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可是踏天境高手,乾榜第十的人物。”房梁手中剑也垂落了,满脸不可思议道。
李维和一掌一旁桌子上的书籍扫飞,嘴里骂道:“什么人物,简直就是废物,枉我花了如此代价,补下如此多的局,没想到会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出了纰漏。”
房梁有些明白为什么堂堂大唐储王,会发下如此大的怒火。
毕竟很多事都是自己接手去办的,李师客此人本身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最关键的还是他背后的李家。
李家在大唐私下可以算是平等王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将大唐力量一分为四,那李师客背后的李家必有一成不止。
李家自大唐域创立以来便扎根在此,一场场战争和厮杀,李家早已掌握大量军权,现任李家家主李靖,更是大唐四大上将军之一,而且四位上将军还有一人乃是李靖手下出来的。
可想而知李家的势力有多大,甚至李靖可以入朝堂而赐坐。
而李师客则是李靖的唯一弟弟,也是李家除了李靖最有实权之人,虽说大唐已经确定李维和为储王,但是大唐四份力量,李维和也只掌握了二份,所以拉拢李家势在必行。
而李师客便是李维和拉拢李家的突破口,为了搭这条线,房梁更是亲自出手,对着传闻中那李师客的私生子下了毒,而李维和便掌握了解药,准备在最后关头救下那小孩。
可是没想到万事俱备,却来了西风,将这个棋盘全部打乱。
现在李师客一死,殿下就等于暂时失去了掌握大唐四分之一的力量的机会。
“那知道是谁杀的吗?如果是正常击杀倒也无所谓,怕就怕那是故意针对殿下你的。”房梁略有担忧道。
“哎呀,这倒是想多了,你是读书人,可能不知道踏天境意味着什么?
如果都有这实力可以击杀乾榜高手,就为了阻拦殿下一统的大业,那还不如直接来暗杀殿下,不是更实在。”
一边忙着收拾着乱糟糟的书房,一边唉声叹气的胖和尚辩机气喘吁吁道。
“但愿吧!”
房梁没有辩解什么,身为读书人对于武者的境界确实不怎么明了,只知道这踏天境好比一万以上的精锐之师才可以阻挡。
“各方都在查。唉,多年布局一朝丧,确实崩了心静,多谢辩机兄的一杯清心茶。”
李维和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开始理起来衣裳对着房梁道:“李师客是在大汉出事的,而且没想到年轻一辈,第一个明确称王的居然是我的邻邦,真是好笑。”
“大汉不可惧,还有三年时间才会称王,而且不论军事还是民力大汉都不会对大唐造成威胁。
现在殿下最关心的还是想办法再行它法掌握力量,最好在大汉储王刘显之前登王位。”
房梁对于大汉倒是不惧,但是却对刘显第一称王却是十分不乐意,第一便是最先,先手之势优势巨大,房梁想让李维和后来居上。
李维和拍了拍房梁到肩膀笑道:“本以为你会提到那可恶的朱羿,没想到你居然只字不提,怎么改了性子。”
房梁脸色一暗,随后苦笑道:“大明军队必然找到了可以穿过帝域之法,大唐虽强却不可直接和大明起冲突,不然必会让人得了渔翁之利,那么这么多年积累的优势必将荡然无存,因小失大房梁还是明白的。”
李维和也从新穿戴整齐了,听到房梁到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话虽没错,但是我大唐域何须惧怕,梁子既然结下了,那么我们小辈玩一玩,又有何妨?”
房梁眼前一亮,对于朱羿房梁不知不觉间,早已经成为了心魔。
如果有机会可以好好羞辱一番,报了当日羞辱自己之仇,那么房梁必然十分乐意。
李维和对着房梁笑道:“但是这事情你只可看,不可动手,辩机会帮你的。”
房梁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对于朱羿自己十有**会乱了心神,如果再此败在朱羿手里,自己怕是再难翻身了。
“那就麻烦大师了。”房梁对着两只衣袖鼓鼓的辩机和尚谢道。
辩机和尚摇了摇都快看不见脖子的脑袋笑道:“我也是想会一会这个声名远扬的明王子,看看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天水城,睡了一上午的朱羿,被肚子给叫醒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悠哉悠哉的下到客栈里。
一股股各式菜香味,不停的钻入鼻腔中,朱羿深吸了口气,精神抖擞起来,却不知自己无意之举却让李维和如此被动,不然怕是更加神清气爽了。
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就在人来人往的客栈大厅内,朱羿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随后便一个人狼吞虎咽起来。
这时一身普通衣服,如果丢在人群中也毫无特色的方木走了进来,对着朱羿耳边轻声道:“殿下怕是麻烦了,天山根本不让人进入,尤其的男人那是一步都不能踏入,而女子也只能每月的十五才有一次入山的机会,探望家人。”
朱羿放下筷子,对着方木道:“那又如何,天山规矩虽是他们订的,但是进天山,还是要看本公子的心情。”
“荒缪,天山圣地你以为是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想入山门,怕是疯了吧!”
一位长得好看的公子哥端着茶杯,坐在离朱羿不远处的桌子上,讽刺道。
朱羿根本没有理他,反而拉着方木一起入桌吃饭,跳梁小丑一般的人,朱羿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有些人你越是退缩,他就越是嚣张,尤其朱羿还在这天水城中说了不该说的话。
只见这公子哥带着两个仆从走到朱羿面前,敲着桌子挑衅道:“怎么了,口出狂言就不知道道歉吗?看样子像个男人,没想到这么没有担当,难道是没卵吗?”
方木猛地就要站起,却被朱羿一手压住,看着这骄傲蛮横的小丑样子,淡淡道:“先不说我是不是口出狂言,哪怕道歉也是去往天山,和阁下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这天水城谁敢不给公子几分薄面,挑衅天山就是挑衅公子颜面。”仆从二人中一位岁数小一下的男子,一副狗仗人势指着朱羿鼻子嚣张道。
“狗仗人势,那狗下面的狗腿子,该怎么说了。”
朱羿手指一挑,一阵微风扫过,伴随着一声惨叫,指着朱羿的手指依然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