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实在不想让陈思梦多心,也不想小丫头伤心难过,只好尴尬地笑着哄道:“小宝贝,你彤彤姐姐呢?”说完,瞥了一眼得意的妖蛇,很无奈的一笑。
“老公,你是不是身边有人不好意思这样叫我才喊我名字的?”陈思梦在电话里问道。
“小宝贝,真聪明!那你还不让彤彤姐姐接电话吗?”安逸笑道。
“彤彤姐姐在妈咪办公室商量事情呢!你等下,我把电话送过去。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人家好想你,我今天晚上还要跟你睡,我跟彤彤姐姐说了,你们给我留门,我等狼丫妹妹睡着了就偷偷地溜进你们房间去,彤彤姐姐答应了!”陈思梦兴奋滴说道。
妖蛇一听,撅嘴指着安逸的额头,安逸除了无奈地笑笑,也没办法了。
一会儿,听到了莫彤的声音,“老公,怎么啦?送走了妖蛇姐她干爹干妈了?”
“嗯!宝贝,跟你商量个事情。今晚我想住在昆海,争取明天回去,行不?”
“呵呵,是妖蛇姐不想让你回来吧?那你们就在外面玩几天呗!回来后再把狼丫妹妹带出去几天,这样不就平衡了吗?阳光普照,人人有份,放心,你老婆没那么小气,要玩就开心点玩。但也要注意保重身体,不能像和思梦妹妹在一起一样,连床都不舍下来了,要适当地下床休息,补充体力和营养、、、、、”
安逸被莫彤酸啦吧唧地调侃了一通,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难受,他知道,莫彤的所有接受都是被迫的,她其实心里容不下别人跟她分享他。可是,生性善良的她,又做不到看着家里的这些姐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个人幸福,只好委屈自己,成全她人。
所以,挂掉莫彤的电话,安逸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有心痛。他瞥了一眼妖蛇,淡淡地说道:“妖蛇姐,把刀子收起来吧!你可以订酒店了。”
“可是你一点都不开心,是吗?”妖蛇知道安逸是被迫的,心里也非常难受,刚才的满足感顿时消失,剩下来的是失落和无趣。她虽然深爱安逸,可是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并不希望安逸太勉强地跟她在一起,否则,以她和安逸目前的情况,她有很多机会可以让安逸乖乖滴跟她在一起,她觉得那种得到毫无乐趣。
“没有啊!我就是不想让彤彤不开心,毕竟,我也好几天没在家了,彤彤肯定也很想我。”
“那我们回去吧!相公,奴家不再逼你了,看到相公如此勉强和难过,奴家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或许,这就是奴家的命吧!”妖蛇说到这,委屈的泪水再度哗哗而流。
正这时,安逸的电话再度响起,是武魁打来的,安逸忙按键应道:“哥,解决完了?”
“嗯,安逸,你和四姐在哪里呀?”武魁问道。
“机场回昆海的路上,你们呢?现在回去吗?”安逸问道。
“是啊!我们一起回去吧!晚上一起上家里吃饭,明天带着思梦一起上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后天想跟毒狼回一趟缅甸,哪天回来就不好说了,所以在走之前还是想和思梦把婚离了,免得思梦这小丫头不踏实。”武魁说道。
“那好吧!要不我们到高速路口去碰头?”安逸问道。
“好,一会儿见!”武魁应道,挂了电话。安逸无奈地一瞥妖蛇,充满了歉意。
“相公,这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吗?”妖蛇淡淡地说道,将美眸中透着无尽的失落。
安逸突然觉得心中有种刺痛感,他明白,妖蛇内心一定极度受伤和痛苦。安逸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启动汽车,向昆海驶去。
安逸和武魁在高速路口碰头后,三辆车一起回沪海。武魁开着妖蛇的车,毒狼开着武魁开来的车,几个小时的车程,四个回到了武魁的家。
此时,夜幕降临,武忠夫妻俩早已做好饭,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除了毒狼,安逸和妖蛇跟武忠夫妻俩都很亲热,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都是一家人了。毒狼因为刚和武忠夫妻俩接触不长时间,显得稍微拘谨一些。
上座后,武忠夫妻俩不知道安逸和陈思梦之间已经圆房了,只知道陈思梦被安逸救回来了,所以酒杯都没有端起来,武忠就对儿子武魁说道:“儿子,这次你兄弟安逸把你媳妇思梦救回来了,你不得好好谢谢你兄弟啊!早点把思梦接回来,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给咱老武家添香火,这是大事,听到没?”
“就是啊!这一拖又是这么久。男人和女人住一起了,自然会有感情。你别计较思梦以前喜欢咱们家安逸,何况,安逸心里只有彤彤呢!你别多想了,早点跟思梦圆房。生儿育女才是一个人真的长大了标志,说明你真懂事了。你三十岁的人了,你不着急,爸妈都急死了。”
安逸听到这里,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望着武魁,他真担心武魁来一句,那好吧,那我就早点跟思梦圆房,不离婚了,他真这么说,安逸觉得自己会疯。
武魁瞥了他一眼,又看看他爸妈。一旁的妖蛇见状,也替安逸捏了把汗,她估计武忠夫妻俩和武魁都不知道安逸和陈思梦已经有事实夫妻关系了。一着急,连忙对武忠夫妻俩说道:“爸,妈,你们、、、别撮合五弟和思梦妹妹了,他们俩不合适。”
“啊?妖蛇啊!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不希望你兄弟早点有个家吗?”武忠不解地说道。
其实,武魁也觉得有些意外,他总觉得这句话不该是妖蛇说出来的。因为妖蛇至少表面上一直是撮合他和陈思梦在一起的。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思梦在外面被人糟蹋了?
安逸则是既感激妖蛇,又担心她乱说,所以,大家都往妖蛇身上看,妖蛇见大家伙儿都看着她,瞥了安逸一眼,征求他的意见,那意思是,我是说还是不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