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姐,别去了。我刚从她那边过来,好像真和他们没关系。”安逸就把他跟踪净悟到了净心老尼姑的出租屋所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妖蛇,妖蛇虽然觉得宁宁不是干妈和花和尚掳走有些欣慰,可也更担心孩子的安全。她很清楚一点,如果孩子在干妈手里,那根本没有危险,最多是拿孩子来要挟她和安逸什么,不会伤害孩子。
可若孩子被别的江湖人士掳走了,那说不定就凶多吉少,想到孩子现在正在坏人手里,妖蛇心似火烧,再也无法入睡,何况,刚才她强迫自己睡了几个小时。
“相公,不管怎么样,奴家还是要出去看看,一刻都呆不住了!宁宁到底在哪里啊!、、”越想妖蛇越慌乱了起来,手足无措,可怜楚楚地望着安逸,把安逸的心都揪住了,因为宁宁也是他的儿子呀!他和妖蛇的心情其实是一样的。
安逸站起来,走到了妖蛇的身边,想拍拍她的香肩安慰下,妖蛇水蛇一样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抱,哽咽了起来,“相公,抱着奴家、、抱紧点、、、”
安逸只好紧紧地搂着她的细柔的纤腰,妖蛇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前胸,“妖蛇姐,放心吧!孩子一定会找到的,明天咱们再和武魁商量下怎么找宁宁,或许,明天劫走宁宁的人会主动跟我们联系的,妖蛇姐,我像你保证,一定会把咱儿子救回来的。”
“嗯!相公,奴家相信相公的能力,如果、、奴家是说万一,你要给奴家机会,奴家还想给相公多生几个,好吗?奴家求你了、、”说着,妖蛇痴痴地望着安逸,泪流满面。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安逸实在无法拒绝这样一个痴情的女人,他违心地点点头。
见安逸这次终于点头同意给她机会了,妖蛇瞬间情感爆发,扑到安逸怀里,放声大哭。安逸一听,连忙捂住了她的香唇,“妖蛇姐,这大半夜的,别哭了,别吵醒了妈咪她们、、”
妖蛇含泪点头,但泪水继续从她的美眸中滚滚而出,她觉得自己终于是把这位铁石心肠一样的男人感动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好了,妖蛇姐,别哭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儿子!儿子找不到,什么心情也没有,你回房间去休息吧!彤彤也在你那边睡,孩子交给我了,他反正睡着了,我得守着狼丫!”安逸轻轻地拍着她的玉背叹道。
“不,奴家跟相公一起守!”妖蛇摇摇头嗲嗲地说道。
“妖蛇姐,你去睡吧!有我一个人足够了。我只要打坐两个小时,相当于睡五六个小时,女人还是要多睡,别跟着我熬夜,也没有这个必要。”安逸劝道。
其实,妖蛇除了想和安逸多亲近,也想告诉安逸,她干爹霍特曼先生还活着,她和武魁已经跟霍特曼先生见面了,因为迟早要说的,干爹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可是,话到嘴边,还是不敢说,她在想是不是等安逸跟她正式圆房后再告诉他,劝他。因为她有信心,只要安逸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她,安逸对她一定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会跟爱莫彤一样爱她,她有这个把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现在告诉安逸时机不成熟。
但她还是主动贴凑着安逸,聊了很多心里话,主要是向安逸表达她对安逸狂热的爱和誓死要跟着他,伺候他和莫彤一辈子的决心。其实,安逸听了这些话,心里只有难过,没有幸福感,因为他的心里只有莫彤,并没有她。可他又无法对她再说狠话了,刚才违心的一点头,让他再说拒绝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他只能想,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清晨,狼丫还是没有醒过来,但安逸给她把脉之后,知道她在恢复,心也踏实多了。而妖蛇,起来之后,也没有洗漱,早早地上了房顶,开始仔细地勘察房顶上的蛛丝马迹,结果,还真有发现,她捡到了一块灰色布料,貌似是被什么人身上撕下来的布料。这种布料莫家人肯定没有人穿过。
妖蛇拿着这块木料下了房顶,挨个问家里人有没有人见过这种布料。所有人都说没有,进房间问安逸,安逸一看这块布料,有些眼熟,“妖蛇姐,好像是见过这种布料,我想一想哈!你这是在房顶上发现的?”
“嗯,当时狼丫为了给夜探我们莫家的江湖人士设置障碍,专门在房顶的边沿扎了一些带钩的细铁丝,这块布料就是在细铁丝上挂着,我开始以为是我干妈身上的,因为她昨晚来过。可是,干妈穿的衣服不是这种布料。干妈是暗黄色的僧袍。”
一听僧袍两个字,安逸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妖蛇姐,我在江心寺见到过这种布料,江心寺的和尚大部分都是穿这种布料的僧袍。没错,一定是的。天啦!我知道了,这块布料是净悟那个秃驴的,昨晚净心老尼姑就提到了,问净悟那秃驴为什么衣服缺了一块,估计就是缺了这块,这就是证据啊!我们的孩子一定在净悟手里,妖蛇姐,你太棒了!这是个重大发现!”安逸惊喜地说道,然后情不自禁地捧着妖蛇的头,亲吻了一下妖蛇的额头。
妖蛇听了更是激动不已,特别是安逸主动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无上的荣幸,她情不自禁地也捧着安逸的脸颊,啵了一下安逸的唇,“相公,等把我们的儿子救回来,奴家要马上跟你圆房,奴家要给相公生好多儿子!”她激动地笑道。
正这时,莫彤推门而入,见此情形,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像被针刺了一下,“宝贝,你也起来了,你来的正好,妖蛇姐有了重大发现。你看这块布料,这是净悟那个秃驴昨晚留在我们房顶的证据。”安逸连忙轻轻地推开了妖蛇,拿着布料给莫彤看,他知道莫彤吃醋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把话题转移。
“真的?老公,你怎么知道这块布料是净悟身上的?”莫彤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