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甚至还在稻叶山城的天守阁内找到了能够自主操纵魔化的美浓三人众,至于斋藤龙兴,他的尸体已经在天守阁内发臭了。
只不过在织田家的士兵进入稻叶山城的时候,全部都出现了不良反应。
呕吐、晕厥。
当机立断,明智光秀和丹羽长秀命令全军撤出稻叶山城,而且还将稻叶山城内的所有居民全部都迁出了稻叶山城,在附近的山林之中搭建棚帐供他们居住。
“流光大人,半兵卫大人,那些怪异的魔气两位有办法清除掉吗?”
竹中半兵卫直白的摇了摇头。
“我只擅长拳头,对于净化这些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怪气体,我没有办法解决。”
流光稍微想了想,然后用灵力包绕着自己以免受到魔气的感染,并走进了稻叶山城。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流光每喊一个字,便用大量的灵力覆盖整个稻叶山城。
九字真言念完之后,魔气顿时被清除了不少。
但是紧接着,魔气又重新出现并在城内聚拢。
流光顿时无奈的冲着众人耸耸肩膀。
“看来我的办法也没法解决了。”
返回织田家,流光先把织田市送了回去,当然了,她那个母亲也已经交给了前来接应的织田信行了。
当明智光秀将从美浓看到的事情汇报给织田信长之后,她也陷入了沉默。
倒是斋藤道三,一脸已经看开的表情。
“哈哈哈!只不过是稻叶山城无法居住了而已,最起码美浓最重要的粮食可以保住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斋藤道三眼底的悲痛却没有办法瞒过这里的任何人。
“信长大人,审问一下美浓三人众吧,最起码先搞清楚那层古怪的气体究竟是什么,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跟半兵卫了。”
织田信长立刻应允。
流光和竹中半兵卫通过商讨之后,决定对三人进行一一的审问。
首先是美浓三人众之首的安藤守就。
竹中半兵卫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虽然知道你这老混蛋的野心不小,但是没有想到你不但害死了自己的主公,甚至还将稻叶山城变成了一个魔窟,而且还将士兵的性命当做了玩具一样!”
流光从来没有见过竹中半兵卫这么生气过。
即使是自己当初挑衅她的时候,她也只是稍微恼怒的瞪流光几眼而已。
安藤守就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竹中半兵卫的俏脸,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性命不受自己控制,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流光和竹中半兵卫顿时一愣,然后相视一眼,接着便由流光开问。
“你们的性命是被谁所威胁?是变成猴子的木下藤吉郎吗?”
听到木下藤吉郎这个名字,安藤守就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那个可笑的小丑的话,拼上命,我们也绝对不会屈服,但是那个小丑却也只不过是那个恶鬼手中的一颗棋子。”
“恶鬼!?”×2。
流光和竹中半兵卫一脸惊疑的看着安藤守就。
“嗯,没错,那绝对是一个恶鬼!身高有一人半的高度,全身漆黑无比,而且身上的肌肉极为壮硕,而且那个黑鬼口中还叨叨着我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那绝对是恶鬼的语言,所以,那个黑鬼根本就不是凡人!而且那个恶鬼的身边还有他叫出来的一些小鬼,一口獠牙,身后还长着翅膀。”
看安藤守就越说越玄乎,两人无奈的摊了摊手。
结果,问道其他两人的时候,却发现三人之间的说辞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你怎么看?”
流光咨询着竹中半兵卫的意见。
“三人之间的说辞竟然没有半分差别,如果不是他们被抓住之后就一直都在你的影子士兵的监控之下,不可能有信息交流的机会的话,我都快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串好了台词。”
流光点了点头。
“嗯,听了他们说的话,我总感觉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怎么?你相信他们的话了?”
流光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按说,如果真的是妖怪的话,在高级妖怪不能单独出行的这个时代是不可能会出现连我的九字真言都无法解决掉的负影响的瘴气。除非,那种黑色的瘴气根本就不是妖怪所散播的瘴气。”
“不是瘴气的话,那是……”
竹中半兵卫开始沉思起来。
流光眨了眨眼睛,一脸慎重的看着竹中半兵卫。
“黑高个,而且身边跟着有可能是召唤物的獠牙小怪物身后还有着翅膀,你能想到什么?”
“黑高个的话……非洲人?有翅膀的獠牙小鬼的话……总不能是西方的恶魔之类的吧?”
竹中半兵卫一脸荒唐的看着流光。
流光一脸深沉的看着竹中半兵卫。
“如果真的是黑人的话,说的语言他们听不懂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个时代的黑人可不会什么东方语言。”
“可是,就算真的是黑人的话,他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恐怕是跟着欧洲的商船来的吧。又或者是偷偷的潜伏在传教士的船上偷渡来的。”
“等一下!如果真的跟你所说的话,那么,那些南蛮的传教士岂不是手上也有几手真功夫?”
看来这孩子在这个时代呆的太久了,思想基本都快跟这个时代同化了,竟然也跟着说出‘南蛮’这个词汇。
“半兵卫大小姐,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是一个阴阳师了?而且你还有着式神神将和前鬼后鬼两大式神了?”
竹中半兵卫顿时一脸尴尬的瞪着流光。
“那么,就算暂定那个真的是来自非洲的恶魔召唤师,而且稻叶山城那里真的是被恶魔的气息所遮掩的话,我们该怎么办?毕竟我们对恶魔可没有什么研究。”
流光一脸怪异的看着竹中半兵卫。
“对付这种东西,自然是要去找专业人士了啊。天主教的传教士现在好像还正在头疼在哪里才能传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