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事情,快去客厅,快去。”家丁刘乙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刘文一脸的不高兴,从绣云的怀中抬了起头来.
“怎么了,啊,我们要镇定,怎么养气功夫这么差啊,好了别喘气了,你以为你斗牛呢,说,什么事情。”刘文说。
“家里来人了,说,说是家里有大情…………”
“什么,你说什么,家里怎么了,你快说啊,别婆婆妈妈的,快讲。”刘文急道。
绣云安抚地对着家丁刘乙说:“别急,慢说。”
家丁乙说:“家里来人说大小姐从杭州回来了…………”
“是苏州。”绣云纠正道。
“对是从苏州回来了,大小姐有好几年都没有回来了。这会听说少爷您的病好了以后就特想看看您,可是受了点风寒没有能亲自来长安.老夫人就着人来找您来着.”家丁刘乙献媚的笑着。
转身对着绣云来了句:“大小姐也想看看您的,她还没有看到过您呢。可想得紧呢。”
刘文说:“等会,什么大小姐,哪来的大小姐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号人物啊?”
家丁刘乙一听,嘴巴张的可以放两鸡蛋了。绣云失笑的点了下刘文的太阳穴,说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要知道你大姐姐最是关心你了,每个月都有几封信问你的情况,顺着丝绢捎来的人参,灵芝等名贵的药材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了,给你找了多少的偏方。如今你好了,也把自己的亲姐给忘了.你没好的时候可总是嚷嚷要去苏州找姐姐的。我怀疑你到底好了没有,要是这样你还是趁早变回去吧!”
刘文无比尴尬地一笑,讪讪地说:“哦,我想起来了,看我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看到家丁刘乙象小鸡啄食的点着头,刘宝瞪着家丁刘乙,用眼神表示:“小样的你找抽呀。”家丁刘乙赶忙拼命的摇脑袋象个拨浪鼓似的。
绣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别闹了文儿,快点收拾收拾回去吧。”
“有什么好收拾的,就这样回去呗。”刘文说道。
“你姐姐她难得回娘家一趟你就不送点东西表示表示。亏她对你这么好。”绣云有点不高兴的说了句。
“那,我们买什么好呢。”刘文问道。
“什么也别买,就带上一对玻璃杯就可以了,这个东西就能代表你的心意。”绣云边收拾衣服边说。
“也对,这个东西是蛮值钱的。”刘文附和道。
绣云一脸的‘你没有药救了’的表情。
刘文摸着脸说道:“又怎么了,我又说错了什么来着。”
“这个东西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这对你姐姐是多大的安慰呢.她可要激动好久呢.”绣云想像着。
刘文行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去,一进家门就看见一个几岁的小孩在玩着泥巴,还用尿尿了下,然后用手和了和。看得刘文是目瞪口呆。小家伙抬起了头露出可爱的小脸对着刘宝的轮椅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扔掉了手中的泥巴,跳着跑过来,抓着轮椅,扯着刘文的衣服袖口大声说:“我要坐,我要坐坐,给宝宝坐坐。”边说边用小手把刘宝的轮椅和衣服上划拉的到处都是和着童子尿的泥痕。
一时间刘文哭笑不得:“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一个丫鬟走上来抱起了拼命挣扎的小家伙回声说道:“这个是大小姐的小孙子啊!”
刘文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问了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丫鬟说道:“这个是大小姐的小孙子啊!,你不知道吗?”
刘文狂出汗:“我姐姐有多大了啊?”
丫鬟怪怪的问道:“少爷您问的是那个姐姐啊。”
刘文翻了个白眼说:“当然是大姐啊。”
“哦,大小姐才四十岁吧。”丫鬟说道。
刘文狂汗,才四十!不就是比自己大了近三倍吗?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大厅里走出来两个人。刘母满面笑容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看起来一点不显的老,看起来只有三十二三的样子,特雍容华贵。她就是我的姐吗?
“宝儿…………”
“奶奶,你叫我啊?”那小孩奶声奶气的说道。
“看把你脏的,象灰堆了爬上来的一样.快去洗洗干净,看把你小舅公身上弄的。我可没叫你,我是叫你小舅公呢!”刘文的大姐满脸慈爱的说着:“你洗干净了叫你小舅公给你坐会。”
看着去了厨房的小家伙,大姐眼眶湿润的对着刘文说道:“文儿,你好了吗?”
刘文非常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了:“还没完全好呢,头还经常地疼痛,变化不大。”
大姐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睛说:“有啊,你比以前可胖多了!眼神也比以前有生气多了。说话也有条理了。”
刘文感动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对了,你的那个漂亮的媳妇呢,我怎么没看到呢,怎么还把她藏起来,怕我吃了她吗?”大姐调笑着说。
刘文说道:“她去安顿雨山,安顿客人去了,一会就会过来!”
“对了我们还给你带了礼物来了呢!”
“文儿,你的健康就是大姐最好的礼物。”大姐动情的说:“我们刘家人丁单薄还要靠你延续香火呢,大姐我可是在等着呢!”
刘文感动得一塌糊涂,都流泪了。
“文儿,这真的是吗?这是你做出来的吗?”大姐被对面桌子上晶莹剔透玻璃杯上映出了惊讶的面容,震撼的久久才能平静下了,叹道:“刚刚我看到母亲拿出的那种墨绿的杯子,以为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世间至宝不过如此!”
“能告诉我怎么做的吗?”大姐说道:“别,你还是不要说了,以后也别告诉别人,有了这个技术,咱们多做出来点,刘家又何愁不兴旺,不发达呢。也好叫那些觊觎我们家业的看看。”
“大姐,可不能大量生产啊,要不然就更加的引人觊觎,贝蚌之罪在与珠。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刘文提醒道.
