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啊!”
妖蛇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冷笑,“干爹,走,我们过去吧!秃驴已经被俘了!”
霍特曼先生非常惊讶地审视着妖蛇,但妖蛇没有解释,拉着他就跑,“干爹,到了地方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果然,当霍特曼先生跟着妖蛇赶到了净悟发出惨叫地方时,只见壮硕的净悟整个人掉入了一个只有两尺深的土坑里,口吐鲜血,面露痛苦之色,怨毒地望着妖蛇和霍特曼先生,“你们、、、、使这种阴谋诡计、、、小妖精,我、、要杀了你!”
“哼!秃驴,死到临头还嘴硬!干爹我说过,今天就是秃驴的末日!女儿没有骗您吧!”
“丫头,还是你聪明,坑里是不是有暗器?你什么时候在这里设伏的?”霍特曼先生当然看出来了净悟掉下去的坑里肯定有什么利器刺入了他的体内。
“是老天爷要收了他,女儿刚才抱着小兄弟到了这里,本想把小兄弟藏在里面,突然觉得这土坑的用途没有充分利用。所以就将小兄弟放在土坑后面,我临时在土坑里倒插了几根折断的树枝,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秃驴,这就是老天爷要灭了你,这被树枝穿肠而过的滋味怎么样?痛快吧!”说着,妖蛇拿着匕首逼近了净悟。
“你、、个小妖精,你、、以为老家伙真的是你的、、干、、”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一颗石子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射了过来,直接击中了他的喉咙,净悟登时死死地盯着妖蛇身后的霍特曼先生,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妖蛇打了他一个耳光,“秃驴,你说呀!快点把话说完,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呀!秃驴,你说,你刚才想说什么?”霍特曼先生也催问道。
可是,当他将手放在净悟的鼻子下面一探,拍了拍妖蛇的香肩,“丫头,秃驴死了!”
妖蛇还有些不相信,亲自试试,秃驴果然没有了气息,“干爹,这秃驴刚才想说什么呀?他好像想说干爹您不是我的什么干、、什么?”
“丫头,这秃驴很阴险狡诈,干爹也搞不清他想说什么,不管了。我要马上把这孽种除掉,以绝后患!”说着,霍特曼先生径直朝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走去。
“不行,干爹,您不能杀了他。他还是个孩子,只有四岁,他可是干妈的亲生儿子,您绝对不能杀他!”妖蛇跑到霍特曼的面前拦住了他。
霍特曼目光犀利地盯着妖蛇,“丫头,你要跟干爹作对?”
“不,干爹,从小女儿就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女儿怎么会跟干爹作对?女儿只是觉得小兄弟不管怎样都是干妈的亲生儿子。虽然他是秃驴的种,可秃驴已经被我们杀了,够了!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条命啊!干爹,女儿比您还恨这个秃驴,他曾经污辱过女儿,可是,对这个孩子,女儿从来么有恨过,因为他只是个四岁的孩子,如果您担心他将来怎么样,咱们就把孩子送回寨子里,让那对夫妻俩继续抚养吧!行吗?”妖蛇哀求道。
“不行,这孽种必须除掉!丫头,干爹知道你做了母亲之后,变了很多,变得善良和心软了,手软了,这干爹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我们江湖中人,斩草不除根,必定后患无穷,这事跟你无关,你让开!”
“干爹,女儿求你了!干爹,您说让女儿配合你除掉秃驴,女儿二话不说,就配合您,瞒着干妈潜伏在这片大山附近,等待机会。因为女儿跟您一样,也痛恨这个秃驴。可是,孩子真的是无辜的,何况,他可不但是我干妈的孩子,他还是那对可怜的夫妻的孩子!那对夫妻对这个孩子的感情您是看在眼里的,他们真的是一对好人!”
“你、、、、丫头,这孽种可是干爹一辈子的耻辱!”霍特曼先生咆哮道。
“干爹,反正您没有自己的儿子,要不,您就当小兄弟是您的亲生儿子吧!干爹,孩子才这么点,他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了解这件事的也就我们几个,女儿和我相公一定不会出卖您的,而我干妈,如果您能把小兄弟当您自己的儿子看待,干妈得当牛做马报答您。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该享几天天伦之乐了,咱把孩子带走吧!我怕警方追到这里,我们也难逃干系,干爹,您就听女儿一句,好吗?”妖蛇跪在霍特曼面前哀求道。
霍特曼先生审视着跪在脚下的妖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几十年前的一幕,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孩子,他的心一沉,目光犀利地盯着妖蛇,暗自运气。
就在这时候,一阵犬吠声从不远处传来,霍特曼先生紧锁的眉头立马舒展,连忙收起了内气,将妖蛇拉了起来,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香肩,“好了,丫头,这事以后再说,快点把孽种抱起来,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警察马上就到了。本来这秃驴就是自己找死的,如果警方看到我们在这里,我们是自讨苦吃,走!”
“好的,干爹,我们往东跑,那边属于沪海地界,咱们回莫家吧!”妖蛇说道。
“不,我们回毛家寨,你干妈她们在那边,不管怎么样,这孽种是她的儿子,让她看着处理吧!”霍特曼先生叹道。
“好的,谢谢干爹宽宏大量。”见干爹终于没有坚持要杀了净心的儿子,妖蛇感激地笑道,然后弯腰抱起了这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孩子,与霍特曼快速闪入密林中。
两人跑出有十几里之后,见后面没有追赶他们的人,找了个僻静之处歇息,妖蛇试探着对她干爹说道:“干爹,现在秃驴已经死了,您和干妈也重归于好了,女儿也已经是相公的人,而相公又是莫家女婿,也算是战家宝藏的继承人,咱还要跟莫家抢战家宝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