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寒暗叹一声,现在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是多看你几眼,恐怕我这身板子也没劲了。
想着想着,轻抬起眼皮,在司马芸的丰臀上又瞄了一眼,不带有丝毫亵渎地念头欣赏了一阵,正要收回毫无淫念的目光,突地感觉小腹又有一团热气升起,登时叫苦起来。
OH!D!狗日的这情花之果药力又发作了!
眼见小腹内那团热气又将要成壮大之势,周子寒立时心急如焚起来,自己刚刚兽性大发一阵,身子都快散架了,这要再来一回,芸儿她初经人事固然吃不消,就是自己也难以再持枪上阵了!
心念刚一至此,没奈何下身那活儿竟故意跟他过不去似的,居然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傲然挺立了起来!
OH!D!狗日的你快饶了我吧!
周子寒瞧在眼里,感受在心里,急得直挠头起来,正觉没奈何间,突地醒起,自己只要晕过去了,那这情花之果还能作怪得起来么?
当下摇头晃脑一阵,想要将自己摇晕过去,可摇晃了半天,脑袋是昏沉了,人却没有晕过去!
眼见自己兽性难抑,周子寒慌忙叫道:“芸儿,有没有法子弄晕我,那情花之果又作怪了,我……我快抑制不住了!”
“啊——”
司马芸一听周子寒这话,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自己刚受他一阵狂风暴雨地挞伐,身子已然疼痛不已,若是再由得他一回,那自己还忍受得了么?
当即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疼痛,转过来爬起身,惊愕地道:“弄晕你?”随即醒悟过来,颤声道:“子寒哥哥,我点你的睡穴好不好?”
“那你还愣着干么?快点动手啊!要我再来一回,我这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哇,你快点动手,别磨蹭了,我实在是受够了!快点啊——”
司马芸见他着急,点头如捣蒜,哦了一声,挪着身子过来,强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急急运转起来,片刻之后,伸指过来朝周子寒身上的睡穴点去。
不料周子寒这时突地翻身过去,恰恰躲了开去。司马芸大急,连忙又将身子挪近了些,伸指再点,这才点着了。
周子寒睡穴被点,顿时止了那不安的躁动,头一歪便倒地不醒了。
司马芸急急地叫了一声:“子寒哥哥——”
话毕,顺手将地上的肚兜亵衣取过,草草地套在身上,这才爬着近到周子寒身前,将他的头抱在怀里,仔细地端详着他一阵,却见他脸上红成一片,浑身也是燥热不已,像是个烫手的芋头。
司马芸见他安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情花之果若然有点儿鬼门道,药性竟这么强,怪不得数百年前许多好色之徒费心竭力去绝情谷偷窃此物。
咦,真是奇怪了,子寒哥哥怎地服了这情花之果的呢?哎呀,他没有武功,服了之后又如何克制的呢?莫不成……莫不成他和锦仪姐姐……”
一想到这,一股酸味儿登时油然而生。
这疑窦一生,便开始找寻起蛛丝马迹来,当眼光瞟到周子寒身旁的那些已成零碎块状条状的衣衫长裤时,略微有些疑惑,当下心念急转起来,这才忆起他跟自己欢好的时候,他身上的衣衫长裤便已破烂不堪了!
再一想到贝锦仪同他一块儿落下悬崖,心中登时了然,恨恨地道:“好呀,你竟背着我先和她做了那羞人的事,你待会醒了,若不老实交代,看我饶得了你?”
司马芸虽说吃醋,但也不能不关心周子寒的安危,压住心跳,忍着羞涩,摸了摸周子寒的阔胸,只觉体温已渐渐降了不少,不由得欣喜起来!
正要解开他的睡穴,眼光之中却突地感觉有根棒子正昂然挺立,不觉有些奇怪,瞥眼瞧去,不禁感觉有些脸红耳热!
原来那棒子正是周子寒下身那活儿!
瞧那活儿的顶天立地耀武扬威的样子,司马芸暗叹一声,现下显然还不是解开他睡穴的时候。
想起自己今日受到破身之苦,就是那活儿干的好事,忍不住朝它啐了一口,后来,实在觉得不解气,正要拍手打去,转念一想这动作实在不雅,当下也就悻悻然罢了。
可那活儿就这么晃着,实在是碍眼,羞也羞死人了,须得想个法子遮了才是。
四下顾盼之际,瞧着了地上周子寒的已成零碎块状条状的衣衫长裤,这才心生一计来,一股脑儿将它们扯过来,盖在周子寒的下身处。
那些的衣衫长裤堆在一团,加起来的重量相对于那活儿来说不算轻,那活儿受压之下无论如何也该承受不起,可那活儿似乎颇有灵性,好像有点儿懂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受压伊始给压得趴下了后,忍耐一阵,竟渐渐地穿透压在它上面的衣服,又探头探脑地冒出来了!
司马芸显是未料到它竟会如此有韧性,咦了一声之后,对它颇有些惊奇起来,立时来了性子,将那些长衫衣裤收拢起来,全压在它上面,这才彻底将它制服了!
大功告成!
司马芸心头隐隐有些得意,哼,瞧你这小鬼头还敢耀武扬威否?再等待一阵,估计差不多了,又掀开瞧了一下,不料那小鬼头竟又昂然挺立!
司马芸气急不已,忍不住扬手拍打了那小鬼头一下,不料那小鬼头还真不吃她这一套,挨了一巴掌叫了声“啪”之后,竟又左右摇摆晃动起来,那模样儿竟比先前更要神气!
司马芸见状,不由得暗暗叫苦起来。心道,这小鬼头还真是跟自己较上劲儿了,感觉它像是正前仰后合地嘲笑自己无能。
看样子,现下还不宜解开子寒哥哥的睡穴,那自己也不好再这么赤身###,万一有人上得这悬崖来,自己又该如何遮羞?趁着他尚未恢复正常,自己还是将衣衫穿好。
想及此,司马芸便不再理会那小鬼头,将周子寒放下来,自个忍着痛咬牙过去拾起自己的衣衫,穿了起来。
穿好衣衫,再苦苦守候了一会,司马芸只觉背后一丝热意传来,扭头一瞧,原来天空中的日头已爬上来了,正散发着灼热的光芒。
她估摸了一阵,觉得周子寒下身那活儿差不多该复原了,当下半眯着眼,伸手轻轻捻起覆盖在周子寒下身的衣衫长裤,却见他那活儿正要死不活地软趴了下来,再无先前那般神气劲儿,不由得得意起来,同时暗暗好笑。
可她到底是女儿家,发觉自己跟它较劲,觉得颇有些不雅,粉脸不由得又红了一阵。
待神色恢复自然后,司马芸顿觉自己实在胆小,弟弟司马峰的那小鬼头自己又不是没瞧见过,还怕他这小鬼头干什么?当下调整好了心态,不再娇柔做作,连忙运起真气伸手解了周子寒的睡穴。
周子寒睡穴一解,不一会儿便幽幽醒了过来。
【明日正式进入第三卷,###即将到来,敬请读者关注!】