大姐一脸的赞赏:“文儿,你是真的好了。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要好太多了,姐姐都快要认不出你了。”
刘文心虚的打岔道:“姐姐,你回来正好去长安看看,长安城里的变化可大了。”
大姐失笑道:“你啊,怕是还没有去过一次长安吧,还说变化大呢?”话风一转,低沉,伤感的说道:“当年爷爷从太原搬到长安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家里却是…………”
大姐哽咽着说道:“要是二弟和爹也还在多好啊…………。娘亲这些年过着坎坷的日子,未能稍歇片刻,都是女儿不孝啊。”
“唉,孩子瞧你说的,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
刘文看到母亲和姐姐伤感落泪顿时手足无措,一时间也没有话来安慰她们。
“外祖奶奶,奶奶你们别哭了,哪里疼啊,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我们用吐沫搽一下就好了。”小家伙抱着大姐的大腿,拉着刘母的衣襟跟着眼泪汪汪的望着大姐。
大姐怜爱的搂着他,小家伙给大姐的脸上擦的到处是泥。
感动,伤感,刘文被小家伙的纯真感动和刘文一家人生中的聚散与爱,生离死别的痛苦悲哀与无奈而伤感。
就在刘文无法救场的时候,端着茶水的绣云走了进来,刘宝赶忙使眼色。
绣云心有灵犀的点头:“娘,大姐,喝茶。”
“味道怎么样啊。”
“绣云,怎么这么香呢?”揭开盖子的大姐好奇的问道。
“这得问文儿了,是他弄的。”绣云努嘴含笑说道。
看到刘母等人疑问的目光,刘文又淫荡了起来:“我是用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着,旷古烁今的盖世绝技,经过九九八十一天……”
“娘,你看我给你带的黄天元糕点和太湖银鱼味道怎么样呢?”大姐刚来就把刘文摸得透透的,故意不理他跟强忍笑意的刘母聊着。
“味道不错!”
“嗯,要不是季节没有到,我就带些阳澄湖大闸蟹来,哦,你继续说,我们听着呢。”大姐看了刘文一眼说道。
刘文赶忙说:“那是因为我改用了炒茶叶,所以比较香!”
“炒!文儿,这真得是炒的吗?”大姐喝了口茶问道。
“对,你也不看我是什么人。”刘文飘起来了。
“是不错,这样的话.更能保存,发挥茶的香气,也更利于保存。文儿你很不错啊!”大姐说道.
“娘,这是卖了一对玻璃杯的钱,总共是一万两,您收着。”绣云双手将‘飞票’递过去。
刘母双手一抖把茶水撒了一地,象是用来防尘似的。而刘文也用享受到了用茶水洗脸的待遇,老姐喷的。要知道一万两银子相当与两千万到四千万啊。凭空就得来这么多钱任谁都不会有正常表情的。还好刘母没有心脑血管类的疾病。
刘母把汉皮纸面的‘飞票’是看了又看,严肃地说道:“儿啊,犯法的事情咱不做喔,虽然咱家里一时困难,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娘,看你说的什么话啊!”刘文不高兴的打断道:“这个是我卖玻璃杯给胡商得来的钱,没偷,没抢。”
“对,文儿说得没有错就他这个样子别人不偷他,抢他就不错了。”大姐笑着说道。
刘文摸着鼻子,一脸我郁闷的样子。刘母赶紧去找地方放好了去。在屋里来回了几趟,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存好。刘文说:“娘,您别找了,就随便放放拉倒了。”
“随便?你胡说。那可等于我们家十几年的收入啊。要放好,要放好,我再看看,让我再看看……”
看到偷笑的绣云,大姐拉着她说到:“不错,不错,小云真漂亮啊,比我年轻的时候漂亮多了。来大姐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一个小玩意.”说着就拿出了一对翠玉手镯套在了小云手腕上。
“大姐这可不是小玩意啊,这个可是上好的青田玉做成的,都看不到一点瑕疵。我不能要!”
“拿着”“不能,太贵重了!”
看到小云推脱着,刘母瞎转悠着,大姐拉扯着,小家伙瞎摆弄着胡椅。刘文心烦的说到:“姐姐给你的东西,你就不要推脱了,跟那些户部官员似的。”
“怎么了,爵位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吗?”停下来的大姐问道。
“大姐你别提了,这个事情吏部说,他们吏部的员外郎跟随皇帝陛下出征高丽了。说什么这些事情他们做不了主,还要和户部沟通协调,好要报批。没有陛下的批文怎么也不会批的。官僚主义,没送礼的下场啊!”刘文道想:“象后世的某些官员。原来,这个是有光荣传统的啊。家里不是还有半套以太子李治为首的领导班子的吗?李世民不是在走之前说过凡四品以上官员任免都要报批嘛,我又没有四品,我才从五品的男爵罢了!”
“谁让你舍不得那几个玻璃杯呢。”绣云说道。
“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刘文叹道。
“对了,我想到了!文儿,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等陛下回来再做计较也不迟嘛。现在就把身体养养好。”大姐顿了下坏笑道:“关键是给我们刘家生个胖小子,那样,以长孙的身份授爵到也顺理成章。”
不知道已经把银票藏哪里的刘母一下就到了刘文身旁说道:“对,这个是个好办法,儿子,你要快点生个小子啊!”
绣云脸红的低下了头,用眼睛瞄着刘文,绞着手指头。
刘文无比尴尬,你们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让一个因为疾病已经几乎停止了生长的十六岁小孩现在就能生孩子,那能生出健康的小孩吗?要求太可怕了吧!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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