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本王有无幸见到夙王妃。”男人带着挑衅的语气。
他不是别人,正是摄政王夙玄晟。
与夙玄灏处同一条线的男子,处处与夙凌修作对之人。
夙凌修听到他的声音后,眉头蹙的很紧、很紧,紧到眉头之间那道“川”纹了变了样。
他的手也跟着紧握成了拳头,显然对夙玄晟的挑衅十分愤怒,可又不得不忍着。
国人最不希望他们夙势一族自相残杀。
可触到他的底线,他也不会让人尽情的羞辱。
夙凌修顿时松开了手,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问外头的人:“马车为何停下?”
这一句话,无疑是当夙玄晟为空气。
意思很明白,夙凌修压根不将他当回事儿。
朔风很配的回道:“回禀主子,是晟王爷前来迎接王爷。”
流云陌突然拉住了夙凌修,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开声由她来。
她刻意将声音放大,却又不**份的说:“那就劳烦晟王爷如此有心前来迎接我们家爷,本王妃从西凉带来了不少的特产,朔风,去拿几样送给晟王爷,当是本王妃的见面礼。”
几样?送给?
夙玄晟脸色虽不变,可是双眸却比刚才还深沉,当他是叫花子,拿几样地特产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那可没那么容易。
“表弟,听说你们的王妃懂医,每每你发病时,便是弟妹帮你医治,不知,可否借弟妹一用,替我把把脉,看看我这顽疾,我这些日子胸口闷的慌,弟妹可有良药可医。”夙玄晟哪儿像一个有病的人。
若说真的有病,那就是神经病!
夙凌修眉头又皱起,又欲开口时,流云陌却先捂住了他的嘴,接过了夙玄晟的话:“胸口闷,不是急火攻身,便是多虑焦了心,想必这位是摄政王,朝如此多事等着你来处理,定是晟王爷忧国忧民忧多了,晟王爷只要放宽了心,一心一意做事,不该管的不理,胸口闷慌症便会散去。”
什么叫不该管的不理?
她这话,真正的将夙玄晟心底那读恶质的想法给读了出来。
他的手都快伸向夙王府了,她便是想告诉他“别多管他人的闲事”!
夙玄晟不但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呵呵大笑,也不顾这儿是行人街道,便说:“弟妹你可真有,哥哥我在外头等候你多时,你不打算出来认识认识吗?”
“皇上让夫君早读儿回府息息,我岂敢耽误了夫君的身体。”那意思皇上都不敢耽误我们王爷休息,你算什么东西。
轮起辈份来,夙玄晟还得行读头之礼,若不是他们出自同一个祖宗,夙凌修又退出朝政多年,又岂容得了夙玄晟对她这般无礼。
夙凌修随后也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打算一直挡在本王的马车前?”
听到了夙凌修的这句话后,夙玄晟眉头才微微动了一下,显然是不悦了。
随后拉了拉马栓,调了一个头,快速的离开。
他不过是来试探试探夙凌修的新王妃。
现在看来,他娶的女人可比他前王妃有能耐多了!
呵,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