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胭脂打横着放进去,自己又随着钻进后,小心的把砖盖上。
这样一个独立的隐蔽的人不知鬼不觉的密室储存有大量的水和泡面,就足可以藏匿几天。
待风声稍微松动再出去把这肉票换个几十万的票子,随便往哪搁犄角格拉一藏,小日子美的不要不要的。
这可比连哄带骗的把那傻丫头带去南方卖可好挣钱。
劫持伸脚将胭脂往角落里踹过去,自己腾出地方准备和那娘们怎么说,再处理她。上次没撞死她,活该她落在他手里,只要给那娘们打个电话出手,这笔生意稳赚。
为了哄那傻丫头服服帖帖给他走,这几天他差不多要被折腾死了。
要不是被那丫头折腾累了,他还真想尝尝眼前这妞儿,比那傻丫头有味道多了。
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胭脂的胸看着看着拿出手机。
防空洞里的信号还有虽然有点弱。
拨通电话好半天没人接。就在劫匪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头传来小声的女人声:“谁让你来电话的,不是说好了。两清了么。”
“嘿嘿,何老板娘,我这个电话你应该很愿意接的。”
劫匪拿腔拿调的卖个关子。
“有屁快放。”电话那头中年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的肉票上次交代的逃脱的那位。”
“什么!”中年女女人声音中一直不知的复杂。又激动有紧张有期待更有怀疑。
“怎么不信?来我给你发个照片。”劫匪随手就按下相机给昏迷蜷成一团的胭脂来个全身照,又来张脸部特写。
一按彩信发射过去。
何翠荣穿着睡衣偷偷在客厅瞄了楼上一眼发现胭老爷子没下来,打开彩信。
登时惊呆。
果然是那贱人!
原来是带着假发套,她这个大近视眼才在A市来来往往的人流里没认出来过她。
说不清的滋味涌上何翠荣心头。
贱人,贱人生的贱人。
你们终于都落到了我的手里。
当年她和胭达是同学,早就暗恋胭达到茶饭不思的程度。
胭达家庭是当时少有的开工厂的富二代。人虽然矮挫了点相貌确实英俊。在学校是多少女生的白马王子。
她为胭达写过小纸条,约过泡,送过情人结,都被傲娇的胭达当作****嫌踩一脚都脏。
他的眼睛盯着邻校的校花,然后终于用家里的财势将校花娶到手。
那一刻,何翠荣心里是要嫉妒的疯掉的。
但是她是谁?她自诩拥有噶情商,很快就找到胭达和校花之间的弱点。
人是容易因为太在乎儿自卑的。
她巧妙的在他们之间制造了校花和青梅出马杨同学的约会。
又托同学的关系来到胭达刚刚扩大生产需要一位专业会计的厂里做财会。
没人知道她暗恋过胭达,因为暗恋的人太多了。多到胭达自己都忘记了。
她成功的用自己精明的财会能力引起了胭达的注意。
成功的以杨老师为幌子离间了胭达和校花的感情,成功的在胭达郁闷喝醉时和他暧昧又恰巧被校花看见。
然后校花终于开始去找青梅出马诉苦。
胭达则找她诉苦。
她成功的做了梦中白马王子的红颜。
但,这只是开始,她要的不是浪漫不是做垃圾桶,不是什么无聊的红颜知己。
她要的是胭达的人,胭达的家业,胭达创办的正走向良好的杰芬。
于是坊间开始盛传胭脂不是胭达亲生的,胭达才一米六三的身高,比校花整整矮十公分,比杨老师整整矮一个头不止。胭脂却在十一岁时就有了一米六十的身高。
胭达眼睛很大却是单眼皮略微外凸,胭脂却是精巧的双眼皮杏核眼,和杨老师差不多。
这样的证据一摆出来,好事者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胭脂这孩子长的还真不像她爸爸胭达,倒和杨老师有那么几分神似。
有可能小时候咩看出不来,长大了张开了一看就看出不像了。
那一段时间,胭达和校花老婆掀起了惊天大战,生意人最好面子,胭达一气之下要和胭脂做薪资鉴定。为了不伤孩子的心,为了让胭达不再多心,胭脂的妈妈和胭达偷偷带着胭脂的头发和胭达的头发去了医疗鉴定中心。
鉴定的结果自然还是经过何翠荣操作了的。
不是亲生。
胭达碍于面子隐隐不发,但是他就真当胭脂只是个野种。只是为了面子不得不留在家中罢了。
然后校花终于又在何翠荣的操作下香消玉陨。
