,日头高悬,宫殿之中没有,唤了席慕凉,进来的是名为怜莺的宫女,她禀道:“回禀娘娘,慕凉姑娘此时不在,娘娘有什么话可以吩咐奴婢!”

“她去哪儿了?”腿脚发软的站了起来,怜莺小心翼翼的给我穿上了鞋袜:“慕凉姑娘昨夜出宫回来之后,清晨被皇上带走了!至今未归!”

被拓跋君叙带走了?

他没事带她离开做什么?

他知道席慕凉一直跟着我伺候我,我用的习惯,从来没有因为其他事情,把她调离我身边。

思绪飞快的转动起来,怜莺近前伺候,到底没有席慕凉用的舒心,我不喜欢的衣裙能被她翻出来。

太过艳丽俗气,不管不问就往我身上套,我微微蹙起眉头,挥了挥手,随手指了别件,她才惊觉自己拿了我不喜欢的衣裳。

洗漱完之后,御膳房的宫女端着吃食鱼贯而入,我胡乱的吃了几口,擦了擦嘴走出去刚要唤梦回,就看见他抱着剑在我院子凉亭里。

瞥了他一眼,心中略安,往外边走边道:“旧景不在京中,你又过来保护我,皇上身边还有多少暗卫?”

梦回一个回转身体,来到我的身边,恭敬的禀道:“有多少暗卫属下不知,但请娘娘放心,皇上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

“他让你跟着我目的何在?”出了门踏在青石板上,炎炎夏日青石板恍若都在往外面冒热气,脚踩在上面,带着丝丝灼热感。

梦回回敬道:“属下一直在跟着娘娘,只不过这些日子才现身,并无目的!”

他的话语让我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昨天本宫去太医房,你也瞧见了?”

梦回垂着头颅:“娘娘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属下都知晓!”

我微微的吞了一下口水,“皇上也知道了?”

梦回点头,头垂得更低了:“属下是皇上的心腹,属下知道每一件事情,就是皇上知道了每一件事情!”

我慢慢的拽紧拳头,呼出一口气来:“你们家皇上,倒是对我上心的很,现在他在哪里,带本宫过去!”

梦回思量了一下:“娘娘请随属下来!”

他的脚步向着相反的方向去,我跟着他,北魏的皇宫我自当以为各个方向都去了,跟着梦回却来到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巨大的假山,天然的屏障,机关一按,一番天地出现在眼帘,我慢慢的走进去,闻到一股药味,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里在弄什么?”

梦回随即道:“回禀娘娘,娘娘的病情加重,在西晋皇上来之前,皇上已经请了南诏巫医云烛!”

“南诏距离这里三千里,什么时候去请的?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脱口问道。

梦回一步一行的引路:“在娘娘回到皇宫之前,皇上已经请了,只不过近日云烛姑娘才过来!”

手慢慢的抚着胸口,越往前面走药的味道越大,“近日是多久?”

梦回斟酌了一下:“还有几天便一个月!”

带着失魂落魄般道:“原来已经这么久了,他隐瞒我一些事情,他不让我知晓,我便永远不知晓,谢谢你带我前来,也是他授意的吧?”

梦回止住脚步,突然单膝跪了下来:“回禀娘娘,今日之事,是属下擅自做主,皇上重伤,却要亲自试毒,属下看了着实不忍,便擅自做主!”

我微微张了张嘴:“原来是这样,你到外面等着本宫,本宫知道怎么做了!”

梦回没有就此下去,而是拱手道:“恳请娘娘规劝皇上,北魏江山社稷为重,千千万万个子民还仰仗皇上!”

手指甲镶嵌在手心中的肉里,疼痛未可知,“本宫知道了!去吧!”循着浓重的药味,往里面走,越走越深,越深心越揪着疼。

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他对我说的话,“阿暖,孤想你在孤的眼中撒野!”

“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不知道在哪里上了心,也许是东晋的皇宫,也许是雷音寺!”

“我有万万千千的子民,万万千千子民需要我。但你只有我一个!如果连我都不疼,谁还能疼你?”

他的话回荡在我的脑中,久久不散。

来到药味最重的地方,我首先看到的不是什么云烛姑娘,只看了一身玄衣龙袍的拓跋君叙,面前放着五碗乌漆麻黑的药汁!

心猛然一缩,犹如针扎般的疼,我怨他,我对他大吼,我只问他为什么要用容与来救我,现在我看见了,除了他面前的碗药汁,他的脚边有一个巨大的桶,桶里面全是碎了的碗。

但凡他有一丁点办法,大抵不会用容与给我的药,这一份厚重的情深,捧在手心里烫着我的心,我拿什么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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