而早就在胭达和校花没有尽头的婚姻纠纷中上了胭达的床的何翠荣自然的嫁到胭家,自然的做了胭脂的继母,自然的将自己的亲女儿改名为胭济的位置提到了胭脂的前面。
这是一个仙杜丽娜加上白雪公主的版本。
可怜的胭脂妈妈到死都未必窥知全部。
更可怜胭脂至今才开始怀疑反击。
但是,姜是老的辣,下了这么大一盘棋的何翠荣怎么会让一个小小的胭脂将这盘棋给毁了。
她要翻盘,她要悔棋,那她就只有一条路:死。
何翠荣盯着手机上胭脂的彩信,忽然又冒出了更加恶毒的坏水儿。
她何翠荣是个美人儿,但却美不过胭脂的妈妈。
她女儿胭济是个美人儿,但却美不过校花的女儿胭脂。这让她情何以堪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对着手机音筒,她露出得意的阴毒的笑对劫匪道:“十万块,你拿到货,十万块将她卖到沙特那边的烟花柳巷,卖多少钱归你,再十万块,你拿钱跑路。”
“老板娘,十万块就卖到沙特,你当我是蛇头啊,我找人还要费时费力好吧。”
“小求子,你不是蛇头和蛇头也没有区别。十五万做成,别讲价了,据我所知那边收人价位还是很高的。而且肉票去了之后就算累死她也跑不回来,你一身轻松。”
何翠荣冷笑几声坚定了价码。
被叫做小球子的劫匪一看又多捞了五万,捞点是点,至少可以顶级夜总会包个总统包玩**的一天。
****这一行的就是及时行乐吧。
“OK。那就今晚赶紧的把钱汇到我账上。两小时之内没看到银子我立马就放人。就当做了件积得的事。”
小球子答应道。
挂掉电话,笑眯眯的望着血迹斑斑的胭脂。
胭脂的脑袋流着血,脸色发青,呼吸困难。但是其实早在劫匪将她费劲的往防空洞里推的时候,她就已经昏昏沉沉的醒了。
而且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是怎么回事。
她仍闭着眼装晕。
此时自己只能先观察在找机会逃跑或者自救。
但是她的牙关紧紧咬住牙龈。
洞穴里隔音儿,劫匪刚才和手机里女人的对话她基本上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女人的声音她到死都不会听错。
是何翠荣,原来元凶是她!一切都是她幕后黑手!那害死妈妈的必然是她无疑!
悲催的是她胭脂还管她叫过妈,还曾经真心的将她当作自己的妈。
多么愚蠢的胭脂,多么狠毒的继母!
胭脂的心揪成一团儿,针扎一般的疼!被凌刺一般。
她在心默念,妈,您听见了吗?原来都是按个坏女人干的。原来晓蕾的死也是他们——
她忍者不能流泪,不能露出已经清醒的痕迹,但是她在祈祷,万能的神啊,我不能死,我还要为妈妈报仇亲手送那个坏女人伏法。我还要照顾晓蕾的妈妈,她可怜的替我冤死。
一动不动,胭脂仍旧以昏迷的姿势躺在蜷缩在冰冷的泥土上。
小球子收好手机,此时也缓过来了些气力,色咪咪的眼睛开始打胭脂的主意。
他先是用皮鞋照着胭脂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胭脂的身体晃了几晃脑袋再次刷在墙上。金星乱闪,感觉到本来已经凝固的血液又汩汩流出来,不知道哪里破了。胭脂依旧咬牙忍着没动。
胭脂咬牙忍着心想着万一一万之间的应对,怎样逆袭。
忽然洞穴外面想起杂沓的脚步声,还有狗吠。
从远处隐隐传来。
劫匪立刻停止了动作,张嘴仰头盯着石壁
“**的找来的也太快了。”
他低头瞅瞅昏迷着的胭脂:“幸好你没醒,否则只有少赚十五万闷死你。”
胭脂死狗一样任她揪了几下头发,没做任何表情。
从小就忍耐惯了,没想到这时候反而能救命。
过来吧,过来吧,来这里。胭脂心里祈祷着。
脚步声从远处开始却向着更远处去了。
胭脂的心跟着沉沦,天啊,怎么办。
天啊你救救我,就算死我现在也不能死,我还要亲手送那恶女人伏法。两条人命啊。
小球子又额出来一身冷汗,汗哒哒的形容一点不过分。
紧紧的贴着洞壁屏住呼吸。
虽是有色心此时也只能忍着,毕竟命比较重要。收拾这女人的时候多去了。
暗自庆幸自己找的这个地方太**的绝壁了。
就在防空洞的十字路口,一般人的思维都会往里面黑暗的隐蔽的不容易出入的地方收索吧。
他这位置可是一开口就能四面八方的跑的。
为了保险起见,他扯下胭脂的真丝裙子塞到她嘴里,这下,她就算醒也不怕了。至于手和脚早就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